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一个电脑屏幕发着煞白的光芒。
黑色的长发被主人随意地扎成了一个单马尾。看着屏幕上开着的Word文档空白的一片,少女有些苦恼地蹙了一下眉头,“这次小说写什么好呢?”
少女将自己的脑袋歪来歪去,眼神游离不定地看向自己的卧室。
“都是黄濑君的海报呢。”有些自嘲地笑一笑,少女手伸向脑后,猛地将牛皮筋解了下来,“果然什么时候该把这些都撤了吗?让未来男朋友看到也不怎么好吧?”
“您有一封新邮件!”房间内的寂静瞬间被打破,少女的背影猛地一顿,显然是被吓到了,“科技发达得吓人呢QUQ。”一边说着,一边将鼠标移动到了桌面屏幕上的金发少年萌宠旁边,点击【确认查看邮件】,一边在心里百无聊赖地揣测是不是自己的编辑找自己有事。
“真是的,我已经有很拼命地在想题材了啦。”微微嘟起了嘴,少女露出了一个略带些撒娇意味的表情。
一点进去,只有一个黑黑的视频窗口,硕大的播放按钮有些让人咋舌,“不会是病毒吧?”深知自家编辑绝对没有这样的情趣,少女瘪了瘪嘴看向发件人——
黄瀨涼太(○○@yahoo.co.jp)
“黄濑君!?”少女有些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移动着鼠标点下了播放键。
“嗨晚上好呀~”健气的声音从家里小小的音箱中传来,多年未听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熊木桑有一种谜一样的感动。
“嗯晚上好。”熊木桑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做出了应答。然后轻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似乎有些潮乎乎的。从指间的缝隙隐约看到画面中就只有潮几几的黄色头发。
“二黄你个白痴。”随着清越女声的响起,画面中的黄发被拉远,露出了头发主人俊俏的脸蛋。
熊木桑微微张口,感叹了一声:“啊,还是那么帅呢。”
黄濑凉太瘪了瘪嘴,“知道啦知道啦,”然后撒娇地扭动了□子,“小酥老骂我笨小心你的老公真变成个笨蛋然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笨蛋噢?”
看着视频的熊木桑有些失神地重复了两个字:“老公?”
画面中又出现了一个米灰色和褐色头发相夹杂的少女,长长的腿微微蜷缩,随意地坐在了地上,笠松酥无奈地瞪了眼黄濑凉太,然后消沉地说:“二黄你似乎要超越我的吐槽功底了,好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欸,怎么会呢!”黄濑凉太似乎有些急了,然后伸手在自己身子周围的空气中虚抓了什么,塞到了笠松酥的胸前,“这些都是吐槽魂!请吃下吧小酥!”
笠松酥撇了撇嘴,又撅了撅嘴,又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突然右手迅速成掌掌锋对准黄濑凉太的头劈了下去,“不要老在结婚请柬中卖蠢好么!”
黄濑凉太有些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头,眼睛两边两颗大泪滴挂着,整个人都化成了Q版人物一样萌杀一干女生,“当然是因为小酥陪着我一起卖蠢所以才卖得那么有兴致啊……”
“咳咳,”笠松酥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但从视频中分明看到了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的耳根,“反正就是这样啦。G组的大家,我和就那谁,就那谁的那啥,反正你们懂的,来么?”
黄濑凉太元气满满地为自己身旁的少女补充道:“是我和小酥的婚礼~\(≧▽≦)/~啦啦啦~一定要来噢。地点在——”黄濑凉太食指往下指了指,“在下面噢。”
“下面?”熊木桑歪了歪头,盯着黄濑凉太指的那块地板,“似乎什么都没啊。”
笠松酥又拍了一下黄濑凉太的头,“笨蛋,不知道G组的大家智商是硬伤很令人捉鸡吗?你这样会被人误会是在地板上的。”然后对着镜头爽朗一笑,“G组的傻瓜们,是在邮件中视频的下方噢~”
喂!▼_▼就算真的是硬伤,也别说出来吧。熊木桑的倒三角眼眯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挑,“酥大姐真是没变呢……黄濑君也是。”
摁下Alt+Tab再次切换到了空白的Word文档,“我好像知道自己下一部小说写什么了。”
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短短时间内,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大字——
开门,放二黄!
似乎灵感一下子来了,“就当是送给酥大姐和黄濑君的新婚贺礼吧。”熊木桑非常满足地起了身,打算去冲一杯咖啡喝喝,而思维陷入了名为回忆的矫情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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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熊木桑,并不是被人尊称的桑,而是姓熊木名桑。谁自我介绍的时候会自己给自己的名称带上尊称啊(笑)。
我是神奈川县海常高校一年G组的女孩子。
最近,我似乎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他是一个很闪耀的人,运动、学习都很不错。细碎的短发上经常会有阳光栖息。
自习课时我总是习惯将每一道不会做的数学题推给他,扶额叹气后将习题图解推过来用低沉的声音为我讲解数学题目的时候真的很帅。
KiraKira,像阳光一样。
他似乎友好对待班上每一个人,但我有时能从他看向窗外的目光中读出——
他觉得很无趣。
我开始害怕自己也被归入无趣的范畴内。其实三次元的我是个大大咧咧没有细胞的人,但还是会害怕被人讨厌——即使那时的我并没有对他产生异样的情愫。
我会以客观的眼光去看待班上的男生——皮囊好就是好,长得帅就是帅。我搞不懂女生们说着一个好皮囊的男生长得很挫的心态。
当大家谈及起可以称得上风云人物的他时,我并没有像那些渴望变成言情小说中说着“他有什么帅的”,期待对方因此而觉得“啊这个女生好独特”自己的傻瓜女孩子,也不会像炮灰女配花痴一样地捂着脸蛋说:“啊好帅好帅的!”
我仅仅只是大大方方淡然地坦白——
“噢他啊,是很帅。”
那时的我只觉得帅而已,并没有喜欢。
大概这种单纯的同学情愫是在一次体育长跑中被扭转的。
一年G组的男生和女生同时进行了长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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