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的爪印蹭过的口水,江七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她并非轻视哮天犬,也不想有嫌弃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她一瞧见狗,心底总有那么一份不自在,不舒服,莫名其妙地想要远离。或许,这还是与她那些不曾恢复,不曾想起的记忆有关?与她那至今不可知的前世命运有关?又或者,这只是她对于够的一种纯粹的生理性厌恶?
江七九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在她未曾恢复记忆之前,自然都是不可知的。
杨婵瞧了瞧江七九,又瞧了瞧杨戬,心中惶急,这个二哥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不懂如何哄女孩子。想那哮天犬时时刻刻想要缠着二哥,霸占二哥,嫂子怎会没一点想法?只是,哮天犬与她们一路走来,对她们兄妹二人有恩,她却是什么也不能说,什么都说不得,眼见得二人沉默,气氛尴尬,只得转移话题,道:“二哥果真厉害。不曾开天眼,便也能一眼瞧出那鹊儿是只喜鹊精。她本是嫂子在路上随手救过的一只喜鹊,承了嫂子的恩德,在杨府外逗留数日,等得嫂子归来,甘愿为奴为婢来报此恩。”
江七九正懊恼自己没来由的一顿发作,见杨戬迟迟没有开口来哄,心中愁着没有台阶可下,杨婵这一句插嘴却是解了江七九的燃眉之急。
江七九抿嘴一笑,接着杨婵的话茬道:“我本不愿。可那鹊儿执意如此。我见她真心诚意,意志坚定,便也就应了,叫她进了这府里。”
杨戬见江七九满面笑意,神采飞扬,方才的怨怒仿佛只是他的错觉,那因为一句话而引来的不快似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才明白军中之时,姜子牙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善变比天更甚。嘴上却忙连连道:“原来如此,你喜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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