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陛下,耶律大妃刚刚派出一骑快马去请貊歌息讫老侯爷入宫。”
毕勒哥无奈结束了激荡的热吻,胸有成竹地做出决定:“仆固俊,派人提前守在宫门外,老侯爷一到,请他先来寡人寝宫。”
“毕勒哥,为什么忽然之间想要见我义父?”葛袭昙猛得坐起身,眼中盛满浓浓的疑惑。
“老侯爷此次进宫恐怕是兄多吉少,寡人正在想办法保住他一条老命。”抚着她紧张的小脸,淡淡一笑,接着说到,“这下还不起床吗?不是要寡人在龙床上召见老侯爷吧?”
“义父会有危险吗?谁要对付他?”情急之下,她扑向他的面前,推着他宽阔的肩膀用力摇晃。
“别急,先伺候寡人更衣。寡人保证你义父能活着回去。”说着,他将内衣和锦袍统统递进她的手里,“还愣着干嘛,更衣!”
她含羞带臊地捧着他的衣服,跪起身体问到:“毕勒哥,出了什么事?别瞒着我。我的一条命都是老候爷给的。要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在沙漠了晒死了。”葛悉昙很自觉地篡改了一部分事实,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落入“芙蓉帐”的事。
他伸展了双臂等着她帮他穿衣服,不慌不忙地对她解释:“寡人坦白地告诉你,那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哈喇汗国安插在高昌的奸细!”
“什么?你明知他是奸细,还把我弄进宫里,你就不怕我也是奸细?”她忽然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哎呀,这件衣服究竟该怎么穿?还是你自己来吧。”她不耐烦的将衣服塞回他手上,心里一团乱麻。
毕勒哥并没有生气,自己动手穿起了衣服,接着关于奸细的话题说到:“寡人原本是想借耶律大妃之手杀了那个老东西,可最近西辽的耶律大石对我高昌跃跃欲试。为了平衡两方大国的实力,那个老家伙目前还不能死。不久之后,他还得做寡人的一枚棋子。”
“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把消息透露出去?”她背着身穿着自己的衣服,随便嘀咕了一句。
“怕什么!你已经是寡人的女人了。寡人知道你心里还是放着寡人的。”不然她不会安安稳稳地在他身边睡了整整一晚上,不然她不会在火热的激情中抱着他不放。他有绝对的把握,她不会背叛他,难道他在她心目中连个老头子都比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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