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感受一下被喜欢的人说出伤人的话是什么心情,否则这二货永远不长记性。
德拉科貌似没被我的话打击到,直接坐到了我旁边一把将我抱住,颇有些一了百了的意思:“我不管,反正你不原谅我,我就呆这里不走了!”
我随手拨弄了一下他铂金色的短发,淡淡地说:“哦。”
“……”德拉科愕然地看着我,很紧张地说,“艾达,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听我解释嘛,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和你……那么说的。你听我解释嘛,听我说!”
“说。”
“……OTZ”
“不说就滚蛋。”我别开眼不看他那副泪眼汪汪的样子。
“好吧我说……”德拉科松开我使劲揉了揉他那一头铂金短发,整齐英俊的发型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这件事其实是我爸爸要我这么做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德拉科茫然了一下,似乎对我的回答充满不解,半晌才泄气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我爸爸他……”
“我知道。”
“……OTZ”
好像有情绪嘛?我稍稍缓和了自己的表情,嘴角微妙地扬了扬:“说完了?可以走了?”
德拉科闻言立刻绕过我钻进了我的被窝,拉紧被子警惕地看着我,大声道:“我不走!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
……真是一个二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孩子。
“好啊,那你继续留在这吧,我走。”我走到衣柜边取出一条水蓝色的抹胸长裙,拿着就朝浴室走。
“你要去哪?”德拉科看上去想从床上跳下来,随时准备堵我。
我走进浴室,锁好门,又加了几个加固咒,才不紧不慢地说:“参加舞会。”
沉默一片。
没声了,终于走了么?我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慢慢换上了礼服,洗漱了一下就出来了,等我站定后,就看见德拉科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色燕尾服双手环胸站在寝室门口,他眯着灰蓝色的眸子看着我,远远望去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既视感。
好高端啊。。。。这么快的速度,他是带着礼服过来的吧?
“你这是做什么?”我眯着眼睛问他。
德拉科认真道:“你不是要去参加舞会么,我陪你去。”
“……我有答应要和你一起去?”
“我必须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你确定要去挽回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嘛?”
德拉科嘴角一抽:“……反正今晚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就算你骂我我也不在乎。”
“你放心,我不会骂你的。”我转过身走到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我不会骂一个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只会推卸责任意气用事的人。”
记得有人说过真正合适的爱就是你可以放下一切防备站在他身边。如果你没有安全感,那就是没有爱。我听了这句话之后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如果把这句话套在我和德拉科身上的话,我想我只能悲伤地站在他身边,掩藏起自己那种灰心到连站都站不住的情绪。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想法,真正地站在我们两个人角度去思考问题,真正的长大,成熟地去面对未来的一切挑战。他现在懵懵懂懂这情有可原,因为他不知道他将来会面对什么。但是我知道。
切片君终究会卷土重来,卢修斯逃不过被囚禁阿兹卡班的命运,我不希望见到原著中他孤独地躲在女盥洗室哭泣的场景,更不想他沦落到只能去和桃金娘诉说苦痛的地步,我希望他遇到难题时第一个人想到的人是我,即便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对抗伏地魔,但我至少可以让他在经历这些人生必要的苦难时不像过去那么卑微绝望和孤单寂寞,让马尔福家不至于像原著中那样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我最起码可以带着他走一条相对来说荆棘略少的道路。
在感情方面上,我坚信安全感不可能从他人身上得到,你的情人不是你的安全感制造机,如果想要安定和幸福就一定要靠自己的双手。这个想法可能有些中二,但只有这样得来的所有才能让我感觉到真实和安心。
德拉科被我的一句话说得直接沉默了,他的眼中有痛苦有悲愤,他在恼我不理解他,也在气我哪怕他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退让仍然无动于衷,但是他依旧没有离开,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直到我们来到斯莱特林的舞会现场。
舞会已经开始了一会了,这里的光线很暧昧,一对对男女相拥着在会场中心漫舞,我有意寻找爱丽丝和布雷斯的身影,很快便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看起来相处得不太愉快的他们,不过我没心思多管闲事,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培养自己的蠢汉子。
德拉科跟着我坐在舞池一角,警惕地盯着每一个看起来想要邀请我跳舞的雄性,一直守在我身边阻止我和任何人跳舞,我想他今晚回去就会编写一本《看吧拒绝一个马尔福的邀请是多么不明智的事啊我是多么珍惜你你能不能给点反应啊》送给我。
爱情不等于占有这种哲理他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之所以可以做到这么洒脱地计划每一步,倒也不是不喜欢他或者怕他在卢修斯面前为难,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怕的是自己一旦妥协之后会在今后种种困难上为了挽留他而改变自己,最后落得自己不开心。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想如果他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会因此而憎恨我。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绝不。就算费尽心机最终还是不能和他平静安稳的过一辈子,我也会让我端庄美丽的形象永远刻在他心上,我是个自私的人,一直都是。如果得不到他,我一定会让自己成为他心上的一根针,不会危机生命,但只要想到就会痛。
“艾达。”
可能是我盯着他沉默的样子让他不太舒服,他凑近我身边,与我肩并肩,低声唤着我的名字,试图调节气氛。
我端起一杯葡萄汁慢慢喝了一口,皱眉道:“给我唱首歌吧。”
德拉科愣了一下,脸上悲喜交加,一方面因为我终于搭理他了而感到高兴,一方面又因为我的要求而为难。
我本来就没想真让他唱,正打算开口给他个台阶下告诉他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他缓缓开了口,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缓缓流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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