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费夫人说要汪紫菱带费景行去玩的时候,她没想太多。直到她第三次单独带着费景行去喝咖啡的时候,费景行提醒她的。
咖啡厅的雅座,长相俊朗的男人坐在汪紫菱对面,脸上的神情有些玩味儿,他说:“紫菱,你是聪明呢还是糊涂呢?”
“嗯?怎么讲?”汪紫菱看向费景行。这个费景行,长她两岁。
“你不觉得我妈跟你妈,都想把我跟你送作堆吗?”
汪紫菱一愣,微眯着眼想了想,似乎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你并不像是那么糊涂的人。”费景行说。毕竟,在和汪紫菱的接触过程中,费景行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付出了异常的努力就是得天独厚,因为他极少见到他的父亲对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如此赞赏。
汪紫菱闻言,笑了笑,叹息着说:“这人,不能什么时候都聪明透顶啊,不然别人可怎么活?”其实想起那天费夫人笑着跟她说这是你景行哥哥的时候,汪紫菱身上还恶寒了不止一下下。这年头,她最害怕的就是哥哥前妹妹后的,那摆明是暧昧的象征。但是当时除了心里寒了下,没想太多,因为后来就被费云舟说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听到她的话,费景行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说:“你很自大,但是我不讨厌。”是说真的,家里的父母不止一次跟他提出汪家的两位千金,姐姐绿萍就不用说了,出色的舞者高贵而又优雅的气质,而提起更多的是汪家二小姐,貌似这位二小姐,很得他父母的青睐。后来,他的叔叔费云帆偶尔也会说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对于被人念叨多了的人和事,对他来说,通常是两个下场,一个是他烦了不想搭理,而另一个就是他会觉得好奇。跟汪紫菱的几番接触,他想,这个女孩,属于后者。
汪紫菱听了,抿着嘴笑,毫不谦虚地说:“有道是,不招人妒是庸才。如果你讨厌我,我也不会为此而难过的。当然,我也会试着讨厌你,因为你也不是庸才。”语气有些狂妄,当然她不是乱来的,费景行是个相当风趣的人,这一点,他像费云帆而不像费云舟,不过幸好,这个人的感情生活并不混乱。
费景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为什么知道你妈妈想凑合我们,你还要跟我出来?”
“你知道吧?母亲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物种,而她们碎碎念的功力比起唐僧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我不出来,我会被她念死的。”费景行笑着说。
他的话让汪紫菱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说:“果然很识相。要是我喜欢上你,你可怎么办?”
“但是……你会喜欢上我吗?”费景行双手合十,下巴撑在手背,看着十分迷人。这种迷人,跟道明寺的帅气,不是同一种调调。
“这种事情,很难说的。你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要她对着一个高富帅的男人不动心,那可真的是很有难度的。”汪紫菱微笑着说。
费景行扬起了墨眉,摸着下巴,说:“这是我目前为止听到过最直接的赞美。”
汪紫菱耸了耸肩,然后看了看腕间的表,说:“我等下要去看绿萍排舞,你是回去还是跟我一起?”
“嗯,太早回去了我妈会有意见,我跟你一起去看绿萍排舞。”
“……”
回到家里,舜涓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汪紫菱回来,招手要她过去。
“紫菱,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
汪紫菱坐在沙发上,头往舜涓肩膀上放,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嗯,下周一吧。”
“下周一,那不就是三天后?”舜涓有些怔愣,这么快?
“我答应了大费叔叔后面几个月要进入藤堂企业,早点过去熟悉熟悉。”
“你之前不是静的助理吗?该熟悉的早就熟悉了。”
“我都辞职几个月了,几个月会发生很多事情的。”汪紫菱将头摆正,双腿盘在沙发上。
舜涓一怔,叹息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问:“和阿寺,真的分手了吗?”
“嗯,真的。但是妈妈,我暂时不想谈感情的事情。”所以不要和费伯母两个人一头热了。费景行是个不错的玩伴,但是感情的事情,对暂时的她来说,觉得只要真心喜欢过,一次就够了。没有坚持到底,不代表不喜欢,喜欢不代表一定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她只是……比较喜欢没有负担的感情。而且,对现在的她来说,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强者或许比守着一份感情更加重要。她一向都是那样想的,成为这个世界上规则的制定者,而不是遵守者。
舜涓听到自家女儿的话,有些心酸。在她看来,汪紫菱现在这样,或许也跟她和汪展鹏的事情是分不开的。她当年不愿意跟汪展鹏离婚,一则是因为她的骄傲不想认输不想妥协,二则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会受到影响,她希望她们都能有个幸福的归属。但是现在,绿萍一心忙于舞蹈,心思并不在感情上,而汪紫菱跟道明寺分手了,也说暂时不愿再谈感情。
汪紫菱看向舜涓,整个人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声音爱娇,“妈妈,别担心。我和绿萍,都会很好的。你要相信你的女儿,如果我们想要嫁人,没有嫁不出去的!”现在只是……不想被束缚而已。女人的生命里,除了爱情,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值得追求的。
舜涓心底一软,不由得叹息,“你们都长大了,是妈妈太过操心。”女人到头来,能靠的不过是自己,她也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心底仍旧会忍不住希望,自己的两个女儿能有所依靠。
回到台湾后的汪紫菱,再次进入藤堂企业。
藤堂静看着眼前一身专业形象的汪紫菱,忍不住笑,“兜兜转转,你还是回到了这里,汪家二小姐,跟我说说此刻你有什么感想吧?“她手里将一本书卷成一个筒状,放在汪紫菱嘴边,权当采访工具。
汪紫菱没好气地将那个筒状的东东推开,“感想也是有的,唯一的感想就是我可以按时上下班,不用天天为你做牛做马还要担心被扣薪水了。“
“哪有人这样的?我对你够好了,我都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好的老板了!“看到没?自恋,也是会传染的。
汪紫菱低头收拾着办公桌,作为费氏的代表,她现在也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藤堂静看着她,忽然说:“阿寺去了美国。”
正在整理文件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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