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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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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摧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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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难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体内阴-精被源源不断地吸纳下,仍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以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情-欲迭起,细腰狂摆,两条白皙的玉腿死命缠住他的后背,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已然忘记置身何处,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当震荡的电流停止下来,女子溢出来的生命精华便被一股吸盘般的强大引力全数吸纳,汇入对方丹田,那紧致的密口急剧一缩,即是高涨如潮,达到登峰造极的快感,意识被冲击得粉碎,花以怜失控地尖叫起来,几乎晕眩昏死过去。

    封衣遥看到她咬破唇瓣渗出的血丝,红得那么鲜艳欲滴,舔着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伏□子疯狂地舔舐着,感觉不够,想要的更多,又使劲地咬破,使劲地啃噬……

    花以怜像具被弄坏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巅峰的欢愉浪潮后,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大病过十年,神容憔悴,脸色白得透明,甚至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顾不得封衣遥对自己的噬血渴望,反复的折磨,花以怜虚弱地抬眸看了几眼,脸上恍惚是种痛楚而温柔的神情,便浑浑噩噩地昏迷过去。

    行功完毕后,焚烧的热度慢褪,癫狂的渴盼在极度舒畅中终于得到餍足。封衣遥停止动作,每一次行功后,他的肌肤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个人更显得容光焕发 美艳绝伦。

    当意识恢复,他发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儿,以及满地散乱的衣衫,一幕幕情景重新铺展在脑际,顿时五雷轰顶,肝胆俱裂。

    他呆了片刻,随即发出痛彻心扉的大嚎,伏□体,用手捂住脸悲泣。

    他做了,最终还是做了。

    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还亲手把她推下无际的深渊!

    “啊……啊啊……”

    他泪水满面,哑着嗓子呜呜咽咽地恸哭,已到声嘶力竭。

    “小怜……”颤抖地用手摸过她的脸庞,她柔软的头发,眸子里痛苦流露出的深情与无可原谅的怨责,简直沉重到要压得人无法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

    他伏跪在她的身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远山外,冷月弯残,环着一圈薄薄异红,似那妖蝶的血色眼泪。

    ********

    孟湘环坐在窗前喝着小酒,就见鹊儿与霜儿各自端着糕点果盘,有说有笑地进来。

    他眉毛悠然一挑:“遇着什么好事了,快说与我听听?”

    鹊儿与霜儿互视一眼,忍不住抿嘴轻笑,霜儿最先开口:“我们刚才经过院子的时候,看到祈公子正一个人采花呢。”

    “采花?”孟湘环眨了眨眼。

    鹊儿瞧他杯子空了,上前一边斟酒一边讲道:“是啊,祈公子说现在花开得正好,最是喜人。然后不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就对着花可劲傻笑。”

    霜儿忍俊不禁,接话道:“那副痴情的样子啊,让我跟鹊儿妹妹都猜测,准是要采来送给花姑娘的。”

    “这小子……还蛮有精神头的。”孟湘环耸耸肩膀,随即唇边泛起坏笑,斜睨她们二人,“两个鬼丫头,就会暗自笑话人家,该罚,该罚!”

    “护法,我们哪儿有嘛!”鹊儿与霜儿满脸无辜,跺着脚娇嗔。

    “好啊,现在愈发不听话了,果然是我把你们给惯坏了。”孟湘环摇摇头,显得痛心疾首。

    这主子的秉性她们岂会不清,尽管情知他在装模作样,但还是赶紧上前娇滴滴地哄劝:“护法莫气,霜儿喝就是了。”说罢接过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孟湘环捏下她小巧的鼻尖:“这才乖了。”

    鹊儿被他搂着小蛮腰,盈盈笑道:“护法可要听曲儿吗?”

    “嗯……琼浆佳肴,美人在怀,自然有曲更佳。”孟湘环连连颔首。

    鹊儿一笑,便径自取琴去了。

    ********

    天色熹微,一缕晨光穿透轩窗翠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熟睡中的花以怜摇晃脑袋,嘴里喃喃不停地唤道:“衣遥……衣遥……”

    然而得不到回应,只有纱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为气氛徒添一份孤寂萧索。

    她慢慢睁眼醒来,却不见那人在身边,突然有些害怕地起身,随之下-体传来一股疼痛,原本青涩的少女身体,在一宵间发生了巨大变化,她弯下腰,捂住小腹隐忍着,同时感觉一向健康的身子,此刻仿佛被掏空了般,变得如此虚软乏力,暗叹这灭影三绝,果然阴邪得很。

    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对方细心体贴地替她换过了,而身侧的床铺,仍能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是那一夜的泪,流淌不绝。

    他的离开,花以怜似乎明白了,唇边苦涩地一笑,低下头,青丝的阴影罩住脸容,不想再动了,像空气一样的存在着。

    “师妹!”不知过去多久,祈云修跃入窗内。

    他手执一捧鲜花,正值兴高采烈,然见此景,吓得惊慌失措,忙背过身,结结巴巴地吐字:“我、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已经起了……”

    花以怜万千心事,竟连他进来也不知,直至耳畔传来那清和温润的嗓音,才惊醒过来:“师兄……”

    祈云修满脸不自在:“我看园子里花开的好,就想着摘一些来给你看看,你、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说罢,他举步向桌前,正准备把花插入玉瓶中,眼尾余光却不经意扫到遗落在床角下的一方白绢手帕。

    他觉得眼熟,走近拾捡一瞧,果然是当年他送给花以怜的那枚绢帕,如今已成为她的贴身之物。

    而现在,洁白的帕子上,却残留着一滩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祈云修盯着那带血的手帕怔怔出神,蓦然间,浑身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抖索。

    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不经世事,但与孟湘环相处这段时间,对方动辄口无遮拦,其内容总会听得令人面红耳赤,无形之中,祈云修对男女之事也隐约有所了解。

    他似乎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血,就觉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竟顾不得其它,慢慢抬起首:“师妹……”

    花以怜本以为他放下花就会离开,然而投去目光,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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