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细致地抚摸沈奚靖的后背。
沈奚靖的后背并不单薄,他人长得虽然瘦,但干了那么多年活,身体倒很结实。
穆琛非常喜欢触摸他的身体,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着极致的色|情意味。
两个人就这样静了一会儿,直到沈奚靖坐得有些麻,动了动腿。
穆琛的目光开始变化,他的手逐渐向下,直接来到股缝里面。
刚才沐浴时沈奚靖已经洗的干干净净,这会儿两人还在热水里,穆琛毫不费力便摸到他后方的入口处。
沈奚靖有些难耐,他双手环抱着穆琛肩膀,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直视穆琛的眼睛。
他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穆琛有这个自信,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打开紧缩的入口,缓缓刺入里面。
“唔,皇上,去东配殿吧。”沈奚靖轻喘着气,道。
穆琛侧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盯着他说:“就这里吧。”
说实话,沈奚靖一共就侍寝两次,一次中途换了地方,一次直接在浴池子里,这令他感到十分不适应。
但他手心正贴着穆琛的后背,他能感到穆琛身上很热,很烫,两个人这样赤|luo地纠缠在水里,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并且因为有水的缓冲,穆琛在他身体里放肆的手指他并不感到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见沈奚靖走神,穆琛突然加了一根手指,他手指很灵活,有些粗糙的指腹细细抚摸着沈奚靖的内里,让他开始动情起来。
沈奚靖气息开始混乱,他环着穆琛背部的手用了些力气,他感到自己前面的那个位置有些抬起头,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地在穆琛身上蹭了起来。
“别乱动,”穆琛另一只手回到沈奚靖身前,开始玩弄他前面的物件,“想吗?”
沈奚靖胡乱点点头,终于抬起头,看向穆琛:“想。”
他脸上还挂着水珠,长发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里满是水汽,正有些迷蒙地看着穆琛。
穆琛感到身体里窜过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他有些战栗,手上动作更快了些。
因为他还未进去,所以沈奚靖并没有办法完全bo|起,所有感官都汇集到穆琛戏谑他的那两只手上,让他没有发泄的出口。
沈奚靖有些着急,他低下头,主动去亲穆琛的嘴唇:“快些吧皇上。”
他很少这样软软地说话,嗓子里好似压着烟雾,低哑柔和,萦绕在满是水汽的屋子里。
穆琛眼神彻底变了,他用力咬了一口沈奚靖的下唇,抽出手指,换上他早就激动起来的粗大物件。
“你自找的。”他话音落下,那物件的头部便挤进刚才他用手指玩弄好一会儿的入口。
沈奚靖“啊”地叫出声,随着整根没入,他身体小幅度颤抖了一下。
因为穆琛的进入,他的也挺立起来,颤颤巍巍抵着穆琛的小腹。
就着这个姿势,穆琛开始动了起来,他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急速,时而和缓。
沈奚靖整个人坐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里沉沉浮浮,因为这个姿势,穆琛进入的更深更里面,沈奚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只能张开嘴,高高低低的叫着。
上次沈奚靖还没这么放的开,不过今次他倒是更能体味到情|事的乐趣,也更主动些。
他这样,穆琛便更得趣,腰上更加使力,把沈奚靖弄得只能紧紧抓着他,什么都想不了。
穆琛似乎积攒了许多,弄到最后沈奚靖腰都没力气了,他还没出来,沈奚靖只得求他:“皇上,还没、没好吗?”
穆琛一边动,一边咬他耳朵,笑说:“你今日可真急。”
沈奚靖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在上下颠簸中说:“能,能不急吗。”
穆琛见他实在是没了力气,便用右手稳住他的后腰,左手抚摸上他前方不停滴落液体的那物。
“唔,嗯……”沈奚靖觉得全身都有些麻痹,巨大的快|感袭击着他,让他不由自主扬起头。
穆琛一口咬上他的喉结,用舌头来来回回舔吮,沈奚靖终于承受不住,叫着喷发了出来,他毕竟年轻,不仅东西多,时间也长。
他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后面更是紧紧咬着穆琛的那物,那滋味太过美妙,穆琛终于身寸了出来,他似乎也积攒了很多时日,抱着沈奚靖持续了好一会人,两个人才终于平静下来。
沈奚靖有些不好意思,趴在穆琛肩膀不肯说话。
穆琛那物还在他身体里,两个人今天虽然只这一次,但时间太过漫长,都没什么力气了。
终于,沈奚靖忍不住道:“皇上,咱们出去吧,水里太热。”
确实,两个人刚亲|热完,水温又热,他们还抱在一起,这一小会儿就汗如雨下。
穆琛看了看他,又与他唇齿交流一会儿,才慢慢把他拖起来,那物从沈奚靖身体里滑出来,沈奚靖不由自主呻|吟起来,穆琛亲亲他的脸颊,就着热水把两个人清洗干净,拉着他走出浴池。
池边的榻是石头做的,很宽,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两个人睡绰绰有余,他们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穿上扔在地上的内衫,这才躺到榻上。
那榻竟有些温热,穆琛抱着沈奚靖,给两人盖好毯子,道:“睡吧。”
沈奚靖实在太累,很快便睡着。
穆琛侧躺在榻上,认真看着他的睡脸。
见他睡得安稳,也只是轻轻摸着沈奚靖的长发,他不是顶好看,不是最漂亮,也不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但在这个永安宫里,只有穆琛自己知道,这个人在他心里,到底如何。
他们能走到今天,是穆琛从来不曾想过的。
他以前曾答应沈奚靖,只要他能守好朝辞阁,他便还给他家宅爵位,让他出宫富足生活,但是他们似乎就应该在宫里相互扶持,阴差阳错之下,沈奚靖还是留在他身边,做这个小小的从七品淑人。
穆琛能想到,当时沈奚靖必定不情愿,必定不高兴,也必定难过。但这件事,虽然是他当时亲口答应,但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由他决定。他这个皇帝,做了将近十年,可是许多事情,仍旧不是他做主。
就好比宫里那些宫侍们,他看着他们,从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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