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不费吹灰之力,越过了墙壁,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潮湿的泥土上。和蜃听家对比,这实在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屋门破败,门檐上还有密密的蜘蛛网——彻越发想念木叶了,对比这个四处都透露着陈腐气息的雾隐,木叶简直像是和蔼可亲的邻家少女。
找到阿飞所说的地下水道也不费什么力气。木叶课程有专门的陷阱地形识别,彻用苦无把这件屋子的地板全部敲了一遍,很快就在一个偏僻的隔间发现了一个直通地下的门——怎么看,也和地下水道搭不上关系。
彻站在门口犹豫不已,地洞很深,只能望见一团黑漆漆,像是择人而噬的黑暗怪兽的巨口。
但里面有很凉爽的微风吹拂过彻的发丝。
也就是说,这个洞口里,肯定有通向另一个地方的出口。
彻咬了咬牙,扶着墙壁慢慢地走了进去。地面很干,和水之国潮湿的气候完全不同,彻在黑暗中独自前行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在前方望到了光亮:那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彻才发现他似乎来到了一个大的过分的储物间,走道上堆砌满了长宽高一米的木箱,上面都贴了封条,彻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他确信,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不过,这样也说明了里面肯定有守卫者。
未出虎穴,已进狼窝。
彻也不知道怎么走,他只是顺着风声慢慢地选择路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越发深入地下——有人!脚步声让彻很快地意识到,前面有巡逻的人员,在这样狭小的地方展开战斗,怎么看也是自己被围攻到死。
他只能后退,退到无可道路中的一条岔道中——岔道尽头有一扇门,彻想都没想地,直接打开了门,躲了进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
彻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完全从胸腔中呼出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柄苦无挟着风雷之声,恶狠狠地从彻的头顶往下袭来:“磅——!”
地面上的石板硬生生地被砸了起来,尘土飞扬,这是多么可怕的力气啊……
彻一个驴打滚勉强躲过,他抬头打量袭击着,那是一个有着长长红色卷发的小孩,背着彻,然后她侧过头,抿起一个轻蔑的笑容——从好的方面读解,就是“处理你这个小杂碎只需要她挥挥手就可以了”,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女孩会去喊人,坏的事情是……她好像的确有这个实力这么做……
这实在太不科学了!
彻虽然算不上拔尖的水平,但是在同龄人也算是中上,水门那个变态不能比,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姑娘也有这等实力,就实在太挫伤广大男同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女生笑嘻嘻地看着彻,那表情像足了戏弄老鼠的猫,她把苦无反扣在掌心,随即开始结印。
彻只觉得无形中自己被恐惧攥紧了——不能,绝对不能让她完成忍术!
然而身体比思想行动的更快,彻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到了少女面前,苦无重重刺向对方湛蓝色的眸子——正如彻预想的那样,尽管对方实力足以在这次攻击下安然无恙,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少女闭上了眼睛——成了!
但事实证明,彻高兴的太早了。小姑娘直接身体后仰,轻而易举做出了一个足以让绝大多数体操运动员望尘莫及的后翻动作,而她的双脚,毫不留情地直击彻的下巴而去。不但挟持红发少女的想法落了空,连攻击都来不及闪过。
最后,少女的腿击最终被彻的手臂挡了下来,但彻也没有多好,连退四步。
不过,由此一战,彻也估算出了少女的基本实力。
她的体术没有水门好,大致在中忍水平上下,力气也并不是一开始估测出的那么恐怖——刚才她能一下子砸碎地板,多半是用了别的什么技巧——就是说了,像是纲手那种怪力女,在火影世界也不可能分布密集的。
如果单单这样,彻不是没有胜率。
但卷发女生一直笑眯眯地,那表情温柔到残忍,似乎她从未怀疑自己必胜的未来。她轻柔地用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沸遁·巧雾之术。”
一片白雾迅速从女生的口中喷出,速度极快。彻凭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白雾碰不得。但那雾的扩散速度超乎彻的想象。
彻连退数步,突然脚底一滑,险些跌倒,他往背后一看,瞬间吓了一跳——他背后是一片巨大的水池,深不见底。
在环境不明的情况下,彻才不愿意跳进水里。
——根据他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大部分地方都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水池,没准里面就养了鲨鱼鳄鱼或者食人鱼。
于是彻不得不狼狈地往旁边躲去,但那白雾像是长了眼一样,迅速的追过来。
难道他加藤彻就要这样英年早逝吗?
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然后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但是……好像他没事?
眼睛偷偷睁开一丝缝,彻差点没被他看见的吓死,半个墙壁都被腐蚀得干干净净,地面的残骸上还不断的冒出水泡,大理石被迅速的消融下去——彻毫不怀疑,如果那白雾落到他身上,那下场不会比白雾好一丝一毫。
但随即,一招重击就直接把彻踹水里了。
好冷,咳咳。彻挣扎着从水中攀上岸的边缘,睁开眼睛,就看见红色卷发少女站在岸边,冷冰冰地盯着他:“怎么可能……这家伙怎么会躲开我的巧雾之术……嗯?”她的目光落到了彻的额头上,“木叶的护额……你是什么人!”
彻低头,看见水面上倒影的湿漉漉的自己,脸色突变——糟糕,暴露了。他扶着岸边想跳起逃脱,然后红发少女横起一脚,把他再度踢回冷冰冰的水里:“咳咳,咳咳。”
随即,彻又被少女从水中拉了上来:“好奇怪,那是幻术吗……咦?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蜃听家家传的蜃石!”
她一边说,一边在彻的胸口摸索,但不知怎么回事,她摸索的地方,总是距离挂在彻脖子上的红宝石有好几厘米的距离。
彻有点尴尬,对方的动作总让他觉得自己被人各种吃豆腐,他咳嗽了两声:“问别人名字的时候,报上自己的名字,那是基本礼貌吧。”
“我叫照美冥。”照美冥倒是不觉得她的名字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只是她最后也没能把项链从彻的脖子上取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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