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思及此,男子更加放肆了,阴狠的目光打在司马缇萦身上,在别人看来恐怖狰狞,但在司马缇萦眼里,却可笑异常,根本不足为惧!敢威胁她的人,不是死,就是残!虽然她现在能力有限,但是,聪明人永远都不会惹沉睡的狮子!
“。。。。。。”一如既往的沉默。
男子胸中闷火,无处发泄,久久得不到司马缇萦的回答,身份压迫,这一招居然没用!在耐心快被磨光,怒火快将自己燃烧的情况下,男子的眼神愈发阴鸷,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很好!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
男子走到湖边,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湖水,偶然想起自己娘亲对付老爹的那一高招,阴险的笑了,转而看向司马缇萦,令人望而生厌的脸上表情由愤怒转为阴险。
“姑娘若是不答应,那本公子就跳下去!到时候。。。哼哼!”到时候你这残害将军公子的罪名会让你全家死光!
早就注意这边的众人见此兴致更高了,这柳宜胁迫良家妇女的戏码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这次是最精彩的!技术升级了啊!对方又是个美若天仙、百年难遇的女子,这场戏自然吸引了更多围观者,卑鄙的将军长子,对峙柔弱的冷美人,谁输谁赢?
“好啊!。。。。。。”司马缇萦终于有了反应,那一双清冷的眸子瞬间妖娆,脸上的浅笑夺人心魄。
听到这一句,围观的众人唏嘘连连,都感到惋惜,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男子得意的笑了,他就知道,这一招绝对有用!炫耀般向司马缇萦走过去,没走两步便成了雕像,彻底石化了。
“那你就跳吧!”早死早超生!
司马缇萦笑意更浓了,只是这笑却不达眼底,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震慑了在场所有耳听八方的人,尤其是那柳宜,愣愣的站在原地,不久,人群中便发出一声声看好戏的贼笑和嘲讽,更多的是起哄,让他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清粼粼的湖面上,一艘华丽的船停在湖心,船头站着两个男子,笑意正浓,挥手示意船夫靠岸。
“跳啊!快跳啊!”
“别磨磨蹭蹭了!跳啊!”
“有胆就跳啊!不跳的是王八!”
“老子时间紧,你他娘的赶紧跳啊!”
“别有胆说没胆跳啊!像娘们似的扭扭捏捏!”
唏嘘声、哄笑声、嘲讽声不断冲击着柳宜的耳膜,让他慌了神,急了心,他堂堂将军长子,何曾如此被人取笑过,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让他如何是好?不跳吧,这面子上挂不住,跳了,就成了京都的大笑柄,以后出门都是个问题,跳与不跳,都关乎他个人的面子问题,以后更会让家里蒙羞,被他老爹知道了,不被扒层皮、抽根筋就算神话了。
现在,他的精神都要崩溃了,在神识涣散、窘迫的情况下,柳宜的腿不断发颤,先前的神气全都不见了,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然后一个不稳便倾下身去,划出一条顺溜顺溜的弧线,一头栽进了湖里,溅起大朵大朵的透明水花,与此同时,人群中响起一阵阵笑声,在远处看着的柳家下人立即冲了过来,跑到湖边,一边憋笑一边想办法打捞柳宜。
“你。。。你。。。你给我。。。给我。。。等着。。。”泡在水里的柳宜断断续续的说道,旱鸭子式狗刨逗笑了上前营救的下人。
“呵呵。。。”
“哈哈~”琉儿和司马黎阳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司马黎阳更是兴奋得捂住肚子,在原地蹬脚,小脸通红。
司马缇萦轻扯嘴角,嘲讽的缓缓勾勒起一抹浅笑,微眯的眼角增添了无数的风情。
“冰凌姑娘!”
正欲转身的司马缇萦当即驻足,循声望去,但见湖面上停泊着一艘华丽的船,仅有一面之缘的两个俊逸男子立于船头,温润笑意,锦衣华服,正是南风爵和南风瑞。
“冰凌姑娘,可否赏脸与我们同舟?”南风瑞风度翩翩,一身白衣袅袅,温润如玉,彬彬有礼。
“。。。你我不熟”简短的一句话生生把她与他们的距离拉扯得很远。
“不熟?我们知道你叫冰凌,而你也知道。。。”南风爵急忙说道,忽而想起自己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在下空桐瑞”南风瑞依旧淡笑,笑容中有几分谨慎和疏离。
“我叫空桐爵!”南风爵连忙介绍自己,友善的笑容中有几分花心、风流的韵味。
“嗯。。。”他们的名字她并不敢兴趣,有谁知道是不是假名字呢?好比她,出来混,小心为上。
“那么。。。”南风瑞伸出手,轻轻拂袖,微微移开身子,用眼神询问。
司马黎阳扯了扯司马缇萦的袖子,表示很乐意的样子。司马缇萦无奈,小孩子,对谁都没有戒心!
轻叹一口气,看着紧靠岸边的船,果断的提步上船,司马黎阳也开开心心、屁颠屁颠的跟上。
南风瑞上前,想搀扶司马缇萦上船,不料她身后的小丫鬟快他一步,迅速握着她的手,边上的司马黎阳更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而后者也没有要他搀扶的意思,落落大方的上船,动作敏捷,一点都不矫情,讪讪的收回手,自吹自擂般圆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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