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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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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你幸福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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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亚馨立即被针刺了一下,她大声地说:“不行,我不能请假。”

    永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突然,他的目光变得深刻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了,脸色怪异了,他紧紧地逼视着她,声音带着颤音地问了一句:“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幸福的,我马上开车。”

    亚馨立即转过了头,她哽着声音在喉咙里咕嘟了一句:“我是幸福的,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永逸转过了头,坐正了身子,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把烟头抛到了窗外,然后,他嘴里沉声说了一句:“既然是幸福的,为什么要哭?”

    亚馨迅速出手去开车门,永逸一下子扑过去,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攥过她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眼泪流满了脸。他定定地瞅着她,眼神苦恼而痛楚地瞅着她。

    “你知道么?我现在就是一个罪人,我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罪,我用尽办法想把你从我的脑子里挤走,可是,我做不到。你为什么你嫁人一定要嫁绍辉?你使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我现在每天想的都是你,你使我无法行驶一个男人的功能,无法履行丈夫的职责,你使我成了一个废人。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却找了一个最残忍最狠绝的方式惩罚报复了我。我在这边如下地狱,你怎么可以在这边做着你的贤妻良母?你知道么?我想把你杀了。”

    然后,他一把将她的头拉近,疯狂地吻住了她。她挣扎着,使劲推他,眼泪流了他一嘴,但是,他始终狠狠地攥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弹。

    亚馨拼了命地挣扎,终于,她甩开了头,想都没有多想,她扬起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嘴里愤然叫了一句:“我是容绍辉的老婆。”

    永逸蓦然松手,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灰白。颓然转回身,他无限痛楚地把头伏到方向盘上,辗转着头,他像一个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的病人,突然间万念俱灰。

    亚馨泪流满面地坐在那儿,看着永逸,看着他伏在方向盘上的头。苍凉围在那头上,她突然发现,刚刚他还那么年轻,那么挺拔呢!瞬息之间,他就成了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一个了无生趣垂死的病人,她杀了他了,她真的杀了他了。

    她心里疼痛如绞,怜惜,心痛,无奈与悲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向她。

    她抬起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想要摸摸他的头,想要把他的头抱过来,但是,她心里有个声音骂了她一句,“尹亚馨,你要干什么?”于是,她的手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中。她蓦然吓了一跳,被她心里那份强烈的痛楚给吓住了。

    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亚馨蓦然打开车门,拿着包从座位上跳下来,直接奔下车。车门的声响,惊动了永逸,看见亚馨下了车,也是一种本能,他也跟着下了车。

    亚馨跑向了人行道,他在亚馨的身后站住。看见她跑开,他没有去追,而是在喉咙里哑哑地叫了一声:“馨馨。”

    亚馨的脚步站住了。她呆立了一会儿,不,不是一会儿,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她慢慢转回了身子,她的眼泪在她的脸上狂奔,她的眼珠浸泡在了那汪水中,她回头瞪着他,她的目光苍凉,凄楚,无奈而悲怆。

    永逸也一动不动地瞅着她,他已经成了一块木头,一块石头。他的目光沉痛,他的表情沉痛,他全身上下都写着沉痛,

    大厦在瞬间倾塌,三年来苦苦支撑的城垒轰然落地,片瓦皆无。理智没了,思想没了,禁忌没了。

    亚馨忽然跺了跺脚,身子一个颤栗,冲着永逸悲愤万状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叶永逸,谁让你回来的?你好好的呆在美国,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死在美国?你干脆死了算了,你为什么要活着?你为什么要活着?”她喊着,喊得声音嘶哑,喊得全身没了力气,然后,她突然间拔脚直冲了过来,飞扑向他。他适时展开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永逸,永逸,永逸,”她跺着脚喊着,喊得肝肠寸断,喊得地动三摇,喊得江湖饮泣,那许久以来一直压抑的想念终于破土而出。“我想您,我想您,我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天想你。”她的眼泪狂乱而出,流了他一脸,然后,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混合着她的,两个人就那样紧紧地抱着。

    “亚馨,亚馨,我爱你,我爱你,”永逸再也无法自制,他疯了一样地找到她的唇。他体内的血液在狂啸,他那冰冻在身体里的激情陡然又有了生命的迹象,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贪婪地求索,他紧紧地拥着她那小巧的身子,体会着那小巧的身子带给他的撞击和吸引。

    然后,在这种惊天动地的拥吻中,永逸陡然发现他那属于男人的信号又如约而至了,他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了,手足在惊喜之中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

    时间和空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人像两个绝处逢生的人,两个大病久愈的患者重新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重新滋生出了他们身体里那份最本源的激情。

    许久,两个人重新坐回了车子。他们没有发动车子,他们仍然紧紧相拥,紧紧相吻,直到亚馨包里的电话响起,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移开彼此的头,他们的目光仍然没有舍得离开对方的脸,从包里拿出电话,电话是公司的刘总打过来的,问亚馨怎么还没到?

    亚馨随便扯了个谎,搪塞了过去。还好,北京有无数毫无理由的塞车,塞车,最好可以塞一个世纪,塞几千几万年。

    她坐在车里,凝视着他,她的脸上闪着泪花,眼中含着泪花,她的声音酸楚而无奈:“为什么?为什么?”

    永逸知道她问什么,他身子前倾无言地抱住她的头,“那是因为我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低估了我对你的感情。”她也说。

    终于,永逸叹了口气,移开她的头,用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他柔声说:“我现在马上送你上班,临下班的时候,你请两个小时的假,因为我做不到要等到晚上才能看到你。”

    于是,这一整天,亚馨都神思不属地,充满了惶恐和混乱,一会儿,她对那个提前两个小时充满了无比的期待, 想着可以和永逸单独在一起,她就全身热血沸腾。一会儿,她的心里又极度的心虚和不安,内心深层充满了负罪感。

    于是,在这样的情绪下,她一会儿拿错了文件,一会儿给刘总冲的咖啡里忘记放了糖,一会儿打好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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