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门,关门。
我甩掉了负累的高跟鞋,将钥匙随意抛弃,然后像个袋子一样把自己丢到沙发上。
好累啊。
我埋着头,不去想任何事。
可是,这该死的大脑就是和我过不去。过去的场景在脑海中一幕幕重演,记忆突然清晰的可怕。
我摸索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翻阅着电话簿。
这时候应该找个人控诉一下何辰的罪行。
翻阅了一圈后,我无奈地关上了手机。翻个身,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呵,杜蕾。我突然笑了,你真可悲,活这么大,连个朋友都没有。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大到最后变成了哭泣声。
不过,我却没有流泪,因为我的泪早在父母被杀的时候流光了。
冰凉的地上,红色粘稠的液体里,父母紧靠着躺着;满屋子的警察进进出出,喧闹的声音好刺耳;我手脚冰冷地站着,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给我披了条毯子,安慰我:“小妹妹,相信我们。我们很快会抓住凶手的。”
很快……这很快竟然快成了十年的无头案。而我的志愿也从一名警察变成了侦探,没错,警察什么的,都是废物。
只有侦探,变成像夏洛克那样厉害的大侦探,才可以找出凶手。
可是,我还未练到他那种境界,却已经和他一样没有朋友。
不对,杜蕾,不对。我又苦笑了一声,人家还有华生呢!你有什么?
你才是真真正正地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慌。
……好冷。
我蜷缩起身子。
“何辰,何辰……”我小声念着他的名字,嘟囔着:“我好冷。”
一个哆嗦,我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和他分手了。
他现在应该拿着那个漂亮的盒子对徐元静求婚了吧,说不定不久后的某天,我还能收到他们的喜帖,毕竟我可是见证了他俩这段地下恋情修成正果的见证人。
手覆上左胸口,能感受到强烈的跳跃,现在它应该疼痛,可是却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一下一下,还是原来的频率,我有些恍惚。
“为什么不难过呢?我被人甩了。”我责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回答。
原来,除了对于何辰出轨的蛛丝马迹,我会不知所措外,还有很多事我都是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冷静的头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乱啊。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这样的。
我慌乱地站起身,冲进浴室,打开淋浴。
冰凉的水从头淋到脚,彻骨的寒意逐渐让我清醒。
“杜蕾。就算所有的人不理解,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就可以了。”我告诫自己,“找出凶手,那就是我想要的。”
“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没错,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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