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缓缓停下,天已全黑,这又是一个全新的城镇。
我和子房分别背着两个陈旧的旅游包,下了火车。走出车站,这城镇已经开始休息,我虽然看不见它的全貌,但我似乎有点熟悉这里的味道。当务之急应该先找个地方落脚,在去吃点东西。
我说,子房,赶了一天的路,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子房说,就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一天没吃东西,所以就先去吃东西,在找住的。
我说,依你便是。
火车站附近的地方,总是最贵的,为了节省盘缠,我和子房不惜忍饿走路半小时,来到一条繁华的小街上,我们找到一家摆夜滩的店,我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累,我随手掏出一包中南海,点了支烟。
我吐了一口烟囱说,子房,我感觉这里是安全的。
子房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明天我们就离开这了,这一路,我们跑了太多的地方了。
我说,我感觉吧,这是一个安宁的城镇,我们都跑了这么远了,还不安全,那到底哪才行,天涯海角?
子房说,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砍死了。
我说,不要乌鸦嘴,我的一生,我想干的事和人都没干完,还不想死呢
子房说,你想干谁?林志玲吗?
我说,那还不如干波姐。
子房说,波姐是谁?
我说,不告诉你。
我们点了两碗原味沙锅,一盆炒年糕,一盆蛋炒饭,九串烧烤羊肉,当食物上来的时候,我们毫不绅士,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也不管这炒饭是谁,年糕是谁,不到十分钟,桌上的食物已吃空,我又点上了一支烟。
子房说,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要不要去自首,坦白从宽。
我说,这事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自首有个屁用,你不知道这年头法律保护不了我们。
子房说,那总比做亡命之徒好吧。
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活一天是一天。
子房说,好吧,你现在的烟瘾可真重,刚刚才抽了一根呢。
我说,我感到孤单的时候就想着点烟。。。号称“孤单点烟”
子房说,你现在很孤单吗?
我说,当然。
子房说,不是还有我吗?
我说,你有那个吗?
子房说,哪个?
我说,让我不孤单的东西。
子房说,虽然我没有,但我也算是个男人嘛。
我说,我又不搞基。
子房说,我擦。
我指着桌上食物渣说,来,来,你擦擦。
子房说,我擦,我擦。。
正当和子房说话之际,对面来了一个女人,坐下就向夜滩老板要了十瓶啤酒,由于侧对着我们,加上天黑,我无法看清她原貌,我感觉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男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性感加气质的尤物。
由于天气炎热,她穿着一条蓝色连衣裙,裙衣最低到达大腿内侧,虽然我看不到她全貌,但却能看见她雪白的大腿,我更好奇的是她到底穿的什么内内,其实这都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当能看到那一段的时候总想更深入的了解内部尺码,颜色,款式,那里就好像是一个神秘的地带,让好奇又勇敢着并想追求真理的男人们不断的想去探索,发现。
子房说,你在想啥呢?
我悄悄的说,你猜对面那个女人是什么颜色?
子房说,什么什么颜色?
我用手式比划说,就是那个。
子房说,上半场还是下半场。
我说,下半场。
子房说,我猜是灰色。
我说,我猜黑白鸽子。
子房说,灰的
我说:黑白鸽子。
子房声音惭重说,灰色
我声音惭重说,黑白。
子房更重说,灰色。
我更重说,黑白。
子房站起来大声说,一定是灰色。
我也站起来大声说,肯定是黑白。
这时那女人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我略显尴尬,忙对着女人说:我们在讨论“道”的颜色,我们是忠实的道家信徒,这不还在修炼阶段嘛,所以产生了分岐。
女人不紧不慢的拿着两瓶啤酒向我们走来,我有点小紧张,我想如果她真把啤酒拿过来洒在我们脸上,那我也不躲,反正在丢脸,也没人认识我,最要命的就是用啤酒瓶砸头,闹到医院,身上的盘缠不够付医疗费不说,可能还会上头条新闻被人发现,我仔细的看着她的脸,那是一张并不是很完美的脸孔,然而短发直流海在配上大大的眼睛,也能算的上美女。
女人在我们这一桌坐了下来说,一起喝酒吗?
我说,这个,不用了吧。
女人说,怎么,怕我下药,迷晕你们阿。
我说,没有,没有,姑娘为何喝这么多酒?
女人说,今天心情有点不开心,我已经二年多没喝了。
我说,好酒量,好酒量。
子房插嘴道,我们刚刚没在讨论你的内裤。
我唔住子房的嘴轻声道,闭嘴。
女人说,你们好像不是这里的人。
我说,厉害,这也看的出来。
女人说,你们这么晚了还背着这么破的包在这里吃饭,怎么可能是本地人呢?
我说,其实我们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呢,我们是叛逆的孩子。
女人说,都不小了吧,还孩子。
我说,姑娘叫啥芳名,今日有幸一见,在下并当铭记与心。
女人说,这很重要吗?
我说,不重要,不重要。
我感觉自己很无趣,又问,那你是做什么的呢?
女人说,这很重要吗?
我说,不重要,不重要。
我们三人都没有在说话,空气开始有点紧张,女人尽兴的喝着酒,而我们静静的看着她喝酒,我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啥好说,只能默默的看着那张冷艳的脸。
当最后一瓶啤酒已经见底,女人哽咽了一下说,真无聊,我回去了,再见了,不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