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天下的姿势。
最后还是楼晧海先绷不住笑了起来,他捏住秦朗空的手微微用劲,“噢——秦少这是准备向自己未来的公公宣战了。”
“啧,我这不是有你作为最坚强的后盾吗。”秦朗空又讨好似的凑过去吻了一下楼晧海,而楼晧海则从善如流地加深了这个吻。
等秦朗空去浴室打理好自己,楼晧海手里的早晨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秦朗空一眼就看中了被楼晧海捏在手里的最后半根油条,毫不客气地凑过去张口咬掉了一大半,然后含含糊糊地道,“你说老家伙们这么折腾,是准备玩哪出?”
楼晧海干脆把剩下的一小点油条也塞到秦朗空的嘴里,然后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道,“秦少这是最近不出门,所以消息滞后了?”
“啧,一个订婚宴,两个大领导分别亲自打电话来表示关心,而且连你和高田的同学关系都搬出来了,切,你和高田那叫哪门子的同学关系啊!要按这么算,圈子里能互相攀上同学的,都能按打算了。”秦朗空哼了一声,开始拿着餐刀往土司上抹果酱。
凤凰星上最好的私立小学校总共就三所,距离京城最近的育新私立小学几乎就成了京城上流社会的子弟学校。楼晧海和秦朗空也都是从这里毕业的,而晚上订婚宴的女主角高田也同样是这所学校毕业的,虽然不是一个班,甚至比楼晧海他们还要第一届,但偏要扯上个同学关系,终归也是无可厚非的。
“看来秦局这是准备向当局的某些人示威了。”楼晧海终于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
秦朗空砸吧砸吧嘴,觉得今天的樱桃酱似乎有点太甜了,他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也不算吧,应该说是有些人蹦跶的太狠了,把老家伙给逼急了。”
“这个时间段,往往是谁蹦跶的高,谁死的早。”楼晧海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随手将房间里的电视打开。
时事新闻台的女主播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的正装,显得端庄而又干练,而此刻正在接受她连线采访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微胖中年男人,他谈吐幽默而又风趣,对整个星系的未来发展趋势侃侃而谈,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而且相当富有感染力。
“是个合格的演说家。”秦朗空看了一会儿之后,丢出这么一句评价。
此刻正在电视上夸夸其谈的中年男人名叫邹严坊,是目前朱雀星上的最高长官,上次换届选举时刚刚入选中央,可以说现阶段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也是这次最有实力角逐权利魁首的男人。
楼晧海笑了笑,感叹道,“可惜太过跳脱了。”政治这个东西,很多时候需要的并不是才干,手腕,而是低调。越是关键的时候,就越要学会低头蛰伏,不出声就不会说错话,不做事就不会做错事,缩紧了脖子才能避开锋芒焦点。没有关注,没有破绽,才能没有把柄,才能稳扎稳打。
当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邹严坊既然敢于蹦跶,自然和他过硬的背景分隔不开。他去年刚刚过世的父亲邹建国曾经是星际风管军事的最高行政长官,现在分管星系内部安全的一半以上官员都曾经受过老人家的恩惠,其中就包括了秦朗空的舅舅秦剑南。而他的妻子苦重艾则是曾经莅临凤凰星系权利颠覆的苦华荣大女儿,这位苦老自然也是凤凰星系里少有的手眼通天的人物。
“这个邹胖子该不会真的蠢到了以为能靠着一个死人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家就能天下无敌吧。”邹严坊是秦家的所跟的最上线,他这么瞎折腾,秦朗空自然看着都觉得头大,也难怪他家里的老家伙沉不住气,要跳脚了。
“权利这种东西嘛,多了自然容易让人迷失自我。”楼晧海不置可否。
秦朗空拿过遥控器,开始一个一个频道的翻找,最后挫败的皱了皱眉头,“怎么一点老花相关的消息都找不到,尾巴夹得够紧的啊!”
这个秦朗空口中的老花——花健自然就是这次权利争锋中的另一个主角了,论起背景身份和邹严坊可谓是旗鼓相当,和楼家也算是世交,当年如果不是楼晧海以特殊身份离开星系,现在花健的女儿花宴可能都已经是楼家的大少奶奶了。
“这些不都是些面子上的东西,要是看新闻就能行,那还要圈子干嘛,我们这些所谓的二代三代也能消停点。”楼晧海站起来,活动了一□体,拿起一个个人终端开始发信息。
秦朗空叼着面包伸着脑袋过来凑热闹,“怎么说也是我表弟订婚,楼少的礼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吧。”
“我刚给珠宝公司发了讯息,到时你的那一份准备怎么办?”
不同于楼晧海的大手笔,秦朗空虽然有些闲钱,但要一出手就天然订制珠宝之类的东西他还是有些消受不起的。更何况秦家的钱他基本上不能动,说白了就是个外表看着光鲜的二代少爷,其实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多少。
“我直接包礼金就好。”秦朗空无所谓地道。
“不用帮忙?”楼晧海难得多问了一句。
秦朗空甩了甩头发,一口吞掉盘子里盛着的最后一只糯米团子,“喂喂,楼大少,我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楼晧海勾了勾嘴角,“得了,看你买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时,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楼晧海意有所指的自然就是昨天晚上那套被秦朗空带在身上勾丨引他的装饰品了。都是实打实的天然水晶,楼晧海怎么也是柳家的表少爷,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价值不菲。
“那能一样吗?给你的我乐意。”秦朗空哼了一声,秦朗空私底下也有几个小公司,但他压根不打算和秦家人放到明面上来说,“再说,这人都说了要低调,怎么着我在秦家也算是个寒酸的杂丨种嘛,还是敬业一点好。”很快秦朗空就冲着楼晧海露出了一个穷人的微笑。
午后时分,吃过饭的秦朗空正得着机会可劲往楼晧海身上腻歪,门铃就响了。
楼晧海看了看时间,“估计是我定的东西到了。”
“珠宝公司什么时候提供送货上门这项服务了?”被打扰了甜蜜蜜时光的秦朗空自然不大乐意。
“柳家的企业,怎么着这点特权我还是有的。”楼晧海拍拍秦朗空的后背,让他从他身上起来。
秦朗空哼哼唧唧地滚到沙发另外一侧,“万恶的特权阶层。”
楼晧海不理他,径自走到门口开门拿东西,再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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