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TRAPNEST的真人啊。”
听到冈崎真一这样说的奈奈,回想起整个晚上,两个人之间确实生疏得很,根本没有半点暧昧,难道之前所见是幻觉吗?所以自己异想天开的毛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依旧是那家酒店的客房,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大都会的灯红酒绿,房间里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令人脸红心跳,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一片有着妖娆纹身的背,起起伏伏,光线宛若酒液般在他背上流淌,身下的人长发铺散在枕头上,狭长的眼睛微阖着,瞳孔涣散,一手抓着身上的人的肩膀,脸上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随着被狠狠顶到某一处的时候,他的眼睛倏然睁开,喉咙里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面化开来,他的眼睛一瞬间失神,脚背绷紧,脚趾舒服地蜷起来,整个身体仿佛被抛到高处,又缓缓落下,片刻之后,他忽然狠狠地推了□上的人,神情恼怒,“不是说了不要射在里面吗?生病了怎么办,天亮之后我还有工作!”
阿青不为所动,依旧趴在男人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过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翻过身,将自己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的烟盒,一边说:“待会儿帮你弄出来。”
长发男人的脸色依旧难看,“算了。”掀开被子爬起来,也不披浴袍,就这么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
等到洗完澡出来,阿青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虽然时间还早,一之濑巧也没有再回床上,穿上自己的衣服后,走到书桌前,随手写下一张便条,将笔扔回桌上,开门出了房间。
虽然有过两次愉快的鱼水之欢,但对一之濑巧来说并没有特别值得留恋的地方,这跟从前很多次的一夜情没有本质的不同,只是对象换成了男人。留下那张便条,也不过显得不那么赤、裸裸而已,走出酒店之后,占据他脑子的只有马上要开始的为期一个月的全国巡演。
阿青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电话是美术大学的同学打来的,通知他上午川岛老师的素描课改了时间。阿青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出来便看到留在书桌上的便条,上面只有一个手机号码,显然是一之濑巧的,阿青随手将便条扔进了垃圾桶,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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