仪栙始终拿着胭脂盒,大概还想再接再厉的劝说下去,楼下却传来云爹爹穿云般的喊声,他赶忙放下东西,“夜楹,你自己再收拾一会儿,哥哥有事先出去一下。”
我忙不迭的点头,就差放鞭炮欢送了。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我望着思想有些放空的琅枂无声的笑笑,“你也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琅枂微微躬身,“是。”
听着房门阖上的响动,我一瞬间垮下肩膀,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没想到咱竟然也会有刻意装扮好去讨好别人的一天,偏偏这个别人还是一群不知道是啥身份的女人……,我想掀桌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快,再度回复淡定的心态,我起身轻轻推开窗户,屋外的阳光很灿烂,带着些微初夏的热意,院子里的水影早已凋谢干净,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竟然有几分寒冬的凄迷。
为自己诡异的思维自嘲的笑笑,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她一身深红劲装,骨节分明的手心里握着一把凝炼的长剑,黑色的剑柄与剑鞘光是用看的就透出一股肃杀之意。
当对上那冷冽的眸时,我微微一愣,随即难得真心的笑起来,“无泪姑娘,你在练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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