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自嘲地笑道,“同样是母亲,你母亲选择用生命来保护你,而我的却在临终前还念念不忘,想要掐死我。”
“我用我母亲的生命换回了一枚击杀头号恐怖分子的英雄勋章——青铜剑。我想世界上在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谈起母亲,楼晧海心里的感慨其实也并不比秦朗空的少,同样是念念不忘,只不过是他忘不掉的母亲对他的爱,而秦朗空忘不掉的则是他母亲对他的恨。
“我一直以为你后妈的事你是后来才查出来的。”秦朗空觉得如果楼晧海是一早就知道,那么楼晧海这个人的城府也太深了,他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够如此沉得住气。
闻言,楼晧海又嗤笑一声,“当然不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那种无助的感觉,我亲耳听见那个女人对着医生说出直接手术四个字,然而自己却怎么也没办法喊出声音让她住嘴。”
“你就没试着告诉你爸爸?”秦朗空有些不解。
“我当然说了。”楼晧海突然觉得有些冷,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退下去了不少,“可是当时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呵——”楼晧海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结果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是不相信,而是当时的他根本就没办法选择相信。”
当时楼晧海的奶奶病危,又听说楼晧海的母亲猝死,怕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和孙子从此没人照顾,因此便急急忙忙地要求楼玉珏再婚,对象正好就是她的学生沈茹。而楼玉珏虽然不喜欢沈茹,但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在亡妻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答应和沈茹结婚,只是婚礼一切从简,甚至连婚宴都是一年之后才补办的。
由于这一系列事发生的太急,等到楼晧海出院,有机会见到楼玉珏的时候,这个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女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他必须喊妈妈的楼家新女主人。这个时候楼晧海在和楼玉珏说什么,楼玉珏也只能装作不相信,更何况当时正好是楼玉珏调动提拔的机会,这个时候的楼玉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提离婚两个字的。
话语间,楼晧海感觉自己微微攥紧的手被人握住了,紧接着他听见秦朗空贴在他的耳边缓缓地,几乎是略带哀求的地说道,“楼晧海,你别怪我!真的!当年的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当年的秦朗空和楼晧海一样,很多时候除了隐忍,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将手掌缓缓从秦朗空手中抽出,楼晧海的声音听不出悲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帮凶,但是我没办法忘记你姓秦,就像你自己也没办法忘记一样。”
是啊,如果真的能够忘记,秦朗空又何必一直呆在秦家委曲求全?很多时候这就是命运,再有本事的人也有人争不过命的时候,就比如说这与生俱来的血缘。
“可我就是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秦朗空也很郁闷,他和楼晧海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政治利益,家族利益,现在还又牵扯上了杀母之仇,就连秦朗空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他们将来的关系是否真的还能再进一步。
然而人身上最难控制的部位就是人心,秦朗空不是神仙,自然也控制不了,因此只能义无反顾,即便将来粉身碎骨,他也算是甘之如饴。
“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楼晧海不是傻子,秦朗空对他的种种他不可能真的视而不见,然而他之所以一直端着,揣着明白当糊涂自然也是有他的考量。更何况他们两个撇开各种利益,黑历史不咎,他们两还都是男人。
虽然圈子里的人玩起来都很疯,但真正男女不忌的其实也没多少,最后真要和个男人在一起的也更是凤毛麟角。
楼晧海的担忧秦朗空自然也知道,可是他现在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道德行为准则,他就快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还有闲情去在乎那些个虚的。
“你都把老子上了,怎么现在想始乱终弃?”秦朗空是一着急,就有点口不择言。
楼晧海有点无语地看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表情的秦朗空,反问,“那秦少你说你想怎么办?”
“那要不你让我上一次?”秦朗空心想自己会不会是因为肉一直吃不到嘴里,才老是这么魔障了似的念想着。
“秦少这是也烧起来了?脑子不清楚?”楼晧海觉得秦朗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要不你就还一直上我吧。”可谁知秦朗空也算是从善如流,答的飞快。
卧槽!这简直就是神逻辑啊,有木有。楼晧海一脸黑线地看着满脸写着认真的秦朗空,很快那一脸的黑线就转变成了一脸的鲜血。
这下楼晧海真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定定地看了秦朗空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刚刚秦朗空说出来的那句话的真假。
结果秦朗空还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先是咳嗽一声,紧接着他找准机会凑到楼晧海唇边飞快地吧唧了口,然后笑得一脸猥琐地道,“边境苦寒之地,楼少对于煮熟的鸭子还挑三拣四的?”
这下楼晧海倒是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秦少是准备告诉我你其实是只鸭子?”
“楼少这话说的可真不动听。”秦朗空说着便再一次凑过去吻了上去,楼晧海身上的汗渍尚未干透,带着潮湿的发梢顽皮地摩挲过秦朗空的掌心,带起一片旖旎的涟漪。气氛刚刚好,微明的天空,昏黄的灯光,彼此交缠的呼吸。
楼晧海挑了挑眉,“秦少这是准备主动献身?”
“那还不是得看楼少是不是柳下惠?”秦朗空勾起嘴角,有样学样地露出了一个楼晧海最常用的淡笑。
灵活的手指剥开衣物,仿若游弋的滑蛇刮丨蹭过楼晧海尚未完全褪去高热的皮肤。猛地,秦朗空翻身压到楼晧海身上,他用额头抵住楼晧海的额头,然后轻轻的用鼻子蹭过楼晧海的脸颊,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以至于无论是秦朗空,还是楼晧海都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不真实,就得想办法打破它。
突然,秦朗空张嘴略带力道地咬了一下楼晧海的嘴唇一下,紧接着又仿佛是安慰讨好一般,秦朗空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温润过楼晧海干涩皲裂的双唇。
不够,还不够。还必须再多一点,肉体上的,灵魂上的。
很快,带着缱绻柔韧的亲吻就渐渐火热起来。粘腻的皮肤再次渗出咸涩的汗水,滚烫坚硬的部位狠狠地撞到一起。楼晧海的反应一向是给予秦朗空最好的鼓励,带着水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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