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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综影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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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花样男子(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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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问:“哥哥觉得呢?”

    阿青想了一下,花泽类今年才十七,还是个高中生,就算喜欢藤堂静,但就这样定下终身,估计心里总有些不安,父亲不在了,阿青是家中唯一成年的男子,会问他意见也正常,于是沉吟了一会儿说:“从大局上来说,你跟藤堂静订婚的订婚对花泽家来说有利无害,现在情况你也知道,我们确实需要给大家一剂镇定剂,联姻是最便捷有效的途径。我想妈妈也是考虑到这些,才在这个时候提出给你和藤堂静订婚的。何况,你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熟悉,总能多些宽容,总比将来娶个一无所知的富家千金的好,妈妈也喜欢藤堂静,以后定能相处得很好。不过,有些事情你也要想清楚,如果订了婚,花泽家和藤堂家就绑在一起了,以后是不能随便反悔的。”

    花泽类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抿了抿唇,说:“我知道了。”也看不出到底高不高兴,阿青径自回了房间,泡了个澡,纾解了一天的疲劳,刚点了一支烟,就听见花泽类的房间里传出小提琴的琴声,月光如水,琴声如水,阿青躺在摇椅里,听了一会儿,将烟掐灭之后就睡了。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阿青正坐在餐桌旁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花泽类从楼上下来,拉开餐椅坐下,佣人送上早餐,他默不作声地吃起来,一时间,餐桌上安静得只有细微的餐具相碰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管家来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阿青放下报纸,喝完杯中的咖啡站起来准备去公司,花泽类忽然抬起头来说:“我会跟静订婚。”

    阿青顿了一下,看见花泽类略有些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像湖水一样幽深郁郁,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显然这件事让人辗转反侧一夜,想了想,说:“不用勉强自己。”

    花泽类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小声地说:“没有勉强。”

    阿青又看了他一会儿,最终点点头,“我会叫妈妈定时间。”

    花泽类抬起眼,看着花泽青离开,挺拔的身影渊渟岳峙,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迷茫,能让他犹豫,能让他停下脚步。

    周末的时候,花泽家和藤堂家在希尔顿一起吃饭,虽然没有挑明,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所以饭桌上两家人态度都特别亲热,反倒是花泽类一直很沉默,不过他本来话就不多。这是阿青时隔多年再见藤堂静,她已经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性了。

    话题终于扯到订婚的事,谁知道藤堂静却忽然表示要要专心学业,出国留学,暂时并不考虑订婚。这一个消息震惊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藤堂静的父母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一直沉默的类霍的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藤堂静。

    母亲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阿青也在心里皱了眉,藤堂家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联姻的意向,一开始拒绝不就好了,现在闹这一出,是想看花泽家笑话吗?打量花泽家非跟藤堂家联姻不可吗?

    藤堂夫人立刻挂起歉意的笑,“真是不好意思,花泽夫人,静被我们宠坏了,这件事我们完全不知情。”说着便严厉地看向藤堂静,轻声责怪,“静,怎么忽然说起这些,先前不是都说好了吗?”

    藤堂静温和却并不软弱,坚持道:“对不起,爸爸妈妈,请原谅我的任性,我想趁着年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她将目光转向母亲,歉意道,“对不起,阿姨,我不能跟类订婚,不能就这样草率地决定我和类的未来。”

    “怎么就草率了?”藤堂夫人提高声音喝道,又忽然意识到场合,努力压制着怒气。

    藤堂静看着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却是个非常固执且有主见的,并不理会藤堂夫妇的怒火,只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花泽类,“类,非常抱歉,不能答应跟你订婚,我不想一辈子做个漂亮的洋娃娃,我想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什么是静喜欢的事?”花泽类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听从自己的内心,让自己觉得快乐的事。类,真的很抱歉——”

    事情发展到现在,所谓的订婚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两家人不冷不淡地分了手,尽管藤堂夫人一再道歉,母亲到底没再露出一个笑脸。

    一路沉默地回到家,母亲说头疼,径自回房了。母亲一向心高气傲,今天被这样下面子,会有好脸色才怪。花泽类一回来就进了琴房,显然对藤堂静的拒绝有些伤心。阿青对藤堂静也有些生气——如果不愿订婚,明明白白提出来就好,何必事到临头又闹这样一出,好像花泽家是什么牢笼深渊,一脚迈进去就万劫不复了。路过琴房的时候,阿青推门进去一看,花泽类曲腿坐在窗台边,少年的侧影干净优雅,带着散不去的忧郁。阿青正要离开,花泽类忽然出声,“哥哥是不是也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好,不然为什么一走八年,如果不是爸爸忽然出事,哥哥根本不想回来吧?”他并没有看向阿青,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抿着嘴角像个执拗的孩子。

    阿青以为他在想藤堂静,说:“外面世界确实很大很精彩,但人不管走多远,总是要回家的。”然而阿青却想起自己,他已经走得太远太远,远得早就忘记自己出发的地方了,却还看不到可以停歇地方——

    花泽类已经从窗台上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青的恍惚和怅然,心里面有些涩然。

    阿青的情绪也就一瞬,很快恢复面沉如水,说道,“藤堂静想要出国看看,我没有任何意见,但她不该这样下花泽家的面子——”他看向花泽类,冷酷地说道,“我跟妈妈以后都不会再提跟藤堂家联姻的事,你最好也死了这份心吧。”

    之后就听说藤堂静出国了,父母从小不在身边固然会使得孩子过早成熟独立,但骨子里十有□残留着对父母的怨恨,对自己的家庭不具有归属感,对占据父母时间的事业更加不具有责任感,身体血液里流窜着叛逆的因子。

    母亲显然恼了藤堂家,以后闭口不提藤堂静。而阿青,则忙得脚不点地。

    日本是个论资排辈非常严重的国家,阿青以二十五岁的年纪接掌花泽商社,在国内是非常罕见的情况,自然受到了各方的质疑,轻视、刁难、被人以资历欺压都是常见的,但阿青到底不是初出茅庐,先不提他几世的人情阅历,就是这一世父亲自小就拿他当继承人培养,该教的从不吝惜,而这几年的游历使得他的目光长远,考虑事情周到。一回国,阿青就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弹压住商社内部的动荡,灵活地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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