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个女人,虽然他的眼睛里映出来的人是我,但我却感受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您的眼睛还真毒,居然可以穿透视网膜看到人心里的想法啊,我谨慎地别开眼不与她对视。
“那个人就是你。”
“……呃。”我敢肯定我现在的笑容比她刚才的还要勉强,因为我看到德拉科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拉起我的手就走,完全不管留在那的潘西表情有多难看。
我强忍着手腕上传来的酸痛,低呼道:“放手德拉科,你弄疼我了!”
德拉科闻言怔了一下,倏地松开了手。
我使劲地揉着手腕,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他就先发言了,还是质问的语气:“你和路德维希在一起了?”
我看了他一眼,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他闻言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紧紧握住我的肩膀瞪着我:“不要和我开玩笑,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手腕的疼还没消,肩膀上又更疼了,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怒气,使劲浑身力气把他推得远远的,冷淡地说:“是,我和他在一起了,马尔福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次?”
德拉科僵在原地,用一副很受伤的神情望着我:“……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你怎么可以答应他……你怎么能真的答应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笑,于是我就笑了出来:“你都可以随随便便放弃我,我他妈的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德拉科后退两步靠在墙上,那目瞪口呆的样子,仿佛心都碎成渣渣了。
其实有时候最让人伤心的不是争执不是冷战也不是对彼此撂狠话,而是在内心里还期望着重新和解,是在被放弃的时候想起这一幕已经出现过一次,并且知道它很可能将会继续无休止地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现在的德拉科就像一只刺猬,当我抱着他的时候,血流满了他全身,他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我伤害了他,可是那血是我的啊!
眼眶忍不住发热,我看着德拉科,他也望着我,然后路德维希就出现在了我们中间。
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披着质地昂贵的黑色长袍,袍子边角镶满了精致的碎钻,如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一样闪耀。
“我来的不是时候吗?”他看了我一眼,从西装口袋取出手帕递过来,“哭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难题了。”
我哭了?我怔怔地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帕,画面与记忆中那一年在泰晤士河岸边那个男孩递给我格子手帕的一幕重合,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
路德维希收回手,淡淡地看向德拉科,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不发一言。
……梅林啊,这俩又开始了!这么深情的对视让我这忧伤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无奈和怅然了。
“这次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希望马尔福先生以后不要再这么做,贵族的礼仪应该告诉过你这种行为是不礼貌的。”路德维希严肃地皱了皱眉,牵起我的手就要走。
德拉科拦住他:“贵族的礼仪难道没告诉过你耍阴谋诡计得来的东西总会有一天会失去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是什么办法都要试一下的,总比某些人不战而退强多了。”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想站在你们中间承受这种低气压TAT
“你以为你能得逞?”
“我已经得逞了。”
……我今天就不应该醒过来。
“你最好不要忘记今天说过的话。”
“时刻铭记在心。”
我不认识他们……
德拉科显然被气坏了,他握着拳,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看得心里难受,抚着额别开了头。
路德维希却似乎觉得还不够,补充道:“你也不要忘了今天,请记住我是如何从你手里夺回属于我的东西的。”他再次从西装口袋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一掷,我怀疑那里面藏了一百条一模一样的手帕,“随时恭候你的决斗。”说完,弯起胳膊,看我,“走吧?”
“……”如果我真这么和他走了,德拉科会疯掉吧,一定会疯掉的。
我正犹豫期间,德拉科忽然冷静下来,看了看那条白手帕,勾出一个冷淡的笑容:“我会记住的。”
心上猛地一痛,我紧蹙眉头望着他越发苍白的脸庞,那张脸以前虽然也白,但最起码还有点血色,看得出来是个活人,现在干脆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了,吸血鬼三个大字在我脑中加重加粗,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开口了,但他却转身了,身形虽然狼狈,脊背却挺得笔直,一种叫做倔强的东西滋生出来。
“谢谢你帮我下决心。”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往前迈去的步伐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这样的形象本身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再加上那句话里的深意,我仿佛看到了一切迎刃而解的明天。
路德维希弹了弹长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拘束地说:“他太天真了,以为有点钱就可以解决一切,却忘了这个世界上或许还存在比马尔福家更有钱的人。”
我瞥了他一眼:“你那俩钱还是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
路德维希迅速皱起了眉,薄唇抿得死死的,沉默半晌才说:“他不会成功的,我不会给他机会打败我。”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他会不会成功跟你给不给他机会没有半毛钱关系。”
“……很好。”他忽然朝我伸出手,“但你至少现在还是我的。”
我皱眉看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要去一趟霍格莫德,还需要些东西。”
“需要什么?”
“你。”
“滚!”秒拒,不能让敌人有任何废话的力量。转身飞快地朝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跑,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呼唤声,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加快脚步,直到到达了地窖才慢慢减速。
扶着墙壁歇了会,我漫不经心地朝前走着,路过一个角落,忽然感到有一股视线投在身上,不禁忐忑地转过了头,只见身后不远处两道墙壁的缝隙里,德拉科狼狈地缩坐在窗户下面,单薄的身子倚着冰冷的墙壁,由于背光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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