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会牵挂另一个。而且,每当他以为已经忘掉了过去的时候,那个洋娃娃般的脸庞就会顽强的从心底钻出来。
白胜利心里有松快的一面,可他想到胡瑶婻娇美的身躯迟早要被另一个男人抱着,他那时再不能为她洗袜子,心里就觉得难受。他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也不想结婚,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胡瑶婻抚摸着白胜利的脸说。
“那我也不结婚了。”白胜利说的是心里话,至少此刻他是这么想的。
胡瑶婻笑了。她捏着白胜利的鼻子说:“我可不想拴着你,白老太爷还等着抱孙子呢。”
白胜利哼唧着道:“我不结婚他也照样抱孙子啊。”
胡瑶婻咯咯的笑:“美得你。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老问我这个那个的吗,今天可以告诉你了。”
胡瑶婻说,先去洗洗,然后给白胜利讲自己的家和小时候的故事。
白胜利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又想到那段话:
“一年以来把他束缚着的情欲之网突然破裂了。怎么破裂的呢?他完全不知道。他的生命奋发之下,所有的锁链都松解了。这是发育时期的许多剧变之一。昨天已死的躯壳和令人窒息的往昔的灵魂,在发育时期都被强毅的天性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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