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胸口蓦然一紧，似乎有血气在翻涌。
“你，知道那个孩子？”
她指尖苍白，一片冰凉。
“不然？”他坐起身，面色沉黯，呼吸就在她的鼻息间，她却觉得他如此陌生“你想瞒我到死，还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这个真相，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不……不是这样的……”
“你还想解释！”他唇角笑容冰冷“那好，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我……”
她心乱如麻，恐慌在她的心里滋长蔓延。
眼前隐约看见黑暗中女子痛苦挣扎的躯体，下身却不断流出殷红恐怖的血液，指甲死死的抠在地面，眼睛里满是惊恐黯痛的神色。
“怎么？说不出口了？”真实的答案在她的沉默中呼之欲出，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却见她的沉默，远比当日林子墨在他面前说出的话语要来的残忍。
“所以……你以为你这样的破鞋……我还会要？嗯？”
最后一个“嗯”字，犹如凶狠残忍的刀在她心头滑过，她感觉握住自己手指粗砺的掌心蓦然一松，抬起头，却被他死死捏住了下巴。
“我真想掐死你。”
“我也很想知道你会不会真的掐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
“陈月白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她笑，却是满满的苦涩。
他看着她，唇角回以残忍清冷的笑漾。
目光沉黯汹涌。
“我倒真愿自己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恨她，可他更恨她跟别的男人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在他许她为妻的承诺后。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她。
这样他就不会总是这么反反复复，心绪不由自己控制。
她低头沉默，孩子的事是她永远都不愿想起的回忆。
许久的沉默。
她抬起头。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他的身躯猛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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