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信,怎么可能不信呢,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被更多人喜欢嘛;既然你以为我喜欢你,肯定就很哈皮很自豪嘛,干嘛要干涉?难不成还想杀了我不成?”
很是不幸,我在心里的嘀咕并未能有机会通过声音传出来,所以,我很聪明的选择点头。
“你——你竟然不信本座?”某人金眸冒火,就差一把火烧了我了。
原来这人以为点头是不信啊,那我摇头好了。
我又摇了摇头,哪知结果更是不堪设想,某人的手已经掐上了我的脖子,那里早已经被青雅割伤了,现在可以说是伤痕累累了。
我闷哼一声,觉得快窒息了,姐姐都能在别人剑下生还,我要是这么简单的死掉,实在愧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真想大吼一声:“你神经病啊有毛病啊?掐我干嘛?自己那么笨。”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本座。”那人冷冷地发问,一双手毫不留情,越握越紧。
我只觉得这个人可怖急了,不光阴晴不定,还是个神经病。
左手抬起,一个巴掌挥过去,死了也要人垫背。
“你敢打本座?”那人一把握住我的左手,声音更冷了,手一捏,我感觉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两个方向传来窒息的痛。
姐姐被人废了一只手,我骂慕容珏骂到阴曹地府;现在我害姐姐被废一只手,真想骂这人骂到九霄云外。
蓝色的蝴蝶在那人的周边盘旋,在那人的注视下,终于停在了他的手背上,像是传达某种暗语一样,扇翅膀的频率很有规律。
我曾经有幸经过暗语方面的训练,似乎发生了什么必须得有这个人解决的事呢,希望那件事紧急到让他连杀我的心思都没有。
果然,面具上红宝石闪了闪耀眼的红光,那人一个侧身,白发轻扬,转瞬消失。
我趴在屋顶,抚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今天运气真背,看样子我是越活越退步了,得想个法子来。一而再再而三面临生命危险,还让不让我好活了,不想让我好活也偏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以前右手废了,好不容易能伸缩了,这不,左手又很是“荣幸”地碎了,真是——
看样子以前的处事方式得改改了,也许得学学姐姐,该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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