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悠哉,看来他还不知道当局的阵势,可怜的小羔羊。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希望他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琅皇细心搂在怀里的长发美女是谁?
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是那位美人的绿眼珠,冰冷中散发一阵杀气,怎么与某个人的眼神这么相似。这都不是重点,目前关注的是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衬衫,完全遮盖不住皮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有脖子上的吻痕,密密麻麻,深浅程度不同。他们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琅皇,他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吗?怜香惜玉啊。
杨洋脸上未消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她拼命地拉紧衣口。这个动作反而加深了某种含义,玉衡只怕以为她是被别人强逼。他气得头顶冒烟,卷起了一阵火烟,一团烈火扑向那个不知廉耻的家伙脸上,来势汹汹,琅皇马上放开了杨洋,“要打是不是?我跟你拼了。”
他本来就想找他算清一笔账,既然他自动送上门,那他就不客气了。
琅皇很快后悔了,他根本不是玉衡的对手,他出拳的速度快又准,拳拳击中他的要害,毫不留情,雷电般闪过。当众人反应过来时,琅皇已经抱头飞到了楼梯上,他抬起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孔,抱怨地看着那帮看戏的家伙,“你们、、、、、、”
沈艳上前补多一脚,“活该!”他对得起那个深爱他的女人吗?她替杨洋不值得,可是李婶明明告诉她,琅皇带着杨洋回家的,这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的杨洋趁机乖乖地当一名观众,当初她已经告诉他,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他这点伤痛完全比不上她身上的疼痛,她一身的筋骨像重新组装一样,稍微轻轻地挪动一下,她就会皱一下眉头。
琅隐在玉衡进行第二次攻击时,他快速地冲到琅皇身边,扎实地给了他一拳,琅皇当场痛苦地爬不起来,“人,我已经教训了,也请你手下留情。”宁臣和沈艳在琅隐的指示下,连忙扶起了琅皇。
“机会,我已经给过他,只是他太贪心了。”
玉衡的眼睛早已被火焰代替,理智这种东西,他不需要。他单手挑起他的下巴,琅隐敏锐的躲开,但是早就埋伏在他腹部的拳头冲向了他,他们的身影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青龙看准时机,一式旋门腿,把琅隐踢飞到沙发上,人随沙发歪倒在地上,茶桌上的茶杯也被震得东一个西一个,全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老公、、、、、、”
“住手!”犀利而熟悉的声音踏入了这场战争、、、、、、
杨洋伸开双手,维护着背后那三个人,她知道,玉衡是真的生气了。不管以前她是怎么捉弄他,他不曾像现在这样动怒。玉衡看见她保护的姿态,心里更闭不住那团怒火,他吼道:“走开!”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许你伤害他们。”她不要任何人为了她受到伤害,何况他们曾经陪伴过她,在那段岁月里,她很开心很快乐,她不能让他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伤害了你!”刺眼的吻痕再次挑起他的火焰,他不再是那个笑容可掬的公子,此时的他是一个掌握生死大权的恶魔。
“是我、、、是我主动、、引诱他、、、、、、”她愿意承受这一切,只要他放手。
“不知廉耻!”
杨洋脸上浮现了一丝红肿的手印,火辣辣地印进了她的心里。一双带着怨恨的眼睛惊醒了玉衡,他看了看那双手,他居然动手打她?自从他得知这个成长坎坷的女人是他的亲妹妹,他心疼地一路顺着她,她不要认祖归宗,他由着她;她喜欢到外面上班,他让着她。只要她快乐,他可以把月亮射下来给她。
但是,今天他却打了她。
“杨洋、、、、、、”琅皇无力地叫喊道,却换来一群不知情的人的一片诧异。
这个长发绿眼的女人,是杨洋?这个一身灵气的女人,是杨洋?
杨洋阴冷地笑了起来,玉衡在她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的绝望,他终归把她逼向了悬崖的深渊,“别这样、、、、、、”她的笑声震荡着他每一条神经,心碎的嘶喊,他知道错了,只要她别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他不会追究他。
她溶化的冰心,将化作一江洪水,无情地冲向他,“你派人跟踪我、监视我,不就是,怕我丢了你们腾格家的脸吗?怎么?现在我连笑的权利也没有吗?没有吗?”她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不争气地泪水滴落在地上。
“不是、、、、不是这样、、、、”她为什么要曲解他的好意?他的心在与她相见时,才重新跳动。她带给他一个新的生活,一个美满的家庭,他充心的感激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从地狱里走过来的吗?都是拜你们腾格家的恩赐,只要陌生人一看到我的眼睛,就喊我妖怪。”她憎恨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还有,这张脸,就像下了诅咒一样,他们都想得到,不断的骚扰,不断的窥窃、、、、、、”
“住手!”他抓着她的手腕,不能再让她自残。她所说的每个真相都狠狠刺进他的心脏,因为她不曾抱怨过什么,而杨冰也从不提及过,他以为她生活平静而清苦,没想到她受过这么多的伤害,他真得不知道。
“我恨你!”
杨洋反手将他抛在地上,重重地摔在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她利用两年的时间,带着对男人的那股仇恨,她咬着牙承受一切的痛苦,学会了所有的武术。青龙上前制止她,却被她的拳头重重地甩进了他的肚子里,嘴角流出一条细小的血丝。
玉衡再次扑上去,争取挽回她一丝的理智,她体内的潜力正在暴发,硬生生地把他按在了地上,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滴在他的脸上,“我恨你,恨你们每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破坏我的生活?”
“对不起、、、、、、”他不知道,不知道她的泪会如此烫人,痛得他跟着流下一条泪痕。
“我到死也不会回到你们腾格家,死都不会。”她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泪流满面,心很痛,“我不是腾格夏日,我是杨洋,别再要求我了。”她累了,肩上的包袱是时候放下了。
“我不求,只要你在我身边。”他不能,就算是心碎的她,他还是不能放手。
何时他对她如此执著?在他十五岁那年,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她的存在,让他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他计划了一切的可能,他要为她建一座属于她自己的皇宫,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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