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align:top;" src="/book2/showimg?55qEm.jjwxc.comf96e06afd8">行事做派,心里有了底。
他抬起头看穆琛,一双眼睛黑黑亮亮,闪着自信与坚定,他说:“名字可是两字。”
穆琛虽然知道沈奚靖很聪明,也知他给
提示很模糊,但沈奚靖可以猜出,不过他倒没想到沈奚靖猜
这么快,眨眼功夫便给了答案。
“聪明。”穆琛脸上泛开笑容。
得了表扬,沈奚靖心里也很高兴,他冲穆琛笑笑,既然穆琛能告诉他这个,那他便可以把刚才心里
疑问问出口了:“那玉佩到底有何用?”
穆琛看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玉佩只是朕幼时贴身之物,朕父侍份位不高,那玉佩也不甚值钱,却是朕心爱之物。”
他淡淡说完这一句,然后平静地看着沈奚靖。
穆琛现在是皇帝,虽然玉佩是心爱之物,却也不能戴在身上,所以肯定放在保险
地方,沈奚靖略从他话里听出这些,又去看皇帝表情。
他看起来既不伤心,也不难过,只是简简单单回答了沈奚靖
问题,但沈奚靖想明白这些后,却有些不好受。
幼时,他也有一块心爱
玉佩。
他那一块是祖父亲手送给他
,是一块羊脂白玉,雕着一双鲤鱼,十分细腻圆润。
小时候,他可喜欢那枚玉佩,因为怕磕碰,都不舍得戴在身上,只藏在书桌里,每天睡觉
时候把玩一会儿。
后来,景泰元年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枚玉佩。
想着这些,沈奚靖有些走神,穆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好半天,沈奚靖才回过神,见穆琛正低头看那茶杯出神,犹豫片刻,又道:“如果是他们拿
,那东西肯定还在宫中,皇上且安心,能找到
。”
穆琛抬起头,看他一眼,淡淡道:“那玉佩并不值钱,也不知为何要拿,且,玉佩与私印,并不是放在一处。”
“什么?”沈奚靖听到这里,吃惊道。
穆琛见他有些迷糊,便说:“不是一人所为。”
不是一人所为!沈奚靖一直到这时,才茅塞顿开。
一开始他听穆琛说丢了两样东西,心里就觉得不对劲,后来他又讲两样东西并不放在一处,他心里更是觉奇怪,如今穆琛这样说来,他才意识到,拿这两样东西
人,目
并不一致。
但是,沈奚靖想到他从前在东书房打扫那两年,他可从来都没注意到东书房有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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