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吃了蒸蛋,韭菜盒子,炒茄子。”
前天吃的东西,那鬼怪应该不知道,沐秀儿知道这人是真的醒了,一直绷着的弦一下子松了,“你可算是醒了。”说完,吃力地撑起身子,腿都缠得麻了,费了些劲从她身上移开。
张逸等她离开,本能地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全身酸软,身体像被辗过似的,“秀儿,到底怎么了?你帮我解开。”
“嗯,你别动,小心。”沐秀儿见她又在扯绳子,那床栏上还插着匕首,夜里不觉得怎么样,这会看到了,吓一跳,好险这刀子没有松脱了掉下来,“你别动,我给你解,千万别动呀。”
张逸抬起头,心又是重重一跳,吓得差点尿裤子,任谁看到自己双手被绑,头上还悬着一把刀,都淡定不起来。
沐秀儿看了看那结,她晚上心急打的都是死结,一时也解不开,看了看那匕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剪刀:“阿逸,你别动,我拿剪子给你剪开。”说完,翻身下床,脚步发虚地去找针线篓。
好一番折腾,张逸终于从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她缩坐在床的里侧,摸着手腕,皮下淤了一片,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
沐秀儿也瞧见了这伤,心中升出几分愧疚几分疼惜:“我去拿药给你擦擦。”
“别急,秀儿,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虽然不安,但还不至于以为沐秀儿趁着夜晚,对自己做出什么变态的事,眼前的人一脸疲惫,神情关切,其中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沐秀儿想到昨晚,心有余悸:“昨儿夜里,你突然叫了一声,睁着眼就要往外冲,你还记得吗?”
张逸听她这么说,傻了,努力回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昨儿睡下去,连梦都没做,睁开眼就这样了。”
沐秀儿猜也是这样,继续说道:“我叫了你半天,你也不吭声,就一心要下床,我怕你出事,就拦着你,谁知你和变了人似的,力气都变大了,怕久了制不住你,我才拿了这束胸绳把你给绑上了。”说完,看了看她的脸,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阿逸,我说了,你别怕,你那样子,有些……有些像是中了邪。”
听到这话,张逸的脸,瞬时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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