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嘱咐“三要三不要”。
吃饭要洗手,睡觉要早睡,有事要打电话。
水电不要碰,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不要看太多的电视。
“记住罗。李默要好好照顾妹妹。”
“知道了,真啰嗦。不是有约会吗?赶快走吧!”李默大人般地拉过李妍。
“姐姐,虽然我不想听哥哥讲故事。”李妍眨巴着大眼,嘟着嘴喃喃语:“但是我会加油忍耐的,你快去约会吧。”
“妍妍,你说什么?”李默默契地故意横瞪她。
李妍笑着大叫,抱头就跑。
呵呵,我也笑了。
这下可以安心地出门“狩猎”了。
到花卉市场只花了短短半小时。可为了这半小时,我却等了整整十年,心如静海,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藏波涛汹涌。
凡卉。
“杜蕾,你终于到了。”我自言自语着,同时拿起手机给那个号码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店门口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的人正往店外挪动一个大花盆。
我装作不经意走上前,看似欣赏着盛开的娇艳,眼神却直接锁定那道影子。
没有带手套的手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老茧,指甲里充斥着黑色的泥土。呵,与年纪不符的辛劳。
每挪动一下花盆,他都会习惯性地拉扯一下头顶的帽子。有一小步没有拉帽子,他居然把花盆又搬回去,再次挪动,拉帽子,如此反复。
强迫症。
再观察,身高,脚印,身体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放过。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吗!不能让主观判断影响我的结论,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让一下。”他抬头了。
在我脑海里想象临摹的一直都是一张凶神恶煞,写满奸佞的脸,可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国字脸。
平凡,老实,他给我的第一映像,竟让我有一刻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我稳住自己的呼吸。
“唔?”他打量了我一下,瞳孔里没有丝毫地怀疑,热心地回头指着后面:“在院子里。”
“好,谢谢。”笑得有多勉强,只有我自己知道。
与他擦肩而过,我立即卸去了伪装的笑。
眼神恢复睿利,头脑变得清明,心中只剩一个坚定的目标--这次不会让你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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