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末的房门又被人敲开,她不耐烦的打开房门:“是,我马上把那臭小子搬回来!”可是迎来的却是一身酒香的段聆空。桃花眼似乎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变得更加迷离,真是顾盼生辉,嘴角红润而有光泽,实乃天人之姿。“今夜你怎知道回来了?”司末又气又笑的捏住他挺俏的鼻子。来人似乎有点晕晕乎乎的,眯起璀璨的眸子,露出了小小的虎牙。“嗯?是末儿。”叹了口气,直挺挺的朝司末倒去,尖尖的下巴硌疼了她的肩。司末被压的有点后仰,段聆空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后。她无奈的撇撇嘴,欲推开他,却不料被他抱住了腰身。那人用光滑的脸蹭了蹭她的颈,方才抬头,眼中满是无害的神色。他盯着司末的唇看了许久,嘟哝着:“这葡萄我没吃掉么?怎会还剩两个?”说完俯身咬上了她的唇。
司末瞪大了眼睛,随后嘴角一吃痛,血腥味流走于唇齿之间。她想张口叫停,声音却被段聆空的舌抵了回去。司末感觉像跑了场马拉松,全身变的绵软,血液在体内迅速流窜,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血腥味混着酒味,还有一点苦涩。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又或者说是段狐狸算计她的另一个手段。
司末是畏寒之人,即使躲在马车里,裹上了厚厚的御寒的裘衣仍是感到寒冷。这段旅程只有马夫,还有灵诀陪她。司末拔开长剑,马车里顿时充满了清新的花香。“这香味跟段聆空身上的如出一辙呢。”她呢喃着,突然想起前一夜,他的吻。司末狠狠的鄙视了段狐狸一把,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会吻一半睡着的。气的她一口咬了回去,让他唇也破了皮,段聆空只皱了下眉,倒地后继续睡了过去。司末也没扶他上床,任他躺在地上,自己回床裹着被子恨恨的沉入梦乡。醒来后,地上早已没了人影,桌上只留了一封书信和一套女装。那用小篆写着“末儿亲启”的信封里,段狐狸告诉她,他先行一步到雪域谷探路,让她带上灵诀到谷里与他会合。
马夫行了一段距离便停了下来,他掀开帘子打了个欠,恭敬的说:“姑娘,前面路太窄,马车只能行到这了。姑娘一直往前走,看到一座山庄便是到了。”
“有劳了。”司末将灵诀挂在腰际,披上了斗篷带上了帽子下了马车。
雪在司末脚下咯吱作响,她的手搭在灵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剑鞘,自言自语道:“等会儿见了段聆空他身上的香叫什么名,着实好闻。”雪路真的不好走,司末废了好长时间才到了山庄,一位小厮走过来迎她,“姑娘,里边请。”她颔首跟了上去。
山庄里间是一间极大的厅堂,众多武林豪杰集聚一堂,可这厅堂却不显拥挤。厅中年纪最长者登上高台, “各位英雄豪杰,一月前,江湖传言有人将在此将灵诀示于众人,老夫也亲自前来愿一睹这灵诀的风采。不知,这宝剑的所有者,可来与否?”
话音一落,惊得司末一声冷汗。该死的段狐狸跑哪去了?她环顾大厅,发现未曾看到那红色的身影。莫不是他根本没来?思及此,她心寒的有些发抖。
突然,她被一人攥住胳膊,扭头却见那是个陌生的脸,平凡的容貌,唯独那桃花眼像极了某人,司末叹气刚稍稍安心,却听他叫道:“各位看,这个人莫不是那画上的女子?”司末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双氤氲的桃花眼。她咬着嘴唇,僵硬的推开那个人的手。她自嘲的笑了笑,任众人将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有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盯着她腰间的剑,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想将灵诀据为己有。
“区区一个弱女子怎能驾驭灵诀,还是给我吧。”说着便有人向她袭来。
“谁说会老老实实的交予你?”眼看有人要近身抢走灵诀,司末迅速抽出宝剑,花香四溢,剑气猛地将来人冲开,那些人个个都捂着胸口呕出一滩鲜血。
顿时,大厅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那个长相平凡的少年趁乱潜进了里屋。那少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布置似是为少女使用。梳妆的漆柜,挂有粉色纱帐的木床,宽大的衣柜。。。。。。突然,衣柜的把手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凤嘴似乎有一条透明的细线,他大步走到衣柜前,抽动了那根线。柜里似有暗格在移动,不停的传出木块滑动的声音。一切平息后,他打开柜门,发现果真有那魂诀,拿起暗格里的书,发现只有半本。翻动书籍发现夹了一张字条:“你身边的女孩已经被我带走,包括灵诀。”少年攥紧了手里的字条,骨节因用力有些泛白,眼睛死死的盯着字条右下角的署名:南宫翎。此人乃当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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