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案子。而John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没好气,想必两人——不,应该是John单方面又被惹恼了,多半还是在某人完全没有这个意识的情况下。
他过得似乎不错——这也就好了。她握着手机慢慢笑了笑。Irene.Adler不管现在身在何处,事情都总算是告一段落,他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大家都继续各自的生活,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完全放下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还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她会给自己时间。
扔开一切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Suri觉得她好久都没有这样神清气爽地生活过了。果然男人和爱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而她竟让自己陷到了这种地步,真是难以置信。不知如果远在美国的导师知道了,按照他的脾气会怎么把她臭骂上一顿。
还好早早地逃回了英国。会心地一笑,Suri抓过一罐苏打水,抱着她的Mac Book坐到了床上。按照一贯的习惯她把今天所有的发现在word上都列了出来,整理完思路后,又陷入了这个案子的沉思中。人的占有欲果然是无上限的——不论是对友情还是对爱情。而现在这个案子唯一的模糊点,就在于Catherine作案之后的反应和作案这个本身行为的不相符。她在这两天受审讯时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个无害乖巧的女学生。虽说人不可貌相,可是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神态不会骗她。她也不相信她会被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学生蒙蔽至此。这点自信,Suri.Blake还是有的。
那么,是哪里不对?她闭上眼,这两天观摩过的关于Catherine的审讯在脑中如电影般倒带而过,清晰到每一个细节,细节——Suri猛地睁开眼,第一天的审讯时,Cathrine的双手是紧紧交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上的,而第二天的时候,她更多的时候则是在用指尖轻点桌面——一个很微小的习惯的变化,几乎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可这前后的变化展现给她的则是性格的截然不同,这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变化——
想起今天在Doris公寓里谈话时的那种感觉,Suri知道自己明天还将再往那儿跑上一趟——这姑娘还藏着一些故事没有说呢。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Suri绕到所住的公寓前的小公园散了一会儿步,大学城的清晨对于一个久居繁华都市的居民来说简直是赏心悦目。悠闲散步的居民,成群结队上学去的孩子,十分轻松的生活节奏。她享受般地走到一片灌木丛后,草坪上有一群孩子正在争吵着什么。
“你不是超人,我才是超人!”一个金黄头发的男孩子跺着脚嚷道。
“你已经是蜘蛛侠了,你不能做超人了!”另一个男孩毫不示弱地回应。
“那我要做绿灯侠!”金发小男孩还不愿放弃。
Suri兴致盎然地看着那群吵闹的孩子。真是贪心的小家伙,又要做超人,又要做绿灯侠,而且还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性格,除非他能分裂人格——
人格分裂?!一个念头闪电般地蹿过,她蓦地停住脚步,一切零碎的细节在脑海里如同被磁铁吸引般从纷乱芜杂中窜了出来。人格分裂,双重乃至多重人格——
她瞬间调转了自己的前进方向,向Doris所在的公寓走去。一切已经很清晰了,只需要这位小姐来证实一下她的推测。
“我一直觉得Catherine她——很奇怪。”面对这个一大早的不速之客,Doris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而是直接聊起了主题,“我不想说,因为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而这样的话落在谁的耳里都像是因为嫉妒而散布的流言。但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
Suri扬扬眉:“你知道?”
“直觉。”女孩呷了一口咖啡,“你和那些警员不一样,你能注意到他们注意不到的地方。昨天你肯定看出了什么,但是没有问。我想你大概是想要自己先想一想,但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找我。”
Suri有些意外,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真的是一个侦探学的好苗子。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回答:“那么,就继续和我说说Catherine吧。”
“Catherine她——这两年越来越奇怪,以前的她并不是这样的。她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整个人变得很有侵略性,完全不像平时的她。有时我和Amanda单独外出归来,她总是风平浪静,还和我们谈笑,可是不出几分钟我们就能在她的twitter上看到类似‘你们以为骗得过我吗’或者‘去死吧贱人’这一类别人看来莫名其妙我们自己却心知肚明的消息状态——我一度惊讶于她用词的狠毒。这一年来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开始我和Amanda还试图想要改善关系,可是到后来她简直变得——喜怒无常,不可理喻。上一秒和下一秒看到的她,就是截然不同的。”
“你是什么时候怀疑Catherine她——”
“人格分裂?”Doris耸耸肩,“很早以前了,她经常做出一些前后矛盾而且无法解释的事,但是表面看来又没有一个十分巨大的转变——她的变化都是在私底下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我敏感了。我告诉过Amanda,但她一直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但我们确实是在慢慢疏远她,就在几天前我们还商量要单独来一趟沙漠旅行。”
“让我猜猜,Catherine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你们的计划?”Suri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微微颔首,“那么,这就是那个激怒她第二人格的刺激源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Catherine的第二人格完全就是作为一个保护者甚至是强权者的角色而存在的。而她对于外界对她的善恶感观的反应就是触发点,然而这种主观的反应时时会有偏差,尤其是在加上了个人的偏好色彩后。Catherine的情绪都被成倍地放大到那一个人格的认知里,那个“她”自认为是Catherine的守护神,一切使她伤心难过的人都是她憎恶的对象。Catherine一定也对这个“她”的存在有所意识,她或许害怕自己的变化,不敢和任何人说,而本身性格的再三刺激使得分裂越发地严重,她会说出她不“想”杀Amanda这样的话。想杀人的,一直是另一个Catherine,而那位,无疑是一个十分懂得掩护自己的伪装者。如果不是Catherine最近情绪剧烈的起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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