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小姐,我必须通知你,你怀孕了,但你还没有毕业。”
我顿时傻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脸色变了几变,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情绪,他确认道:“她怀孕了?多久了?”
“并没多久,还不到两个月,你们也已经七年级了,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可以毕业了,这件事也应该算是件好事。毕竟小巫师可是很珍贵的。”庞弗雷夫人很看得开的说。
我抽着嘴角呢喃着:“那我岂不是要大着肚子穿婚纱了……哦不,这不是真的。”
德拉科点了点头,握住我的手和庞弗雷夫人告了别,然后迅速回了他的寝室。
本来五年级该德拉科当级长的,但由于他“神秘失踪”了,所以布雷斯就接替他的位置做了级长,他因此有了级长寝室,不用再和德拉科一间,所以德拉科的寝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现在我就和德拉科一起坐在他的寝室里发呆。不,正确来说是我在发呆,他在写信。
毫无疑问,信是写给卢修斯的,这种大事身为爹控的德拉科必然是要立刻告诉卢修斯的,而卢修斯知道了,也就代表我的爸爸妈妈肯定也会知道,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联系,所以我就没再去写信,只等德拉科写完了寄出去,才怨念地看向了他。
德拉科掩唇咳了一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抱在怀里:“没事的,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只有不到两个月,你还是可以很美地穿上婚纱的。”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无奈道:“可是我还没想这么快就要孩子,要知道我其实并没有在这边生活三年,我的身体年纪还很小TAT”
“……你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那也只是看起来。”
“难道你想失去他吗?”德拉科担忧地与我四目相对。
我抿抿唇,摇头:“当然不想,我只是抱怨一下。”
德拉科再次将我抱住,他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奇妙的气息,看上去就是那种“我很高兴我非常高兴”的样子,与平时傲慢的贵族做派完全不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七年级毕业考试结束,卢修斯将我和他一起接回了马尔福庄园。
劳德早就得到了我和德拉科身体检查报告的消息,他并没对我怀孕的事有什么反应,当然,这不关他的事他有反应才奇怪了……只是他忽然不见了,哪都找不到,我一度怀疑他已经穿回去了,找德拉科谈这件事,还被他笑话,嫌我管的太多-_-|||
不过我觉得我的确想太多了,这并不管我的事嘛,他爱干嘛干嘛,反正他现在连霍格沃茨都敢去了,还有什么他不敢去的地方?
不过话说回来,他可是有七条命啊,想要搞定他,那可比登天都难o( ̄ヘ ̄o#)
卢修斯对于我怀孕这件事有着显而易见的欣喜情绪,他和德拉科爷俩就跟脑袋上开了花一样,整天在庄园里转悠忙活,忙着婚礼的事情,而我的爸爸妈妈也都住了进来,准备等婚礼结束后再离开。
我看着卢修斯微昂着下巴朝纳西莎伸手,冷漠的灰色眸子就那么一眯,瞬间想到了三个字:拿~钱~来~
……好吧并不这样的,卢修斯先生只是需要纳西莎握住他的手而已。他们订好了请帖的材质和要写得内容之后,又定好了客人名单。虽然在邀请邓布利多这件事上有些歧义,但最后还是决定邀请邓爷。并且邓爷是作为主持人的身份而来的。
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有朝一日邓布利多居然会为马尔福家的少爷主持婚礼……
OWLS考试和毕业考试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虽然我和德拉科缺了三年的课程,但还是及格了,这让我省了不少心,开始一门心思地投入到婚纱的挑选和礼仪的学习中去。
而就在这时,德拉科忽然问我:“要不要邀请路德维希?”
我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手里攥着婚纱的样料,张张嘴,发不出声。
“这样子就是不想请他来了?”德拉科说。
我垂下头,装作专心地看料子,没回答。
“爸爸说他结婚的时候邀请了他,而作为礼貌,我们应该给他请帖,来不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了。”他这样说道。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们吧。”
“塞德里克我也发了请帖哦。”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还有我们的救世主,威克多尔克鲁姆,都有发呦。”
“……”我望向他,表情无奈又沉默。
德拉科高傲地昂着下巴,转身离开:“那么就由我来定吧,你就专心挑婚纱好了。”
我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婚纱料子的选择上。
婚纱的定做马尔福家请了最好的设计师,样式也是纳西莎亲自挑选的几款,每一款都充满了古老贵族的浓郁气息,精致繁复的花纹,独具匠心的剪裁,颜色从香槟色到淡蓝色,再到白色和粉色,每种颜色的款式都完全不同,简直让我挑花了眼。
最终,在爸爸妈妈和德拉科的建议下,我们定下了一套白色的洛可可式婚纱,碎花与蕾丝搭配着丝带与奢华,蓬起的裙摆编制着复杂华丽的花纹,梦幻美丽得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我几乎对婚纱的成品爱不释手,搁在手里怕褶了,挂在衣架上怕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德拉科看得直嫌弃,我几乎泪流满面,麻痹女人一天的公主一个月的女王一辈子的辛劳你是不会懂的!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啊,丢人也值了!
拿到婚纱之后,我就开始期盼着婚礼的到来,每天看着卧室里挂着的婚纱我都会忍不住想穿上试试,在我盼星星盼月亮的苦逼等待和悲惨的礼仪急训中,婚礼的日期终于到了。
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那和北京奥运会举办日期一样的数字,尼玛好多8有没有……
德拉科对此不以为然,他特别霸气地说:“我听所在中国成都有一个很多8的手机号码卖了25万,想来这个数字是极好的,你和中国那么有缘,选择这个日子倒也不负恩泽。”
“……说人话。”
“这都是为了你啊!”
“谢谢,哥!”我沉重地抱住了他。
德拉科其实也有点紧张,我们俩人站在后台,不断地给彼此加油鼓起,外面的隆重场面和密密麻麻的人数几乎像是在开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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