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尔福庄园的第二天,我迎来了自己十三岁的生日,我当然不奢望卢修斯能给我准备礼物,但最起码昨晚我收到了他儿子的礼物,我这心里头还算颇有安慰。
令我惊讶的是爸爸妈妈的礼物是和霍格沃茨的书单一起送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份克鲁姆学长寄到我家的信和生日礼物。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突然不知道要不要拆。
德拉科感兴趣地凑过来,拿起礼盒旁边的贺卡,一看署名,脸立刻臭了,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
我回望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礼物,里面有一枚很有德姆斯特朗风格的胸针,酒红色的碎钻镶成两个字:I.H,是我名字的缩写。
“很用心啊。”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
我点点头,放下胸针去看信,德拉科一见我要看信,神情莫名有些紧张,我有些疑惑,所以加快了拆信的速度,等我读完了信上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
“德拉科,克鲁姆学长问我喜不喜欢他圣诞节送我的礼物。”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
德拉科后撤了些,看样子想远离我:“哦……是吗……呵呵……”
我拉住他,笑眯眯地说:“他还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回信。”
“……啊,哦,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回信啊……”
“我压根就没收到他的礼物和信!”我瞬间冷下了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那么,你说会不会是霍格沃茨排斥德姆斯特朗的猫头鹰,所以不准它们送信进来呢?为什么他把地址改成我家,我就可以收到了呢?”
德拉科掩唇咳了两声,往回扯自己的衣袖:“这个很有可能啊。”
“……”我吸了口气,“是你干的吧?”
德拉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高声道:“当然不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你不承认,但你现在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字——‘是我干的’。”我拿眼角看他。
德拉科扭开头看向一边,沉默半晌,像是豁出去了似的,转回头瞪着我:“是我干的,怎么着吧!”
我一愣,他这么破罐子破摔我倒不知道怎么说了:“你私自拦截我的信件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是打算逗你玩玩的,是你自己笨,一直都没发现,所以那些信和礼物就一直留在我这里了。”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眨眨眼:“那你为什么只拦克鲁姆学长的信?”
德拉科忽然转身就走:“我先出去一下,刚才爸爸说找我有事。”
看着他那副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我心里想到了点什么,但不敢确认,于是道:“那你先把之前拦下的东西给我送来再过去。”
德拉科再次炸毛了,气呼呼地回过头:“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买给你,反正就是不准你收他的东西!”略顿,他又加了一句,“还有那个波特,他的也不许收!”
我抿抿唇,眯眼看着他,他被我看得俊脸泛红,掩饰性地垂下了平时一直高昂的头,低声问:“……好不好?”
听着这几乎被他藏在唇齿间的三个字,我的心颤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低头将克鲁姆学长寄来的信和礼物放到了一边,然后去拆爸爸妈妈寄来的礼物。
爸爸送了我一本《中级魔咒》,书页略显陈旧,看起来很有历史了,而妈妈则送了我一对珍珠耳环,正好可以配我之前做的那件淡香槟色的旗袍。我把它们一起放到跟礼物一起寄过来的行李箱里,然后转回头,发现德拉科居然还没走。
“你不是要去找你爸爸吗?”我随口问道。
德拉科已经别扭完了,听我问他话,没有回答,反而走到我旁边,指着桌子上被留在行李箱外的胸针和信问:“这些为什么不收起来?”
我挑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德拉科抿了抿唇,本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被他抿得红艳艳的:“你老看着我干什么?说话。”
我耸耸肩:“你不是说不准我收吗?那我就不收咯,你拿去吧。”
他明显被我的话惊到了,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
“嗯?”我发出一声疑问。
德拉科立马回神,快速地将克鲁姆学长寄来的东西拿起来,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有些局促的声音低低传来:“马尔福说话算话,我会买更好的给你。”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拿起霍格沃茨三年级的书单看着,随意道:“一会我们一起去对角巷买书吧。”
德拉科已经走到门外的身子一顿,侧头看向我,半晌才道:“好啊。”然后光速消失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忍不住挑起了嘴角,害羞的少年啊……真是……可爱死了。
然而,没等我笑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了,德拉科的头从门外伸进来,看似平静地说:“走吧,去对角巷。”
我一怔:“你不是要去见你爸爸?”
“见完了。”
“这么快?”我有些吃惊。
德拉科不耐烦地走进来拉着我出去:“走了!你这懒骨头真是没出息!”
“这关出息什么事?喂,德拉科你不要拖我!有良心一点好吗!我只是个弱女子啊!拜托你怜香惜玉一点好不好!”
我几乎是一路被他拖到了一楼,怒火烧得我几乎口不择言,正当我想要喷出经典国骂的时候,就看见卢修斯闲适地坐在壁炉边的复古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看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
德拉科立刻正了身形,低眉敛目道:“爸爸。”
我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毕恭毕敬地说:“日安,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放下报纸,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日安,希特勒小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我看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领会道:“霍格沃茨的书单到了,我们打算去对角巷买书,爸爸。”
卢修斯略微颔首,慢悠悠地喝了口红酒,忽然对我说:“希特勒小姐,我想你和德拉科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我强压着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点点头:“当然,马尔福先生,我和德拉科一直都是好朋友。”
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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