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委屈自己。
“呵呵,有人都为了你跟老婆打得头破血流了,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太对不起人家的一片苦心了!”直接抓起对方的‘小辫子’,狠狠敲打她一下。
“算我没说!你就在那个‘吴秀才’身上吊死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一条路走到黑,木头疙瘩一个!康甜无奈地抱怨着。
“你们俩快走吧,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想去车站买票,从这里过去方便一点。”她一边脱下身上的旗袍,一边说,“明天是吴尘的生日,我想请两天假,过去看看他。”
“咱们走吧,她已经没救了!”美美满脸疲惫,拍着康甜的肩膀决定撤退。花岗岩脑袋灌了铅,递不进一句人话!怎么说呢?缘分啊!她葛悉昙上辈子一定是欠那个吴尘的吧。
姐妹们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带上父亲留给她的脚链,穿起一身宽大的尼泊尔款外衣。皮靴上的烫花和流苏诠释着波西米亚风格。对着镜子照了照,扯开一脸招牌似的微笑,随手按灭了灯,匆匆走出了更衣室。
半夜三更,只有那个挺括的背影还坐在酒店的大厅里。她心里依旧在犹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跟他上去。轻轻走了过去,脚步声却被空旷而宁静的空间放大了。他欣然回头,站起身望着她道:“悉昙,我等得有点心急,害怕你走了。”
这算什么话?是表白吗?就算她走了,他也用不着“害怕”吧?他们俩不过刚刚认识,他不会真的这么在乎她吧?拢了拢鬓角的碎发,略显羞涩的说到,“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偷偷溜掉。唐先生,谢谢你的邀请,我们上去吧。”
“私下里我们是朋友,换个称呼不好吗?别太客气了,我会好紧张的。”他按亮电梯,转头瞥了她一眼,等在那里。
“对了,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女士呢?后来人怎么不见了?”
“那是合作方为我安排的私人助理,负责照顾我这些日子的饮食起居。我一直推辞,好容易离开马来,想一个人过几天清净日子,只是盛情难却,勉强让她留了下来。她明白我的意思,每次安排好一切,她很自觉的离开了,很识眼色,这一点让我很称心的。”客气的请她进入电梯,转向她解释着。
“什么时候回马来?”
“说不准。谈不拢可能个把月,谈成了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
一双璧人的影子反射于电梯内光洁的四壁,模模糊糊,将二人身上的外套幻化成艳丽飘渺的霓裳羽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