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大教堂是教皇圣殿中唯一一处能够允许信徒们重大的日子进入其中与教皇陛下亲密接触的地方。
虽然这种亲密接触也不过就是看着教皇陛下神坛上主持各种仪式,但是对于虔诚的信徒们来说,这已经是无上的恩典和荣耀了。
今天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日子,所以大教堂里显得很冷清。
黄泉拉着凤歌,一路穿过花纹繁琐的斗拱走廊,推开虚掩的侧门,打破了这苍穹之地的宁静。
他的情况并不算好。
神殿内的光明之力太过彪悍,即使是突入其中身携圣器的凤歌也受到了不小的侵蚀,就更别提是刚刚从黑暗深渊中返回的黄泉了。
“清除掉体内光明之力的影响需要一点时间。”黄泉拉着凤歌,一路走到座位的第一排才停下来:“们这里歇一会儿。”
“真的没事吧?”
虽然黄泉一直笑,但凤歌仍然窥见了他笑容中的勉强。
刚刚离开神殿时,黄泉硬顶住光明之力的侵袭,带着她一起瞬移离开,他身上并没有圣器这样可以抵消光明之力的防具,此时还能够拉着她一起走到这里,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黄泉没有回答,只是挨着离他最近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扶着椅背喘了两口气:“嘿,倒是太大意了。”
“伤的不轻。”凤歌想了想,靠过来抬手想要给他治伤,却被黄泉不假思索的给扣住了手腕打断了吟唱:“别担心,只要简单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见凤歌并不打算放弃,黄泉笑了笑,轻声安慰她:“现们呆的地方并不太平,如果被发现的话,还得指望呢。”
“但是……”
“嘘!”
凤歌正要开口再说什么,却被黄泉迅速抬手捂住了嘴巴。
黄泉侧耳听了听,几乎没有多犹豫便拉着凤歌往一旁,拉开忏悔室的小门,将自己和凤歌一起塞了进去。
几乎就他们进去的同时,一阵激烈的脚步声撞开了教堂的大门,一个冷硬的声音不由分说的下令:“收,安东尼亚大有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圣器之主从魔鬼的手里救出来!”
“住手,们通通都给住手!威利队长,这行不通!这里是教堂,们不能神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亵渎神灵的举动!”威利队长的命令显然并没有收到百分之一百的认同和接受,一个听起来焦急又愤怒的声音几乎就威利队长下命令的同时插了进来:“身为教堂的主教,绝对不会允许们这样做!”
“卡德尔主教,放心,们只是做一下例行的检查!”威利队长有些轻描淡写:“们会尽量轻一些,不会打扰到主神大休息的。”
“威利队长,这是渎神!”
“卡德尔,少拿这一套来跟说事儿!告诉,现潜入教皇圣殿的是恶魔,恶魔!他是上一次对圣天使之城造成毁灭性灾难的罪魁祸首,现他又劫持了圣器之主,老东西,如果不将这家伙逮住,就是天神,也无法保佑们的安宁!”
士兵们翻找搜寻的声音由远及近,几次都已经到了忏悔室的门口,却最终没有开门进来。
这样喧哗的吵闹持续了大概十来分钟,一无所获的威利队长终于带着一大队的卫兵离开了,折腾了大半天的教堂,终于又恢复了先初的宁静。
忏悔室的面积并不大,容纳黄泉一个都已经有些困难,何况此时又多挤进来一个凤歌。
黄泉坐室内唯一的一张供信徒忏悔时落坐的凳子上,凤歌便坐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轻轻的挨着他的颈窝,从黄泉垂头的角度看下去,有些凌乱蓬松的黑发内,藏着一截白皙柔嫩的后颈,性感又魅惑。
几乎没有太多想,黄泉垂下了头,轻易便锁住了他的目标,并且一路上移,将战果扩张到凤歌雪白如玉的耳垂,他轻轻的啃噬带来细细的麻痒,让凤歌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觉得,”黄泉很满意凤歌的反应,他的手从凤歌的腰际缓缓的上移:“们可以将曾经被师傅打断的事情,做完。”
“打,打断?”凤歌因为黄泉的动作有些迷糊,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黄泉显然比她更快一步,将她的双手控制她的身后,这样凤歌下意识的挺胸正好让黄泉成功的捕捉到她胸前诱的柔软,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凤歌发出一声低喘:“不,不行,黄泉,这里这里不行……”
这里是教堂的忏悔室啊!
随时会有来的!
而且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真的合适吗?!
“不要拒绝。”黄泉的手轻巧的解开凤歌腰间的系带,将原本就已经松散不堪的袍子彻底解开:“凤歌,们分开的够久了,很多次都觉得,大概再也见不到了。”
深渊里的经历,他从未曾对凤歌开口说过,一次都没有。
那些藏心底的,千疮百孔的痛苦皆化为了锥心刻骨的思念,每一次濒临绝望,每一次身处绝境,每一次体无完肤重伤倒黑暗的干燥的砂岩上,他都会因为控制面板上依旧存的她而再次聚起希望。
黄泉自认他从来不是一个多情的。
或许真的他对凤歌一开始只是好奇,然后因为任务的捆绑他们不得已走到了一起,可是相处久了,便成了习惯,随着分开,才知道这份习惯早已深入骨髓,刻入血液,汇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挥之不去,融化不掉。
他低头贪婪的吻住了凤歌柔软的红唇,趁着她想开口抗议,灵活的舌窜入了她的口中,与她香软的小舌缠绵,凤歌努力的想要维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低哼着想要提醒黄泉注意场合,但他此时的钳制却像铜墙铁壁,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长至八年的等待和期盼,如今一旦被点燃,哪里还能容得下理智存活?
黄泉灼热的舌恣意的探入,窃取她口中的甜蜜,持续加深这个吻,恣意而狂妄地吻得凤歌全身无力,虚软如泥。
“黄,黄泉,这里,地点,”凤歌好不容易挣脱了些许,徒劳的想要唤醒某的冷静和矜持:“地点不对!”
“或者,喜欢外面?”
黄泉刻意的曲解让凤歌瞠目结舌,也就她愣神的当口,黄泉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两的坐姿,凤歌跨坐黄泉的膝盖上,面对面的亲密让凤歌有些不知所措,黄泉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灼热的肌肤和气息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她觉得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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