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自然而然得揣自己怀里了。
但即使红夏被气得冒火,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看似无害的粗鲁大汉,真还有几分真本事。
场面一时有些凝住,不过即使这个大汉再有本事,也不至于让几人无言以对,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喻文清那轻轻的一声‘咦?’。
要不说这世上无巧不成书呢,若不是喻文清武功进境,也断到不了听听就能从这简单的动作中觉察出来这个大汉的功夫套路,恐怕就把这个大汉当做一般的高手给放过去了,只是现在,他明显觉察出这个人的内力和东方……不败如出一辙。
“日月神教?”喻文清也不下马车,只是出声问道。
几人的神色一变,倒是有了几分高手的气势,孟安云心道:不是我没有慧眼啊,实在是这几人外表猥琐到让人完全忽视掉内在啊。
“敢问尊驾是何人?”领头大汉也不装傻,能在这么三招两式中看出,不,听出他武功套路的人,不是他可以糊弄的。
“缘何至此?”见大汉默认,喻文清又问道。
其实喻文清倒不是想隐瞒身份,主要是咳咳,他此时在江湖上的名声还不如孟安云响亮,说了他也不知道。
大汉却以为这位是什么硬茬子,倒不非得要出人家姓名,想了想,便回道:“过年无事,随便来玩玩。”实在不确定眼前这几人是正是邪,又道,“我等从未伤及性命。”便不再说话,话已至此,真要动手,他倒也是不怕死的。
喻文清自然不相信什么闲来无事的说法,不过他不说,他也不是没有知道的方法,这几人看着心地不坏,也没有出手的道理。于是,便招回红夏,叫白冬重新上路。
那个彪形大汉眼睁睁看着红夏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身上了车,然后马车嚣张得从他们眼前经过,几人却谁也不敢拦了。
“大哥,他们什么来头?”
“不知道,”彪形大汉巴巴得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这种武功身家,江湖上从未耳闻,难道是哪个隐世家族?”
“呃,那前面的真山贼岂不是要……”之前提着刀往前走的三个人又走了回去,其中一人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杀的手势。
“活该!”另一人骂道,“欺软怕硬的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要不是老子功夫不够,早全灭了他!!”
“老大,那我们还劫不劫了?”
彪形大汉见马车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才收回目光,心情不大好得喝道:“劫!不劫我们喝西北风去啊!这次招子都给我放亮点,再遇上这样的,恐怕没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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