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缘分,早就想再聚聚了。”
白胜利坐着那里,不动声色的看他们两人说话,见话题转到了他这里,就接口道:“是啊,我也觉得认识许总是个缘分。”
三人闲聊着,服务员开始上菜,许总和白胜利频频碰杯,不多时一瓶汾酒就下去了八成。胡瑶婻也跟着喝了八盅,脸上泛起了红潮。
等各色菜品都上齐后,许总对服务员说:“小姐,不用管我们了,有事再叫你。”
服务的女孩很知趣的退出包房。白胜利知道许总要提正事了,就放下酒杯,一声不响的剥了两只虾,放到胡瑶婻盘子里。
许总端起茶杯喝了口,对白胜利说:“白总,咱们认识真是缘分。你也知道,我这边有个建筑公司,生意全靠各位领导照顾。你们厂批了项目,也想着点我啊。”
白胜利笑道:“许总,咱们还有什么说的?等项目批下来,您想要那块只管跟我说。”
此时胡瑶婻喝了不止二两酒,话也多了起来:“对,棒子有事就和白总说。我们厂只要白总发了话,没有办不成的事。”
许总马上给白胜利和胡瑶婻斟满酒,自己也倒满了,说道:“那就这么说了,两位领导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我敬两位。”
三人又干杯后,许总才说:“我们公司资质齐全,建筑、装修都能干。白总,你看能不能帮我争取个大总包?”
白胜利皱了皱眉,说道:“许总,不是兄弟拨您面子。您也知道,现在有个项目就几拨人盯着,我们一个基层厂,得罪了哪路神仙都办不成事。要我说,这种宿舍楼装修的活也没几个钱,不如我和老贾说说,把盖楼的工程给您,装修的活就让老贾去平衡关系,您看怎么样?”
胡瑶婻在傍边插话道:“棒子你别太黑了,我看白总说的不错。”
许总连忙说道:“婻姐怎么说小弟就怎么做。没说的白总,咱们再干一杯。”
白胜利接到许总电话就想好了,许总这顿饭的结果定然会传到张处那里,如果不给个定心丸,保不齐明天张处出什么幺蛾子。既然许总找他,肯定以为他在厂里有办法,干脆他装作自己是大拿,先答应了许总,把明天的会蒙过去再说。他不肯答应大总包,是怕太容易了,让许总起疑心。至于贾厂长那边,他估摸着既然是张处长的关系,怎么也要给个面子。
白胜利没把这心思告诉胡瑶婻。他存了个孩子心性,想看胡瑶婻见到他吹牛皮时的表情。没想到胡瑶婻绝顶聪明,即便喝了不少酒,还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一旁热闹的敲着边鼓,把许总哄的团团转。
他们走的时候,胡瑶婻已经摇晃着站不住了。许总开车送他们回家,到了街口,胡瑶婻吵着要下车,让白胜利扶她回去。许总说送到院门口,胡瑶婻就是不干。许总暧昧的看着白胜利笑了笑,让他们下了车。
白胜利搀扶着胡瑶婻往里走,胡瑶婻的身子瘫软的紧贴着他,头枕在他臂弯上,还不忘了从兜里掏出钥匙交给他。
进了房,胡瑶婻把大衣往地上一扔,一头重重的砸到床上,小腿耷拉在地,不停的喘粗气。
白胜利把她往床上拽,又给她脱了鞋,把腿放到床上。脱鞋的时候,白胜利见她穿着线袜的纤细小脚很好看,就用力捏了捏。胡瑶婻的脚挣脱出来,在白胜利胸脯蹬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水,给我水。”
白胜利忙倒了杯水,吹了半天气,过来扶起胡瑶婻,端着杯子喂她喝。
胡瑶婻依偎在白胜利怀中,喝了两口,忽然紧紧抱住他,喃喃说道:“陪我会,别走,多陪我会。”
白胜利手里端着杯子,突然被胡瑶婻搂住,水险些洒出来。他想推开胡瑶婻去放杯子,却看见胡瑶婻在不停的流泪。他这些天总觉得胡瑶婻神秘,看她现在这样子,料想是喝了酒勾起伤心事,就不忍起身,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抚摸着胡瑶婻的黑发。
就这样静静的呆了许久,白胜利听胡瑶婻呼吸均匀了,才把她的头轻轻放到枕头上,起身拿了热毛巾为她擦脸。白胜利犹豫了一下,又把她的袜子脱掉,用毛巾擦她的脚。胡瑶婻的脚趾纤细整齐,皮肤如同奶脂般细腻,白胜利见了惹不住把嘴唇凑过去。
“别走,陪着我。”这时胡瑶婻忽然梦呓道。
白胜利抬头看她红扑扑的脸蛋,叹了口气,伸手把被子盖到她身上,又起身关上灯。
他坐在书桌边,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熟睡的她,又想起那段话,
“把他束缚着的情欲之网突然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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