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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末,一早,阿青正准备去公司,花泽类穿着睡衣光着脚就从屋里跑出来,站在廊下看着阿青,佣人追在后面哄他回去,他性子安静却执拗,对苦口婆心的劝说充耳不闻,固执地看着阿青,阿青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怎么了,类?”
他搂住阿青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脖子上。闷闷地说:“哥哥只喜欢类一个好不好?”
阿青后来才知道他是看到自己给道明寺的玫瑰彩蛋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到底是小孩子。
没过多久阿青就毕业了,美国那边也来了通知,阿青开始做出国的准备。走的那天,父亲亲自开车送他,佣人将他简单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他站在门口与母亲告别,环视一圈,才看见站在门后面的花泽类,这几天他显得特别安静,阿青不算个无微不至的兄长,但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还是让他们两兄弟慢慢靠紧,他对阿青一直有些依赖,但阿青不可能永远陪着他,阿青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人生之路要走。
谁知阿青刚坐进车子,他忽然炮弹一样冲过来,佣人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抱住他,他还一个劲儿地向前扑,两只眼睛红得像兔子,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母亲赶紧过去帮助佣人哄他,父亲刚想下车,阿青阻止了他,“爸爸,走吧。”
小孩子的情绪本来就来得快去得也快,如今他哭得伤心,不过是一直在身边的人突然离开他,但过个几天,他就会慢慢忘记。
父亲看阿青一眼,发动了车子,阿青听见车后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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