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嘴唇,在落梅脸上身上亲着,双手也肆意的在白嫩无暇的身上摸蹭,落梅身上仅剩的两块遮羞布,黄天禄有意不去一把扯开,只面带□邪笑,不时亲上几口,扯开一些露出眨眼间的春光。
落梅疲于遮挡,却还是让黄天禄,不止是看还连摸带亲的糟蹋干净,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咒骂求饶的话,也说了许多,看着黄天禄不见收手心软的样子,再没有力气折腾阻止的落梅,好似放弃的闭上了眼睛,只见眼角那滴晶莹的泪滑落,身上的遮羞布也被奸笑的黄天禄拿掉。
“嗯!”一声闷哼,打断了接下去的事情,变成落梅模样的王瑶,本该是在床上被蹂躏受苦的,不想此时却衣衫整齐,手上那根曾打晕真落梅的木棍,不知何时又握在手上,对着黄天禄好不怜惜的下了重手。
王瑶面上微带桃红,眼中怒火似是要变成真的,狠瞪着那只来的发出闷哼,就被打晕过去的黄天禄,愤愤道:“实在好狗胆,竟连你奶奶我都敢算计,我呸!”
“你敢自称奶奶,我可不认这样的侄孙子,好了好了,你现在的身子是幻化出来的,黄天禄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是做不了的,只是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他恐怕会识破你的身份。”早就来了多时的胡喜媚,笑说了两句,看着玉儿虽是说的狠话,可脸上早就满是泪水,知道她是真的怕了,抬手拿着帕子帮她擦泪,哄劝道。
初次遇见这样的事,前世再长到多大年纪,如今的她不说狐身才出生不过三年,因着福缘得道祖赐药变换人身,却也是四五岁的模样,不说王爸本来就对其保护宠惯非常,在截教时也是众人捧在手心的,乍一遇到这样的事情,还差点真吃到亏,让王瑶把人狠狠敲晕过去,对着黄天禄又是一阵捶打脚踢。
王瑶只是被抱进屋里放到榻上,在黄天禄转身去关门的时候,再回来时的所见就全部是胡喜媚所化幻境,但为求逼真能让黄天禄相信,胡喜媚施法让王瑶看得到幻境中的一切,适时地开口说话。
谁让胡喜媚虽是妖类,施展幻术本就事半功倍,但总归修行不深,只得其形没有声音,若是意志坚定的人,分分钟就能摆脱幻境,未免打草惊蛇,早早暴漏身份,胡喜媚也只得难为侄女。
是没真的吃亏,但真的亲眼看到如此龌龊事,还是让王瑶被吓着了,不等胡喜媚给她擦干泪,再不敢变回小白狐的原形模样,一下跳到胡喜媚怀里,就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小声“呜呜”的哭起来。
胡喜媚看着怀中的小狐狸,也是心疼的厉害,再看向矮木榻上,那衣裳半开脸上还见着春色的黄天禄,脸上就露出狠戾之色,一双芊芊玉手,圆润粉嫩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尖长骇人,本就离着矮榻不远,不过两三步就走到榻旁,毫不犹豫的伸手,就向着黄天禄的脖子抓了上去。
只听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传进耳中,再向木榻看过去时,仰躺在上面的黄天禄,勃颈处有着四五道深可见骨利爪的痕迹,自颈间动脉喷出的鲜血,让胡喜媚脸上露出残忍欢喜的笑,窝在她怀中的王瑶感觉到不对,想要抬头看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一暖,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胡喜媚见着怀中小狐,没看到屋内的惨象松了口气,如此也有闲心收拾残局,不等黄天禄的魂魄自个儿自体内出来,胡喜媚手掐法诀,把他尚还懵懂迷糊的魂魄,在他尚还有一丝呼吸时,将其魂魄硬生生抽出,封闭魂魄灵识灌入一木簪之中。
别看这木簪不甚起眼,可所用木料却世间少有,就连不曾修炼过的凡人,魂魄放入其中也可保千年不损,胡喜媚讽刺轻哼,道:“此物是姐姐因三妹之事,特意自宫中为我炼制保命所用,如今倒是先便宜了你,好好在里面做你的美梦,你的一身皮囊我借用些时候,只等其真正死的那一日,定会将其物归原主。”
胡喜媚对着木簪自言自语一番,才转而头去看木榻上那血流近半,脸色苍白的无魂躯壳,一手问问抱着怀中的王瑶,一手伸出掌心发出淡淡青芒,向着黄天禄的伤重的脖颈施法为其躯壳养伤。
片刻时间,黄天禄只除了脸色惨白的吓人,脖颈处的四五道爪上就消失无踪,收回手轻吐口气,胡喜媚难得埋怨自己修行时不用心,只待用时才觉得后悔,若不是她法力不强,唯恐抽出黄天禄魂魄时,让其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何须费力的先给他放血,让其魂魄因无力变得迷糊,才能把他的魂魄抽出来。
不过事情总算做成,胡喜媚忙把人用染血的被褥裹起,将屋里染血的地方收拾妥当,一抱一拉一狐一人,胡喜媚忙化作妖风出去黄府,前去城外老巢轩辕坟。
王爸离开一路行走并不快,难得有人帮着照看洞府,他却在朝歌城内逛了片刻,见着各处都是泥墙和木头所做房屋,一股子陈旧却威严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其久久不愿离开,只遗憾身上未带后世的相机前来,无法留下眼前让他震撼的美丽。
如今世道不好,集市却少有在外买卖的人,但也并非是没有,看着神情麻木,骨瘦如柴的众人,王爸的心中很是难受,竟有些怀疑这样坚持拖着商朝灭亡的时间,对百姓们是否太过残忍。
但转念想到截教的万千教众,王爸只将这样的想法先放在一边,百姓要的是安稳能吃饱饭的日子,这些对他来说并不太难,有着后世记忆自然知道如今还未被发现的食物,例如土豆、玉米、小麦、水稻等等,王爸就在金鳌岛上时,去到海上各岛游玩时见到过,而且还收集了不少的种子,若不是还未找到适合的人用,此时王爸只用这些高产量可食用的物种,就得到一批死忠的人为他效命。
不忍再多看百姓眼中的愁苦,和脸上的麻木神情,王爸从集市所摆的摊上,各都买了些价钱高的东西,这么一路逛下来,出城的时候因实在那不过来,还去买了辆马车,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还有比着所卖东西贵出十倍的东西,王爸苦笑的驾车出了朝歌城。
等王爸驾着载满东西的马车来到山脚下,看着又是抱又是拖着东西的胡喜媚,扬声把人叫住,“咦,鸡雉精?喜媚,胡喜媚,停停脚。”
“青狐,你怎么才回来?”带着一大一小,让胡喜媚出城没有多远,那妖云就架不住,只得下来卖力气的拖拽着走,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山脚下的。
听着胡喜媚有气无力的说话,王爸忙快驾车上前几步,去接她手上用被褥裹的东西,问胡喜媚知晓东西不怕摔,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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