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沫完全是个自来熟,不用多长时间便与白猫相处得异常融洽,虽说有了白猫的陪伴,却还是无法填补她心里因无情的囚禁所带来的创伤。
“好了好了,我有点累了,你好好地待在这里好不好?”夏涵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手移到白猫的下腋下,轻轻往上一举,它的两只后脚便离开了夏涵沫的膝盖。
她将猫放到铺着毛绒毯的地板上,亲昵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后,掀开被子连同铁链一起埋进了被窝,均匀的呼吸明显征兆着她将睡得很安稳。
滴答——滴答——
墙上挂着的时钟转动着秒针,静谧的空间回荡着那有规律的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猫却迟迟没有伏在地上打着鼾闭眸熟睡,而是眨着它那双眼睛仰着头凝视夏涵沫的背影。
窗户并没有关得严严实实的,留了一条小缝让风吹进来,落下了的白纱窗帘被晚风浮动,上面的花纹似是随着清风摇曳摆动。
“哒哒哒——”
脚步声恰巧在夏涵沫熟睡之后从外面传出,而且越来越接近夏涵沫的房间,白猫提高了警惕,扭头瞪着碧眸看着厚实的门板——
“啊,果然不跟沫沫一起睡就无法入睡~!”
慵懒不羁的沙哑声音隔着门板在房外响起,随后“咔嚓”一声,房门门把被扭动,徐徐被人推开。
炽羽抱着枕头,揉着因睡眠不足而酸痛且眼皮抹上了淡淡黑影的眼睛走进夏涵沫房内,顾盼黑漆漆的四周,清澈得如湍湍流水般水灵的眼睛被蒙上一片灰暗,步伐停止不再往前,“找我有事?”
“是的!一年不见,炽羽。”白慕双手环胸歪着头靠在门旁的墙上,修长的身形被一袭金纹龙袍修饰得恰到好处,长发似乎修剪过,不再及腰然后被高高束起,修剪过后的长度正好够到了肩膀。
“有何贵干?大人。”炽羽回过头,浅浅勾唇一笑。
“别用你那殷勤的嘴脸看着我!”白慕咬着牙,右臂往前一挥,一条长链子带着“哐啷哐啷”地撞击声狠狠地抽在炽羽白皙的左脸上,他也本能将头歪向一边,“贱人。”
“哼!”
炽羽迅速反应过来,迅速抓过铁链,翻动手掌将链子绕了几圈缠在自己手上,猛地一拉,白慕被惯力拉上前,跟炽羽脸与脸的距离拉近不少。
“即使晋封为王,骨子里却还保留着对沫沫的一片忠心,你说,这不是你这个做君王的唯一的耻辱吗?”炽羽冷笑着说。
“是王又如何?一年前母亲带我回‘狐神千世’主要就是为了整治你们这些流浪在外不思进取的畜生!”白慕眸里闪过杀气,像是在埋怨眼前人。
“哦?畜生?”白慕挑衅的话语并没有挑起炽羽的怒气,反之让他更加地傲慢无礼,“那你岂不是…畜生的亲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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