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在她的身上,唐寂天始终用双膝撑着自己的身体,这女人看起来太过柔弱,仿佛是水做的。他生怕自己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气绝身亡。所以,他只好蜷缩着身体,委屈着自己。
葛悉昙从来没有见过先天少了一根手指的人。本应该长着食指的位置上,皮肤细腻,光滑而平整,没有任何伤痕。
“恐怖吗?”身上的男人忽然开口,口气很象是在嘲弄自己。
葛悉昙仿佛有一肚子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轻轻地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心酸,一颗心紧紧纠结在一起。伸出食指抚过那处光滑的皮肤,脸上分明写着不忍与疼惜。
他被她眼中隐隐闪烁的泪光牵动,握住她抚着他的手指,牵到唇边动情的吮吸。他是为了压抑自己,才故意提起他的手指。出乎他所料,她的眼中居然漾起一片温柔的涟漪。该死!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他全然控制不了自己,“悉昙……给我……好不好?”
她再次摇了摇头:“不可以。”
“那好,我不勉强你。”他沙哑回应,继续聊起别的话题,“说说你的故事,我很想了解你。”
“我基本上是跟着母亲长大的,父亲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在沙漠里失踪了。母亲改嫁之后,我不太愿意待在那个家里,高中一毕业就出来找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沙漠?你的家不在这个城市吗?”他很好奇,她父亲怎么会死在沙漠里?
“我父亲是研究西域文化的,主要是研究吐火罗文和梵文典籍。在我模糊的印象里,他一年要去几次新疆。有一天,他乐呵呵地送给我一条脚链,说等我长大了就用它做嫁妆。他象往常一样背着行李出了家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眼中的泪水晃动了几下,顺着眼角凄然滑落。
“就是这只脚链吗?”他伸手蜷起她纤长的小腿问到。
“讨厌!你不能老实点吗?”她心里有点埋怨,口气还算蛮温和。他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没穿衣服吗?
“纯金的,古董!十之八九属于某个西域王族。”他的收藏品很多,从脚链的工艺和花纹来看,一定不是仿制的。从上面的宝相花纹他初步推测,这很可能是唐朝传世的珍宝。
“我从没想过它的价值,只是把它作为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礼物带在身上。说钱没有意义,再多的钱我也不会把它卖掉的。”她娇羞地掩着胸口的春色,将面前被他高高抬起的小腿放了下来。
“搞什么?我还没看够呢!”说着,再次将那条美腿霸道地扯回眼前。醉瓮之意不在酒,他对她那只雪白妙足的兴趣远远大于脚链。
“别动,放开我!”看他悠然把玩着她每一根脚趾,放在唇边一一亲吻,她脸上不由升起一阵燥热。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沿着她的血脉推移,“不要,羞死人了!”
她抽回了她的小腿,他身体再次前倾,随手熄灭了灯。“关灯干什么?”四周浓浓的黑暗让她好一阵紧张。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他温热的鼻息充斥在她的耳边:“悉昙……好吗?”
“不好!”
“那算了。”他依然撑着身体,随意闲聊着。黑暗之中,他变的很放肆,发烫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霸道地巡视着。
“不许乱动,听到了吗?”她暴躁的口气仿佛是命令。身上的男人轻声一笑,毫不理会,继续做恶。
“我想要……行吗?”他低声磨叨着。葛悉昙以为她真的碰到唐僧了!早告诉他不行了,非要把她磨叨死吗?口气极其恶劣,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碰我。”
“那——”故意拉出个长音,小腹一提,在她毫无戒备的情况下,闯进她的身体……
漆黑的房间里回荡着响亮的巴掌,正在他春风德意的时候,又挨了一剂耳光。身下的女子嘤嘤的啜泣,他放下全部重量覆在她身上:“悉昙,你是我的。”请她上来的时候,他的确没想把她怎么样。谁让她半路杀出个男朋友,他得先下手为强!
“你!”她抹着眼泪,一时说不出话来。早看出他不是个好鸟,却偏偏跟着他上来,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根本是她自找。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她不清楚半夜三更跟着陌生男子回房会出危险吗?可她不久前偏偏就脑门一热,这样做了!
他没在她下半截的隐痛里一动不动,眷恋的唇瓣品尝着她脸上的咸涩。他得到了她,他以为这下该满足了,谁料到他居然陷入了更深的困惑:有意义吗?她的心属于他的男朋友,他得到的只是她的躯壳,这不公平,他要全部的!
“还疼吗?”
“走开!不要你管我!”她暴躁的低吼,野性十足,仿佛露出獠牙的母狼。
“你是我的,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抚着她被泪水浸湿的长发,温柔的承诺。他要她爱上他,不惜一切代价。
“我告诉过你,我有男朋友!”尽量压低了声音,可那口气明明是在呐喊!
“我说了你是我的,让那家伙见鬼去吧!”强盗逻辑,才不管那么多!葛悉昙,你混蛋!唐寂天满心不爽,低沉抱怨着,“躺在我的身子下面,居然想着那个男人,你就不怕我一生气把你掐死吗?”双手挎在她的脖子上比画着。
“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是强盗还是土匪啊!有你这样的吗?明抢啊!”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地砸向他的肩膀。
“谁抢到的女人归谁,突厥人从来就是这样!”她又打他,有暴力倾向吗?她跟他逞凶,最后倒霉得还不是她?客气什么?搞定她!
“姓唐的!”葛悉昙被迫给他换了称呼,剩下的半句还在嗓子眼,就被他狂燃的欲火生吞了。
在她美好的身体里放纵驰骋,他心里忽然一阵感慨:好熟悉,仿佛很久以前就经历过。她让他爱不释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契合”。
她背着吴尘出了轨,还丢了她最宝贵的童贞,她今后该怎么跟他交代呢?心里积压着深深的罪恶感,身上的男人让她感觉到疼痛,全然没有快乐。他不是佛,他是恶魔!
身体一阵紧绷,他在她的体内飘然释放了自己,她滑腻的身体令他沉迷,“悉昙,你是我的!”口气霸道至极。
“你……会怀孕的!”她惊呼出声,猛地撑起身体。
“我不介意你怀孕,我说过我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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