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你知道的,暴躁、孤僻,和以前的他完全不同?”
“不。”Rona眯了眯眼,“oh,但是有件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大概半个月前我和他吵了一架,以往吵架都是他先来找我道歉,但是这一次他一直没有来找我,我打电话给他也一直关机。我以为他要和我分手,我吓坏了。可是几天以后他突然又跑到我家来找我道歉,然后就说他前几天是取美国接他的弟弟了,没有来得及和我说。他一直在道歉,我就——我就原谅他了。你知道的,我总是会原谅他。”
“他是几天前来找你的?”
“六天前。”
六天前?Suri迅速地分析了一遍,命案是两天前发生的,隔了四天足以大大降低期间的关联性。可是其是否属实,还有待勘察:“你相信他的话?”
“我找到了他的机票和护照,时间和他所说的一模一样。他确实去过美国。”
Suri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比较私人,但很重要。你们的——性生活,怎么样?”
“什——什么?”Rona顿时红了脸,“这——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有,而且关联很大。”Suri顿了顿,尽量把自己放在一个知识破案方的角度,“他——怎么样?”
“他,他很擅长。”
Rona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那一脸羞怯浸沐爱河的模样已经清楚地证明了她的可信度。
“我知道了。”Suri站起来,“我现在就去苏格兰场,放心,Jason会没事的。”
“Blake小姐。”把他们领到门口,留下继续取证的警官——恰巧是那个以进入Sherlock的视线就会引导后者产生一段对低IQ人群的毁灭性打击的评论的Anderson警探。他绅士地为女士打开房门,而后又提醒似地说,“很抱歉让您失望,但是根据我的消息来源,Jason.Meyer在被带回苏格兰场之后的第二个小时就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现在他们正在准备结案了。”
“什么?”Suri难掩她的吃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恕我冒昧,但是Blake小姐,认为Meyer无罪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让我们说,猜想吧,如果你允许我用这个词的话。你没有任何证据,除了你的那套理论——请原谅我,但是我并没有看出来它有何可靠性。而另一方面在我们看来,所有的证据都向我们证明,Jason.Meyer就是我们的凶手。我们不能就因为你的‘猜想’而让凶手逍遥法外,不是吗?”
Suri看向有些洋洋得意的警探——那种对于自己又侦破了一起案件的得意她再熟悉不过。带着一丝微笑,她慢条斯理地回复:“同样无疑冒犯,但是Mr.Anderson,请容许我更正一下你的几个小错误。一.你所谓的‘那套理论’,不是猜想,而是科学。它依旧在世界范围内在犯罪学领域被广泛使用。如果你对它不甚了解,我建议你去加以进修,毕竟这是研究疑犯心理的入门学科,我相信你也并不希望给探长先生拖后腿。顺便说一句,它叫做行为分析。 二.判断一个人是都有罪,要从没一个角度进行追查和肯定。如果我的推测只属于无意义的猜想,那仅凭你们的所谓证据,就能判定一个人的杀人罪行了吗?仅靠现场的几个脚印指纹?三.案件既然一点众多,就应该仔细审核。即使是现在,根据你本身的叙述,‘正在结案’并不意味着已经结案。在案件真正裁定之前就称呼嫌疑人为‘凶手’,这正是你的失职。”
陈述完毕,不去看Anderson的表情变化,Suri心情颇好地推开门,和Edmund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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