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岂会束手就擒,听完后仰头哈哈狂笑道:“大长老,既然你说婷儿已与我划清界线,何不请她出来亲自告诉于我,也好让我死心。”
“婷儿如今待在我处,静等后日成婚,不会再来见你,我劝你自废修为,尚有一条生路可走。”大长老已经不耐,准备随时出手。
韩飞笑道:“我如今得罪青莲宗宗主,你废我修为,就是让我去死,不如今日大长老亲自成全于我,了解我这残命可好?”
大长老见韩飞此时还能笑得出来,心中也惊诧不已,只道他已得了失心疯,说话语无伦次,这时张剑英进得殿中,看到韩飞回来,冷哼一声站在一旁。
韩飞见此事不能善了,索性抱着鱼死网破之心,厉声叫道:“掌门,你既说此事不知,那将婷儿叫出来我亲自问她。”
张剑英接过话说道:“婷儿已将是我道侣,你以后不得再提到她,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张云飞望向大长老道:“大长老,请将婷儿带来,让韩飞亲自过问,也好让他死心。”
“不行!”大长老与张剑英齐声叫道。
张云飞一惊便知端倪,韩飞此时心中也已明了,身形一晃冲到张剑英面前,那张剑英哪想到韩飞修为进步如此之快,情急中赶忙躲闪,此时已经不及,韩飞伸手抓住张剑英天灵,元力滚滚而出,束缚他全身经脉。
大长老也被韩飞此举吓了一跳,更不曾想张剑英如此不济,短短两年时间,而外门空间只是一年时间,韩飞修为突飞猛进,张剑英已不是一合之敌,见爱徒成为阶下囚,大长老投鼠忌器,慌忙叫道:“韩飞,快放开剑英,一切好说,不然待擒下你之时,定将你碎尸万段。”
韩飞冷笑道:“今日之事已不能善终,我既然已得罪青莲宗,何惧再得罪你们几人,三息时光,若不把婷儿与我师父带到大殿,那大家便同归于尽,我反正烂命一条,将来既无功法可练,又无师门庇佑,出得内门也是一个死字,索性今天一起共赴黄泉,那路上也有个同门与我做伴。”说罢佯装发力,张剑英吓得顿时大叫,掌门张云飞与诸位长老未曾想到如此巨变,纷纷站起身来。
大长老听韩飞如此之说,担心伤及爱徒性命,急忙向弟子说道:“快去带张振南与赵曼婷来到大殿。”
弟子领命而去,大殿中气氛已是紧张之极,静得落针可闻,不多时那位弟子带来两人,正是赵曼婷与张振南。
赵曼婷看到韩飞,顿时泪如雨下,韩飞向她点了点头,向张振南问道:“师父,您老人家伤势如何?”
张振南沉声说道:“我伤势已无大碍,你不用再过挂念。”
韩飞想到师父带自己入门,为自己提亲,可谓是恩重如山,今日却为自己之事两次被张剑英打伤,心中怒火冲天,既然深仇已经结下,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里,韩飞心中已有定数。
“师尊,感谢您一直以来对徒儿的悉心教导,他日定报师尊大恩。”韩飞向二长老说道。
二长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韩飞心中会意,将手一挥划开空间,向赵曼婷与张振南道声:“走!”二人急忙跨过空间之门,韩飞将张剑英一振,甩向大长老,大长老接过张剑英顺手一掌打向韩飞,韩飞鼓动元力,顿时金芒滔天,挥拳与大长老相击,借力向门外飘飞,空间之门一闪,一切恢复如初。
大长老大吃一惊,未想到韩飞没有秘法也能自行破开空间,此时已顾不得许多,正欲施法打开门户,只听到张剑英叫道:“师尊……”便再也说不出话,倒地喘息。
大长老急忙扶起张剑英,神识扫过他身体,只见张剑英丹田内模糊一片,已被韩飞废去修为,大长老怒火顿起,大声说道:“门下弟子听令,精英弟子立即到俗世追杀韩飞,务必将此子擒下,带到门中发落,如遇反抗,格杀勿论!”
“得令!”众位弟子立即召集其他门人组成小队,由大长老开启空间之门,纷纷走到门外,施出各种法宝追踪韩飞等人下落。
张云飞与二长老此时面面相觑,不知是喜是悲,张剑英为人嚣张跋扈,被韩飞废去修为应有此报,而门中出了韩飞如此奇才却被大长老逼得反出师门,现如今其他门派对天师门虎视眈眈,这次天师门危矣!
不说大长老派遣弟子下了格杀令,只说韩飞带二人逃出天师门后不敢停留,迅速赶到白静雯家中接她出来,寻到上次渡劫时暂居的石洞住下,四周青山秀水,环境优秀,倒不失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四人进得洞后稍事休息,看着赵曼婷含笑的眼色,韩飞心中尴尬万分,只得将她带到一旁,讲述了白静雯的遭遇,赵曼婷一指点向他的额头,笑道:“不用说那么好听,我知道你一入俗世会去见她,谁让她认识你在先,你既然已打算让她与我们一起修炼,我又怎能反对,如今我们与世俗人不同,又不用一夫一妻,你要想娶她过门也可,需答应我三个条件。”
韩飞急忙说道:“娶不娶亲都无关紧要,只要婷儿心中没有芥蒂就好,至于三个条件更是没有问题,做为你的丈夫,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都应该答应,并且一定做到。”
赵曼婷白了韩飞一眼,修行多年已让她对红尘俗事看得很淡,更何况白静雯身世可怜,更激发了赵曼婷女性的柔软,与韩飞一起回到山洞,拉起白静雯的手坐在一旁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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