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末与聆空生活在平洲的也有五天了,他们住在城郊的小屋里。那里很偏劈,被幽谧的竹林遮的格外严实。白日里,段聆空牵着司末逛平洲城;夜里,便抱着司末一起入睡。这样的生活平淡却舒心,以至于后来让司末想念的心疼。
这天,段聆空期待仍旧很早,司末是嗅着茶香醒来的。她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发现段聆空正在沏茶。修长的手指执起冰裂纹的瓷杯,送到唇边小口的啄了啄。“末儿,到房里去洗洗,再来喝杯茶。”
司末点头,转身入了房间。
洗漱过后,司末坐到段聆空身边。浅笑着接过段聆空递过来的茶,凑到鼻尖嗅了嗅道:“是雨后龙井?”
“嗯,末儿喜欢的,尝尝看。”
司末喝下清茶,只觉唇齿留香,清新而甘甜。不觉点头,两眼笑成了月牙。二人喝完一壶茶后,段聆空便拉着司末起身:“今日我们逛逛平洲的庙会吧。”
“今日有庙会?”司末瞪大眼睛,有些兴奋。
段聆空伸手替司末挽了个发髻,慢悠悠的说:“就知道你会喜欢。走吧。”
庙会上很是热闹,各种美味小吃,各种精巧首饰,各种叹为观止的祭祀表演。司末正兴奋的看着台上祭祀表演,戴面谱的男子做着高难度动作。不经意间,她看见了熟悉的一头银发。司末盯着那人的背影,头也不回的扯了扯段聆空的袖子:“段狐狸,你看看那是不是云之?”
段聆空转头看去,剑眉微皱,点了点头。眼见云之将要消失在拥挤的人海中,他便打横抱起了司末,运起轻功追了上去。但是被他抱着的司末却吓得不轻,尖叫了一声便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段聆空虽说是轻功极好,被抱着的司末却有些没底,手过度用力的勒着他。段聆空叹着气道:“末儿,信我。”只这几字,司末却莫名的安心了。她松了松手臂,扭头,看见他刀削般的侧脸,嗫喏着想说什么。却听段聆空复又道:“不过,我以后会经常运轻功带你的。”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就会像现在这样将我搂的特别紧。”
虽然司末很想松手,但是为了小命,她放弃了,由着段聆空带着她落在一家客栈前。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衣摆,牵着她进了客栈,上了楼。未牵司末的手掠开衣摆,很不雅的踢开了房门。房内白色的疾风闪过,等司末反映过来时,只见段聆空钳住云之的脖颈将他与自己隔开一臂的距离。待云之看清来人之后,便拂袖推开段聆空坐到桌边。
司末随着段聆空进了房间,看向云之,发现他瘦了不少。“云之,你怎么会出现在平洲?”
云之整理着袖边道:“洛玉被劫走了。”
“我看不是被劫走,是被拐走了吧?”段聆空有些好笑的瞟了眼云之。
司末有些好奇的看向云之:“拐走?云之你遭遇情敌了?”
云之看着司末那亮晶晶的双眸,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散乱的发重新整理好道:“你们走后,玉儿便和她师兄密切来往。本来我不该管,但是有天她师兄进了我房间盗取我的药物。随后我便和他动起手来,玉儿见了也和我起了争执。”
“可是这样也不至于被‘拐走’吧?”司末调侃道。
云之一阵沉默,只是道:“最后她和他师兄走了,留了封信,说是不能再陪着我了。”说完还有些小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那为何你又来了平洲?”司末皱起了眉头,心下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玉儿离开以后没几天,她便飞鸽传书说,太子命人在平洲的路上设计了埋伏。可能会易容成她,将你们灭口。”
段聆空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抬眼问:“柳娉柔呢?”
“聆月宫的人在看着。”
听了,段聆空便点了点头,可是额间的剑眉却蹙的愈发的紧。南宫翎做事百密难得一疏,可如今竟让洛玉得以飞鸽传书。云之路上又没有遇袭,那么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种可能:调虎离山。可是柳娉柔本是太子一边的,那让云之离开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司末也察觉的其中的猫腻:“云之你确定路上你没见到埋伏?”云之摇头。她便转头对段聆空道:“段狐狸,你能护我周全吗?”
段聆空看向司末,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末儿信我,我自然能护你周全。”
司末笑着挽上他的手臂道:“如今,只好离开平洲,看看路上是否真的有埋伏。若是没有,回去后,我们得多加小心。若是有,准备好大干一场吧。”
云之被司末的豪情壮志弄得苦笑不堪:“丫头,我们此去可是拿命去赌。能不能赢都是未知数,你这倒好。。。。。。”
“云之,”司末打断他的话,“有聆空在,我会没事。倒是你自己。。。。。。”
段聆空低头看向司末,她的脸上有着对他的信任。黑眸中顿时氤氲满温柔与宠溺,不禁叹道:此女乃天赐吾之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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