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在某种程度和影衡抗。不是说这种民主不好,但是你在军政体制中找民主,那真是闲的蛋疼。
除此之外,比较特殊的就是云隐了。云隐是个相当古老的|忍者集团。古老到几乎可以追溯到六道时期,就像是民族大融合一样,云隐几乎没有任何的门第之见,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制度,老实说,建村这件事,对云隐唯一的改变就是,多了一个接受任务的窗口而已。
岩隐我打交道比较少,说不出什么。不过雾隐的话,它曾经也和木叶一样十分依赖忍者家族,甚至更加依赖,毕竟水之国是一个零散岛屿群组成的国家,岛屿和岛屿之间交通不便,所以也更加依赖各个家族的自治吧。
但那也只是过去的雾隐了。对于现在的雾隐掌权者而言,在意的并不是雾隐的繁荣,而是绝对服从吧。
什么意识?彻再把这句话写了一遍,但意思和上面那句完全不同。
但这时的云见却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老师讲到关键处了,不听课吗,少年?
拙劣的借口。
彻手中的笔绕着食指转了一圈,停顿,又转了一圈。
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身不由己地被牵着鼻子走。但是他看不见光,也不知道前路有着怎样的荆棘和妖魔。
铅笔在纸面上划过,发出很轻地沙沙声。
蜃听云见,你能施展幻术,甚至这个所谓的讲课,也是通过幻术扰乱神经做到的,对不对?
对于你而言,干掉我,只是举手之劳。
那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两人之间一阵可怕的沉默。
彻尝试想象云见的此时的表情,被揭露的震惊,或是深思的阴沉。但事实上,这两种表情,彻都想象不出。
良久,云见才很慢地说。加藤彻,你还是笨一点好。
笨不意味着愿意被愚弄。
云见冷冷地讥讽:但怎么也比自作聪明的家伙要好的多——最起码,我还以为你懂得自己的位置。
他当然明白,彻想着,他对云见有利用价值。但是彻不能理解的是,蜃听云见到底想干什么,一边不断地对自己示好,让自己几乎误认为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另一边,却在要点上含糊其词,但这些问题,都是蜃听云见自己引导出来的。
彻自暴自弃地想。
云见平静地安抚他:你没有选择的,加藤彻。没了我,你就对照美冥毫无价值,逃不出雾隐,也无法活下去。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合则双赢,离则双输。你我之间,有无比牢固的利益关系,不是吗?
他说的对,彻深吸一口气,写下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加藤彻?
这个问题,彻扪心自问了很久。诚然,彻是一个好的选择,但并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至少,彻不认为,自己会享有比照美冥更好的资源。蜃听云见放着这么方便的一条道路不选,偏偏看上了彻。彻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愚人之见,我还当你大彻大悟了什么。云见的语气回复了之前笑意盈盈,但彻怎么听也觉得对方在鄙视自己,你果然还是一个菜鸟,硬要解释的话,没有什么是对方必须依靠我,更加让人心动了。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孰轻孰重?……或者,你可以这么理解,蜃听云见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不信赖任何人了。
彻窒息了一下。某种角度而言,云见说的没错,他随时可能万劫不复。而蜃听云见就是唯一一个肯伸出援手的人,除了抓紧那只手,彻别无选择。
“磅。”书包落在桌子上的声音。
彻抬头,就看见鬼鲛那张独具特色的铁青色的脸凝视着他:“走吧。”
彻急忙把书塞进书包,追上鬼鲛:“等等,你要去哪里?”
鬼鲛已经几个大步走出了教室,按照严格的按照年龄算,干柿鬼鲛甚至比原本的蜃听琥淞还要小。但他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人高马大,说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也肯定有人信。而现在,鬼鲛先是看看接连出校园的学生,再望望湛蓝的天空,最后扭头盯着彻:“你决定。”
“啥?”鬼鲛大哥你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好不好。
“去哪里,你决定。”鬼鲛终于多蹦出了三个字,彻很欣慰,字数已经翻倍了。
但问题是他真的对雾隐不熟啊。彻纠结不已:“要不……去吃饭?”
上天作证,这是彻能想到最具有创意的建议了。
“吃什么?”鬼鲛依然惜字如金。
这么一问,彻还真卡住了,他对火影世界的美食很没有概念,于是直接遵从了自己的第一反应:“呃……三色丸子?”
话一出口彻就想扇自己无数个耳光——你还甜得不够吗,不够吗!
鬼鲛扭头就走,他的脚程很快。但经过水门那个变态训练过,彻很轻松就跟上了:“这里有丸子店?”
亏他还一直以为,三色丸子是木叶特产呢。
“没有。”鬼鲛言简意赅,那一双小豆豆眼斜了一眼彻,似乎猜到了他的问题,“我做给你吃。”
天雷轰顶。彻瞬间觉得自己从一个神奇的次元跳到了另一个神奇的次元——干柿鬼鲛居然如此贤惠,你这是要赶着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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