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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惑强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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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光芒初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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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到了”袖儿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鎏洛往前看。

    前面已经挤满了人,只隐约看到一个红色的舞台,上面人影闪烁。这个位子可真不好,怎么办呢?我环顾周围,只见在赛春楼对面有一酒楼,便拉着袖儿往那酒楼走去。

    “小姐,小姐!我们没带钱啊?”袖儿着急地说道。

    “呵呵,不着急,看你姐姐我的。”想当年,鎏洛的偷术也是不一般的棒,为了练习,也常常被布置去博物馆里偷文物,过两天再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这样的“作业”。

    鎏洛拉着袖儿往酒楼最上层靠窗的位置去,一来那是最好的观看位,二来能坐这里的人钱包那肯定是鼓鼓的。

    果然,只见最好的那一桌上坐了一人,一看不要紧,天哪,美男啊!哎呀,还是先偷钱吧,鎏洛赶忙顺了那个个看上去温婉可亲的美男的钱包,放进了自己兜里,然后拉上袖儿,在那位美男前略一行礼:“这位兄台,此座甚雅,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同坐?”

    那名温婉的男子略微抬了抬头,不知是不是错觉,鎏洛竟然觉得其中带了几分戏谑。他开了口:“贤弟既是同道中人,在下愿与贤弟共饮共欢……”

    “多谢,小弟就不多客气了,呵呵。”鎏洛像模像样地学着男子坐下,颇有几分潇洒之气。

    一时无话……

    “各位,感谢各位今日屈尊来捧场,小女子万分惶恐,今日小女子登台献演,只为回报各位的厚爱,希望今日各位能尽兴而归。”一个女子,踩着小步缓缓登台,说完这段话后,朝着四方各行了个礼,这女子着实漂亮,眉如远黛,艳若烟波,肤如白玉,身姿曼妙,这该是那个花魁了吧。单看她的外貌却也对得起她的名声,只是刚才她眼中流露出的傲意却让我不喜,这样的女子恐怕内心不若外表这般美妙吧。

    鎏洛不禁叹息:“唉……可惜”

    听闻这话,那温婉公子倒是显露了几分兴趣:“不知贤弟为何如此。”

    “白璧有瑕,世之至憾。”鎏洛道。

    “哦,世人皆言这花魁锦玉,如锦如玉,不知贤弟为何言有瑕?”那温婉公子抬手取出一个酒壶斟了一杯酒,用手推到我面前。

    “得宠而居傲,虽美却将锈。”鎏洛把酒杯原封不动地推给他,“既是兄台,这杯酒当由贤弟敬与兄台。”呵呵,其实是内心偷了他的钱包儿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还好意思喝他的酒呢?

    “哦?呵呵,贤弟有心了。”他笑着捧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各位,今日小女子乡改一改往日单纯的献演,就琴棋书画四样,与在场的有能者比试,若有能胜我者,男子今晚与我共逐春宵,女子我便将这天下第一才女之名让与可好?”楼上传来那花魁锦玉的娇音。“呵呵,正合我意。我倒是想会会这天下第一才女。”鎏洛暗笑道。

    “现在,小女子先为大家献上一曲。”说罢,一阵悠扬的琴音飘来,鎏洛闭眼感受,这琴音乍一听甚是美妙,琴技娴淑,想来是常练的,只是这琴音如她人般也透着些高傲,本就清悠的曲子,硬是多了几分格格不入的傲气。

    一曲终了,“好好……”

    “果然美妙如斯,当绕梁三日啊。”

    “称之仙曲也不为过啊。”

    各种夸耀声不绝于耳。

    “不知可有人来挑战?”那花魁向四座询问。

    “哪有人还自讨没趣呢?直接往下表演吧。”一人高声叫嚷着。

    “是啊,是啊,这世上哪还有比得上玉仙子的。”很多声音附和着。

    鎏洛轻笑着从楼顶直跃而下:“不才愿冒昧讨教仙子。”

    只见一个身着玉白色长衫的秀气男子从天而降,声若仙音,身若翩鸿,气质如仙,虽戴着面纱,却更添神秘。

    鎏洛看着呆愣一片的人,不禁摇头,当年最初看着训练我的人从比这还高的地方安然跳下也如他们这般傻傻的。竟然忘了这么做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唉,大意,大意了。

    “锦玉小姐,不知可否将琴借与在下?”鎏洛朝那花魁拱手说道。

    “哦,呃,好好……”那花魁似是痴迷了般,手指了指琴,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鎏洛。

    鎏洛也不管她,朝琴走去,甩开衣摆坐下。闭上眼,指尖微动,一曲高山流水从指尖倾泄。那些呆愣中的人逐渐清醒,有些人如有所感般地闭上了眼轻轻地摇晃着身子。月光像蒙了层轻纱,随着琴音,如水般荡漾开去。

    一曲终了,四座无声,寂静,绝对的寂静。

    “好,好,好!”一人豪声赞叹:“如高山,景行行止,如流水,如影随形,静藏哀戚,动则奔壮,好曲!好曲!”只见那人从鎏洛刚才的酒楼上一跃而下,风姿俊挺,温润如月却又有霸气外露。咦?他怎么也可从上面跳下?难不成他也和我有一样的训练?鎏洛心中惊道。

    只见他跨步向鎏洛走来,一手将她抱起,朗声笑道:“人生在世,知己难求,我愿为高山,贤弟可愿为流水?”

    “呃?”鎏洛被他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天,他他抱着我,呃,两个男人?不过他倒是感觉敏锐,这高山流水本不是这里有的曲子,他只是听了一遍就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贤弟?”他将鎏洛放了下来,皱眉又问。

    呃?是他?刚才在酒楼上的被窝顺了钱包的美男?

    “啊,怎么了?”鎏洛莫名其妙地问道。

    “贤弟,我愿为高山,不知贤弟可愿为流水。”他柔柔地看着我,联想到刚才他抱起我的动作,鎏洛不禁冷汗直冒,难道这个美男竟是个断背山?

    “我,我……”天,我该怎么回答他,好?不好?

    “贤弟既然不反对,那为兄就当贤弟是同意了,在下皇瑾,不知贤弟名讳?”他温柔地笑着。

    “我?呃,鎏洛。”鎏洛差点要咬掉自己舌头,怎么有种被色诱的感觉,天,我根本就还没同意好不好。

    “好,洛儿,和为兄上楼对酌可好?”说罢,他就拉着鎏洛的手朝刚刚那酒楼走去。洛儿,呃,鎏洛真的浑身犯寒,这位仁兄不会真的断背吧。

    “哎,等等,公子等等。”一个红色的身影挡在了鎏洛的身前。是花魁锦玉。

    “公子仙曲,小女子自愧不如,小女子先前有言,若男子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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