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印渍。
终于微微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楼晧海皱着眉头向前几步,伸手掐住了秦朗空的下巴,观察了一会儿,“秦少别忘了这可是我的房间!”
怎么回事,从他出去洗澡,处理好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了,秦朗空这鼻血怎么还在流,而且血液的颜色还很红,一点也没有要制住的意思。
顶着一张被揍成猪头的脑袋,秦朗空似乎到是一点也不在意,他晃晃悠悠地撑着床沿站起来,而后对着楼晧海嗤笑一下,就朝房门的方向走去,毫不顾忌滴的满地都是鲜红血液。
凝血障碍症!
楼晧海猛然在脑海中浮现出这几个字,他的亲生母亲——柳雅萍就是因为有这个病,才死在了原本应该风险极低,治愈率极高的手术台上。
“秦朗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楼晧海看了看秦朗空的状态,还好,脸上的青紫没有继续变大的趋势,只有鼻血还在流,至于身上的,秦朗空还穿着衣服,他也不好判断。
“怎么楼少改主意了,准备留我在房间过夜!?”秦朗空漫不经心地转过身来,抬了抬眼,也许是血液流过,弄的他鼻子有些痒,他也毫不在意,直接就用沾满血痂的手背蹭了上去,顿时血液又顺着他的手背溅了一袖子。
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楼晧海深深吸了口气,“秦少这是准备跟谁装可怜?”
“楼少这是心疼了啊,还是怕担责任啊!?”秦朗空脸上原本快消失殆尽的笑容,在听到楼晧海这么一句之后,立马又飞快地凝聚了起来。
艹!这到底是个什么属性!
楼晧海哼了一声,“秦少又何必老是问些蠢问题!”笑话,心疼,他只怕是巴不得让对方早点死干净!担责任,虽然会有点麻烦,但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自然也有他的办法。
但关键就是在这个麻烦上,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候,他可不想因为秦朗空这个意外而导致自己辛苦了整整八年的东西,最后替别人做了嫁衣。
“你得吃药!”楼晧海走过来,一把揪住秦朗空的胳膊将人一路给拖到了卫生间。
秦朗空也笑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是不吃,楼少能拿我怎么办!?”
楼晧海难得情绪很高地配合对方也笑了一下,“秦少这是怕疼!?”
抗凝血障碍的药剂吃下去会瞬间产生六级到八级的疼痛感,但这样的感觉根据个人体质的不同,最长的一般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刚刚自己那么揍秦朗空,也没见着对方哼哼几声,现在怎么倒是一脸抗拒。
楼晧海绝对不会看错,在他提到药字的时候,手底下抓着的秦朗空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了一下,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是真的抗拒。
“我就是不吃,楼少还有本事逼我不成?”秦朗空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楼晧海钳制的死死的。
呵——楼晧海突然笑了一声,然后他学着秦朗空的样子,凑到秦朗空的耳边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道,“我看秦少你可真是吓糊涂了,这个时候回答我‘我看是楼少你怕了’才对吧!因为要知道”
楼晧海突然拽着秦朗空转了一个方向,随手从浴室里换洗衣物里抽出一条皮带,三两下就把秦朗空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他按在马桶上,又把秦朗空身上的皮带解开,将人给吊在了马桶上方的钢制浴巾架上。
而后楼晧海一字一顿地伏在秦朗空耳朵上,“我现在是很乐于看秦少你痛苦的样子啊!”然后他又站直身子,对着秦朗空笑了笑,顿时,让秦朗空不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秦少怕了!?这不是秦少纠缠了我这么些年,最喜闻乐见的事儿吗?”
这一席话说出来,楼晧海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看来“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憋出内伤”还真是句至理名言。
凝血障碍症,不可治愈的只有两种,一种是受到过严重辐射而后天造成的不可逆性损伤,而另一种则是在母体里由于部分基因缺陷而先天造成的,就像楼晧海的母亲一样。
但无论哪一种,用药都是一样的,而有这种病症的人,随身携带这种药也是常识。
楼晧海伸手在秦朗空身上摸索了一番,果然就在秦朗空的上衣口袋里,揣着这种药。
拿出一个装着一片淡绿色药片的瓶子,楼晧海在秦朗空眼前晃了晃,“怎么,秦少是准备自己来,还是让我帮忙啊?”
被绑着的秦朗空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任鲜红的血液滴的满地都是。
“看来秦少是准备让我来了!”楼晧海笑了笑,打开为卫生间镜子后面的储藏柜,很快从急救箱里拿出了一只崭新的注射器。
听见声音看过了的秦朗空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楼晧海你要干什么?”
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的害怕,但如果这样能让对方长点记性,楼晧海是一点也不建议现在的做法,更何况,他楼晧海虽然能忍,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相反,他有头脑,懂得蛰伏,明白低调,所以他才能在各种各样的斗争里稳占鳌头。
“怎么秦少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学那些三流的言情剧本,用嘴去逼你吃药吧?”楼晧海笑了,对方不是想将他的伪装给剥下来吗?
好啊!那他今天就好好的成全他。
他楼晧海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遗世独立的贵公子,但是这样的他今天就站在秦朗空的面前,可等到明天秦朗空出去说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会信他。
“这种药片我既然认识,自然也晓得用法!除了口服,还可以直接用热水隔着瓶身化开,使用注射器,进行肌肉注射!当然这原本是用于病人不能吞咽的紧急情况的!”楼晧海说着,用手一按热水就从水龙头里流了出来,很快小药瓶里的药剂就融化成了淡绿色的液体。
“楼晧海!你果然和我一样是个让人恶心的混蛋!”秦朗空咬着牙看着楼晧海慢慢悠悠,仿佛是故意展示给自己看一般地将注射器的针头插入药瓶,将药液吸进注射器,而后拿到秦朗空眼前,轻轻一推,将空气排净。
楼晧海拿着针,挽起秦朗空的袖子,嗤笑一声,“我是个什么人,秦少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
冰凉的消毒药水很快让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爬满了鸡皮疙瘩,秦朗空的脸色终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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