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那个用小刀的男人,洛克急冲冲地回到之前那栋民宅,将已经被摔晕过去的黄岐从废物堆里刨了出来。
一见到浑身是血的洛克,黄岐大惊道:“你怎么给搞成这样了?”
“别说话,那人厉害,我们快跑。”
说着,洛克就扛起黄岐,一路到了两人藏身的公寓。
洛克从医疗箱中拿出一卷卷厚厚的绷带和药品,一边给自己止血,一边叫骂道:“这小子手太黑了,每一刀都向着动脉血管割,还好我跑得快,不然要和他再纠缠十分钟,我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黄岐看着洛克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觉得头皮直发麻,道:“什么人能把你打成这样子?”
“杨演替!”
“妹妹的,怎么可能?就那个三阶进化者?”
洛克端起止血的药酒,大面积地在自己后背喷射,然后道:“我们被蒙了,那小子是个拳术大师,还有项二阶的风系能力,生猛得不得了。而且玩匕首更是一绝,我就怀疑给他一块儿豆腐,他能不能在上面雕出一朵花儿来。”
黄岐道:“你是说我们看走眼了?”
洛克道:“他妈的肯定看走眼了,不然我能伤成这样?”
黄岐道:“双系能力很少见,又是镭射眼,又是风,还会拳术,还会匕首。你没搞错吧,要
真有这样的能耐,这人还是人吗?”
洛克道:“我也觉得纳闷儿!”
黄岐低头,陷入了长久了沉思。洛克将药粉洒在自己身上,有用一张张纱布包裹起来,直到
将整个人都包成一块儿木乃伊,才停下。
他在沙发上坐下,突然,身旁的黄岐发话道:“我怀疑我们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
黄岐道:“我觉得,之前我们见到的杨演替和你现在见到的有很大差别。我们在西路见到的那个镭射眼行事很小心,除非是你把他逼急了,他是不会和你死磕的。”
洛克道:“是的!我都快一拳打死他了,他才使出了能力。”
说到这里,洛克一惊,好像想到了什么。
黄岐又道:“可是你今天遇到的是一个锋芒毕露的杨演替,他仿佛生来就习惯在绝境中厮杀,而且对决斗有一种天生的适应性。这和我们之前看到的杨演替不一样,倒是像一个素未蒙面的人。”
“谁?”
“教学楼里杀刘成的那个双枪男!”
洛克道:“你的意思是,他还擅长手枪?他是两个人?我们之前见到的不是杨演替?”
黄岐道:“不肯定,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而且抓人的活儿向来是你干,现在你都打不过,难
道让我去找第四组那些白痴?”
“你说谁是白痴?”
冰冷的花语在房间中响起,洛克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光头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门口。见到这位不速之客,洛克和黄岐脸上都有些不悦,很显然光头男不怎么受欢迎。
不过他不管这些,一个人端了根板凳,在黄岐面前的茶几边坐下了。
黄岐冷声道:“说吧!你们四组这样的大老爷来找我,肯定没好事儿。”
光头男道:“是的,我来找你的确有很不好的事儿。具情报部门的报告,三个月前,思想者
乘穿梭机到达了地球,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黄岐一愣,突然高声道:“思想者?那个自由主义间谍?偶买噶~~好大的一条鱼。”
光头男道:“他很厉害,组里用了一个月时间才知道他来了,现在都不敢确定是不是还在地球,也许早就走了。”
黄岐道:“要我干嘛?”
光头男道:“如果他还在的话,帮我们把他揪出来,刚刚在门口听说你有一个搞不定的家伙,作为回报。事成之后,我们会派出人员,帮你搞定他。”
黄岐一阵沉吟,道:“说实在的,这样的活儿我很感兴趣,可是对手是思想者,我没那个把握。”
光头男道:“你是揭示者啊,连面壁者都在你手上载过跟头,如果你都搞不定,那恐怕没人能够搞定了。”
黄岐点头道:“好吧!成交。”
“明天到组里来吧!我会给你提供详细的资料,同时也会给你安排得力的助手。”
黄岐指了指洛克,道:“助手不必了,资料还是准备好,我明天就来。”
光头道一声好,就打开门一个人走了。
光头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见黄岐一脸沉重,洛克道:“这么大的一条鱼,按照以往,你应该兴奋地跳起来才是,今天怎么了?”
黄岐道:“有人说我是最厉害的四个谍报工作者之一,叫我揭示者,认为我能揭示事物表象之下的秘密。可是我自己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揭示者,所谓揭示,不过是思考所得。”
“我曾经抓住过面壁者,也看过那个人的真实容貌,但是不要认为我就能搞定思想者。能够抓住面壁者有些运气成分,而思想者和面壁者完全不同,我私下认为,他比面壁者厉害很多。”
洛克道:“你怎么知道?又没试过。”
黄岐摇头道:“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性格,比如说杨演替,我没见过他,但是见过他的行事风格。见过他的做事方式,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就知道我在抓谁。哪怕是最擅长伪装的面壁者,那也有属于她自己的性格。”
“但是思想者不一样,我看过他上百次任务的资料,如果不看署名,我会以为自己再看一百个不同的人的资料。思想者,才是真正的伪装高手,他伪装的是自己的灵魂。”
“我会参与这个任务是因为我好奇,这个思想者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想知道啊!”
说着,黄岐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街道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慢慢走了过去,他抱着几根大面包,身旁跟着一个黄发的青年。
………………
杨演替背着段未在一栋栋楼房上飞跃,直到越过了大半个城市他才停了下来,掏出一瓶小型生命药水灌下,恢复伤势。
“你怎么样了?”
段未道:“没事儿,伤得不重。”
杨演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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