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守候了三年,三年里机关算尽,毫无保留的付出身心,就是想帮助他登上皇位,却不料在他登基的那天,她却被他以迫害公主之名关进了死牢……
多讽刺。
“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以为你说这些,朕就会相信西瑶失踪一事和你无关吗?”李炎桀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脸蛋上拍了拍:“云欢,朕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怕不怕被……人轮致死呢?”
男人嘴角绽放开邪性的笑容,却未达眼底。
闻言,云欢清冷的眼中闪过一纵即逝的惊慌之色。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往昔的淡静,但先前的惊慌终究还是落入了他的视线。
他勾唇一笑,这女人也知道怕。
呵。
怕不怕被……人轮致死?
是的。
她怕,她非常怕。
云欢紧紧地抱着自己,他的话不禁让她浑身冒着冷汗。
“朕相信,你对于你婢女死前的一幕一定终生难忘吧!”李炎桀松开手将她丢到地上,转过身去,小豆子走上前递上一块玉帛。
他拿起,嫌恶的拼命擦拭着自己的手,紧接着将手中的玉帛朝她脸上丢去。
玉帛砸在脸上,云欢不避不躲,任由着玉帛从她脸上滑落。
此刻,她似乎有些呆滞了。
他说的不错,念鱼得死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梦魇——
她被绑在木架上,亲眼看着念鱼被丢进草地里,无数个赤。裸着上身的士兵向她走去,对她露出淫秽的笑容。念鱼惊恐地睁着双眸,不停地向后倒退着。
最终,还是逃脱不了狼爪。
“豺狼猎豹”一个接一个的骑在她的身上,羞辱她,凌虐她,活活的将她轮奸致死。
雪白的身躯布满肮脏的痕迹,她撇过头朝她望去,双手死死地拽着草地。面目狰狞,死不瞑目的睁大了双眼。
想到这,云欢不禁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李炎桀见此,狭长的凤眸微瞌,邪笑道:“云欢,还是你也想尝试一下被人轮致死的滋味?”
什么?
让她也尝试一下被人轮的滋味?
呵。
云欢抱着双膝的手倏然收紧,在愣了一瞬间后,唇边绽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为了公主,你可以毁了我!”
李炎桀烟月眉一拢,龙袖一挥,轻蔑道:“你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呵。
果然在他心中她竟是如此卑微,如此低贱。
云欢心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着眼里的热泪流出眼角,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你爱她吗?”
李炎桀没有看她,一个字说的铿锵有力:“爱。”
“有多爱?”
她仍是不死心的想问个究竟。
“除了她,朕的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
他说的直白果断,潜意思就是说他对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包括她云欢。
云欢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开讽刺的笑容:“既然这么爱她,那么在她和皇位之间做个选择呢?”
李炎桀背脊一僵,实在不敢相信她会问出这个问题。这才终于回过头肯望她一眼,但却是双眸中却是阴鸷的可怕。
“云欢,朕给你最后一天的时间,如果你再不交出西瑶,朕会让你死的比念鱼还要惨!哼~”他凤眸收敛,龙袍一挥,就要走出牢门。
“炎桀。”
刚走到牢门口,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唤住了他。
牢房外的公公以及宫女等立时跪倒一片,再听到云欢的声音时所有人皆害怕的变了脸色。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炎桀乃是当今圣上的名讳,能唤的人唯有圣上的母后——高太后。
而如今这个肮脏不堪的阶下囚却如此大逆不道。
李炎桀顿住脚步,挺直了背脊,站在黑暗的地牢中却仍旧突显出他高贵的血统。
“你有爱过我吗?”她望着他的侧眼,语气平淡的好像在问今日的天气一般。
“没有。”
她垂敛眼眸,许久又道:“所以,你一直是在利用我?”
“是。”
她闭眼深呼吸,不想再问下去却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是我?”
他轻笑:“重要吗?”
是啊,现在还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呢?
云欢摇头自嘲苦笑,双手仍然死死地抱着双膝,修长的指甲沁入皮肤里,只是她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
因为,她的心已经毫无知觉了。
无所谓重不重要,只是她想做个明白鬼而已。
“你最好给朕想清楚了,朕晚上再来看你!”
见她不再问话,李炎桀丢下一句话毫不犹豫的走出了牢房。
原本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也赶紧爬起来,跟着他离去。最后一个走出的是李炎桀的贴身公公,小豆子。
小豆子朝着门外探出脑袋,接着又钻回牢内,将一个纸团塞进了云欢的手里。
“云主子,您多保重啊!”小豆子眉头满脸为难,唇齿紧咬,对着她心疼的叮嘱。
望着小豆子匆忙的背影,云欢敛眉,将纸团摊开,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呵。
她怎么会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呢?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念世,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云欢想也没想直接将纸条撕毁,在这世上还有个小豆子在关心她,她不能留下证据害了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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