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答。”云见不咸不淡地夸奖。
“是么？”彻尴尬地笑了，心底默默对水门拜了又拜，我不是成心要山寨您的，真的。
“那么，你知道，这个回答是拿来干什么的吗？”
彻摇头。
云见耸耸肩：“就是接头暗号，用来联络的。我知道蛮多骗口令的法子，所以就安排成密码你们自己设定的形式了……不过我死的早，这些布置最后都没用上。”
说完，云见明显对彻不太高兴：“你那是什么表情？”
“……碉堡了。”
彻对某只大神五体投地膜拜。
云见笑嘻嘻地接受了彻的夸奖，随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教你结界术的那个人叫什么？”
“长谷川驳祭。”彻脱口而出后才觉得不对，虽然融合了前任的思想，但要一下子从小白转变成老狐狸也是不可能的，“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顺便而已。”云见掩饰地说。
彻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云见没有说实话。但现在云见的一切都握在彻手上，如果这家伙心底真的在谋算什么，总会抓到马脚的。想到这里，彻也不深究了。
但彻心底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斟酌了一下用词，问云见说：“你说，如果我跟照美冥说，我是唯一能使用蜃听家幻术的人，能不能做到和他们同盟的地位？”
云见怔了一下，看着彻表情就像是看到了稀有生物：“不觉得，顶多把你当做一个有潜力的下属而已——假设！你对照美冥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八成会被当做不定因素除掉。”
彻垂下了肩膀：“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没啥。”彻才不会承认，他刚才有几分期待云见能另辟蹊径，“……如果我手上也有足够的实力就好了。”
“实力，指哪方面的？”云见似乎意识到彻话中有话，“你现在自保都难，哪里还可以考虑到那么遥远的东西？”
“我知道啦。”彻也不去反驳云见。
不过，这番颇有气势的想法在彻的心底生了根，乱世中能掌握一批自己的势力，这无疑太诱人。不过，也正如云见所说，太遥远——眼下彻的火烧眉毛的重大任务是：照美冥找到他，有要事相商。
彻深吸了一口气。
是骡子是马。
总要拉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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