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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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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又见端木流觞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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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些时间给你说。”

    一片破裂之声,是众公子心碎的声音,佳人的所为已昭告天下了,名花有主,他们只能死心。

    不得不说,因为这轻轻一吻,李清泽心情瞬间转好,但对她的话十分不信。试问,若是普通朋友见面,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的“相邀”吗?而且他们口中的“主上”,总觉得不是个普通人,他怎能放心?“瑟儿别为难,虽然他们武功不低,但我有信心将你带出去。”

    “笨,若是碰到生命危险,即便你不说,我们也得拼出去,但如今真的毫无危险,听我的,我很快回来。”而后,又轻轻吻了他刚毅的面颊后,趁着他晃神,便跑了过去。对着面瘫的蓝衣少年嫣然而笑,“小哥儿,走吧。”

    ……

    水上人间画舫甚大,甚至可与现代船只相媲美,其精致程度也是李清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整个船体为上好木材,经特殊工艺打磨,平滑有质感,甚至还可闻到隐隐木香,在棱角处,以红铜包边,金碧辉煌。

    画舫顶端深处,有一偌大房间,平日里紧闭,只有“贵客”来,才肯开放,这贵客,自然唯有一人。

    八名少年在房间门口便止步,只有李清瑟自己走入房间。

    还是一股淡淡香柏木的味道,很独特的品味,闻着让人舒服。走近了,才有一股茗香扑鼻。

    “好久不见了。”将房内隐隐压力视为无物,李清瑟步伐轻盈,见到那人对面一张椅子,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做了下来。

    那人?正是鎏仙阁阁主,端木流觞。

    两人中间有一硕大茶几,上面摆放各种茶具,皆是极品,在茶几一侧,有不同小罐子,罐子中放着各种各样的茶叶,能看出,主人正在煮茶消遣。

    端木流觞依旧一身白衣,衣料似丝似布,似缎似纱,有着锦缎的高贵、细棉的服帖及丝绸的色泽,剪裁得体,穿在本就仙气十足的男子身上,更若不食人间烟火。乌黑亮泽的发丝不做任何束缚,随意披散,素衣乌发,仙姿飘渺。

    他没理她,继续摆弄手中茶具,悠闲自得。

    清瑟嘴角微微抽了一抽。看吧,她一想就是这样的结果,这人就是个神经病!上回弄了个夸张花哨的轿子,派了八少年抬着她过去,也这样对她爱答不理,一句话都懒得说,最终又把她赶了出去,一句话打发了她——看看她。

    晕,就因为想看她几眼便将她兴师动众的弄过来,也只有这神经病一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那么这一次,李清瑟已有心理准备,估计也是“看看她”。

    清瑟也毫不客气,伸手便将他泡制好的香茗端起,一口干了,很是豪迈,也可说是牛饮。

    能感觉到对方顿了一下,但那一顿仅仅是片刻间消失。

    她渴了,刚刚爬山,而后又飞上这画舫,到现在滴水未沾,如今又跑来白白让人看,满桌子的茶没必要委屈自己吧。有了上次打交道的经验,她知道端木流觞不会毫无理由地伤害她,于是更是有恃无恐,放下茶碗,拿起下一个茶碗,将一碗碗清茶喝个底朝天。

    心中暗暗惊讶,这茶叶绝对有门道,在宫中喝了不少上贡极品,但这茶比宫中的茶还要好喝。“喂,这茶叫什么,很不错,回头我也买一些喝喝。”她指着其中一只空碗问。

    “涯天青笋。”他答,声音也是一派飘渺。

    “胡说,涯天青笋我喝过,不是这个味。”清瑟反驳。

    端木流觞微微点了点头,“不错,除了涯天青笋,里面还有一物,鹤顶红。”

    李清瑟大吃一惊,双眼大睁,难以置信地指着那杯子,“这个加了鹤顶红。”

    “嗯。”他轻轻回答。

    清瑟欲哭无泪,果然是神经病,上一次弄她来是为了看看她,这一次弄她来是为了让她喝毒药。她收回最早的判断,这种神经病比打人毁物更可怕。

    面色稍稍一白,指着旁边的被子,“这个加了什么?”

    “七步逍遥散。”毒药。

    “这个呢?”清瑟的声音有些急躁,又指了一杯。

    “竹叶青的蛇毒。”

    “这个呢?”又指了一个空被。

    “见血封喉。”杀人于无形之毒。

    李清瑟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无力之感甚强。“这么说这些茶碗里都有各种不同毒药?”

    “嗯。”

    清瑟猛地站起,很想抓住他脖领子扇耳光,但只要稍稍向前一点,便能感觉到前方有道无形的墙壁将她推开,这是“气”!是武功顶端之人用内力所驾驭之气,这种气,当时她在怡景宫和桑贵妃对掌之时便能感觉到,与这神经病想必,桑贵妃实在太弱。

    这人武功定然变态的高!李清瑟心中暗暗下了判断。

    重新又坐回了位置上,惊讶过后,理智回归,心情平静。还好她体内有凤珠,百毒不侵,不然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说,那个……那个……谁,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喝各种各样的毒药?”

    “本座没让你喝。”

    李清瑟卡壳,是啊,人家没说让她喝,是她自己端起碗就喝的。咳咳……尴尬。“你别称呼你自己叫本座好吗?听起来很老气,我们也算旧识了,就别有自称了,如果非要自称,我还自称本宫呢,多麻烦。话说,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不会还想看看吧?”

    他未理她,重新开始沏茶,又是一杯香茗,只不过将一旁的若干个小瓶子一股脑地倒入茶碗中。

    清瑟恼得想挠头,但打还打不过他,神经病啊!和神经病打交道真是麻烦。

    “我说,那个谁啊,外面还有人等我呢,你要是想看我,就抬起头好好看,若是觉得看得不够仔细,我就凑到你身边看,如果你觉得看得不过瘾,我脱了衣服给你看,你快看,我快走好吗?”

    对方还是那般慢悠悠,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摆弄着茶具。

    而后,他坐回位置,略带慵懒地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椅背上,轻轻一指桌上的香茗,“这杯,才是给你喝的。”

    清瑟点了点头,拿起茶碗直接喝了下去,啪地一声,将空茶碗放在桌上。“喝完了,还有事吗?”

    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交织,将眸子隐藏其内,看不出他的想法。“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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