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我用我的小jj保证,这本书绝对不太监。
没有郑重的灵堂,没有吊唁的人群,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老时钟缓慢的摇摆声和中间放着的那口棺材。
世界仿佛静止了,房间中唯一会动的东西就是那根燃烧着的香烟头上飘出的白雾,它一会儿变成线条状,一会儿变成一个圈儿,飘摇向远。
杨演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香炉,又从香烟盒里拿出最后三根烟,不发一言全部点燃,尽数差在了香炉上。
然后他用仿佛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道:“买不起纸钱,到了地狱自己挣。也买不起香,烟还有三根,都给你抽完了,明天我也得戒烟。”
“我这是仁至义尽了啊,家里所有东西都卖了给你处理后事,不过彩票机我还得留着。要是这都没了,明天我就得饿死下来陪你。”
说着,他眼眶有些发红。
杨演替今年十四了,是老东西捡回来的孤儿,至于怎么捡到的,也没听那老东西说过。不过那年头,联邦和帝国战争频发,到处都是孤儿,老东西随便捡到了一个也不奇怪。
老东西很穷,可以说穷得叮当响,家里一台老化的液晶电视机外加几张座椅,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唯一拿得出手的就家楼下这个门面,门面里什么也不卖,就一台孤零零的破烂的彩票机。
虽然这样,从小到大,杨演替却一直认为老东西是个不出世的高人,实际上他真的是高人没错。不过老东西骨头硬,脾气特臭,所以注定一声穷愁潦倒。
老东西画得一副好画,但是重来不拿出去卖。老东西有一生好功夫,但凡遇到上门生事儿的流氓,总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但是就是不肯收徒弟。老东西笔杆子硬,写出的文章颇有风骨,但是就是天天守着这台破彩票机,大有一副我要再这里等死的样子。
现在杨演替确认这不是做样子装逼了,因为老东西真死了。老东西就躺在杨演替面前的那方棺材里,静静地沉睡着。
没有香蜡味儿的空气显得格外单调,杨演替抹了抹鼻子,门外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然后进来了一个穿着黑礼服的工作人员。
“杨先生,火葬场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他然后起身拍掉身上的烟灰,道:“我们走吧!”
几个汉子进来,抬起了棺木,一起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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