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布斯巴顿的学生已经选择了拉文克劳旁的座位。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身上,闪烁着期待的小眼睛看着他们。这不仅仅是因为虚荣心,更是因为那些学生中有克鲁姆的存在。
然后,克鲁姆学长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率领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目不斜视的朝斯莱特林长桌走来。他干脆而潇洒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与此同时,我比较熟悉的卡恩学长和拜尔学长也坐了下来,另一名在学校时经常和克鲁姆学长呆在一起,但和我说话次数极少的路德维希则坐到了德拉科身边。
路德维希是德国贵族,看名字就知道了,他非常英俊,家室也好,所以在学校时跟克鲁姆一样受欢迎,但他的性子比克鲁姆差多了,有几次甚至对女同学大打出手,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妹子敢窥伺他了。
事实上我对这个打女人的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我觉得谁要摊上他这么一个男朋友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我正打量路德维希打量得起劲,克鲁姆学长就开口了:“艾达,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把目光从面色诡异地目视前方身子有些僵硬的路德维希身上收回,看向克鲁姆:“是啊,没想到啊,很高兴见到你,威尔。”我朝他伸出手。
克鲁姆握住我的手,犀利地目光移到我身后,我恍然大悟,转头一看,德拉科正优雅地端着高脚杯淡淡地注视着我们。
……我知道这很不好,但是。。。。德拉科那副内伤到吐血却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得如礁石一般坚硬的样子真是太萌了,我激动地捧心望着他,他看了我一眼,长袍下的手掐了我一下。
“啊勒,痛痛痛痛!!!!!!”我压低声音痛呼,赶忙扯回自己的胳膊。我真傻,真的,我居然以为我们家大少爷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我早就想再见见你了。”克鲁姆这时已经开始和德拉科说话了,为什么我觉得他的潜台词是“听说你能一夜七次”呢?他面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他一旁的路德维希闻言双眼如探照灯一样射向了德拉科,德拉科随即很得体地回了他一个比探照灯还要璀璨的眼神。
路德维希怔了怔,然后僵硬地转回头继续目视前方。
看他那副表情,我忍不住想,怎么,没带钱吗?嫖娼不用带钱的吗?→不知道为啥脑子里就蹦出了这句话。
“彼此彼此。”德拉科淡漠地开口,和克鲁姆握了握手,然后他们就各自端庄地开始貌似认真地听着邓布利多的废话。
我跟着望向教师席,邓布利多刚好发言完毕,正朝他自己的座位走去。
而海格则在开宴后二十分钟才进了礼堂,我看了看一脸性奋的罗恩,又看了看若有所思望着我的哈利,果断地收回目光和食物搏斗。
家养小精灵这次充分表现了他们的无所不能,第一道菜是法式杂鱼汤,貌似是为了照顾布斯巴顿的学生的口味。我尝了尝,味道非常好,家养小精灵简直就是生活小能手啊。不过前阵子听说赫敏建立了一个叫什么“呕吐”的协会,意思是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好像是为了解放家养小精灵?哦,家养小精灵会哭的赫敏!
吃菜的间隙,我不断地接收到德拉科的死亡射线,搞得我有些焦虑,我觉得德拉科就是一精神分裂,白天小绵羊晚上大灰狼,他现在这样看着我让我很有压力啊!
“嘿,艾达!”一声呼唤忽然响起,我抬头望去,是坐在克鲁姆身边的修.卡恩,这位学长当年可没少帮我给克鲁姆递情书,我们之间的革命友情天地可鉴啊,虽然今时不同往日……
“卡恩学长。”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就感觉胳膊被人掐了一下,于是我瞬间冷下脸,搞得卡恩很不解。
“叫我修就可以了,你怎么转学到了霍格沃茨就没给我写过信?你忘记我这个战友了吗?”修的话让克鲁姆的脸色变得很诡异,他掩唇咳了两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四处张望。
路德维希瞥了修一眼,冷哼一声,修立刻改了说辞:“啊,没什么,艾达,你在霍格沃茨过得好吗?”
我疑惑地看了看路德维希,对方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立刻望向了我,那一瞬间我就还以为我被人用魔法攻击了……他冰山气质与日俱增得让我吃惊。。。
“当然,我过得很好。”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拉起了德拉科的手,“这是我的未婚夫,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这是修.卡恩,我在德姆斯特朗曾经的学长。”
德拉科被我的举动取悦了,苍白英俊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优雅地朝修伸出了“友谊”之手,修立刻接过橄榄枝,不无惊讶道:“马尔福?”
德拉科挑挑眉,点头道:“很荣幸您听说过我的家族。”
修下意识看了看路德维希,他的身份和德拉科性质差不多:“当然,即使在遥远的俄罗斯,马尔福也是赫赫有名。”
德拉科微昂着下巴,拖长腔调谦虚致谢,但那表情却一丝谦逊都看不到,那根本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你自己想去”的表情嘛!
我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看,火焰杯!”
是的,在我们进行这貌似短暂的“叙旧”时,邓布利多已经介绍完了老巴蒂克劳奇和卢多巴格曼,命费尔奇把火焰杯搬上来了。他讲述了一下三强争霸赛的比赛规则,并介绍了负责挑选勇士的火焰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看似粗糙的木头高脚杯上。那杯子本身一点也不起眼,但里面却满是跳动着的蓝白色火焰。
……为什么越看越像香菇呢?一定是错觉。
邓布利多满意地看着众人集中在火焰杯上的视线,慢慢道:“报名的方式是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羊皮纸上投进去。晚宴结束后我会在火焰杯的周围画一条年龄界线,任何不满十七周岁的人都无法越过这条界线。”
礼堂里又响起了不小的争议声,但宴会很快就结束了。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手扶着一旁的德拉科,一手捂着肚子:“我不行了德拉科,我吃到嗓子眼了。”
“……”德拉科嘴角猛抽了一下,但还是揽住了我的肩膀,灰蓝色的眸子淡淡地睨着前方的德姆斯特朗一行人。
克鲁姆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路德维希已经绕过我们站到了他身侧,手里挂着他自己的皮毛斗篷,嘴角勾着冷漠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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