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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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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三兄弟共分享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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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如灰,如今被公主这川贝梨弄得,竟有些复燃。“下官从小看过名医无数,得到的结论都是气血两亏,并不知是合病。吃补药无数,从从无好转。”

    清瑟点了点头,她学的是西医,西医全靠仪器,没了仪器,西医都不如江湖庸医,无奈。“平日里有什么症状,例如说头疼之类的。”

    慕容微微点了点头,“偶尔头疼,但最多的还是气短、乏力,经常发热,咳嗽,有时甚至会……昏厥。”提起他的病情,便觉得十分懊恼,这么个大男人,竟体弱不如女子。

    李清瑟十分认真地想了一想,也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她认输了,后悔刚刚竟说了大话,还有模有样地装着问人家病情,现在,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人活一张脸,就算她真没想出来,也不能表现出。

    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盖住眼中的心虚。“你的病情,我已了解,但为了谨慎起见,这几日我再好好想想,过几日给你定论。”说完这句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之前是一脚踩进大坑,现在是光荣荣地两只脚一起进去,自作孽不可活。

    慕容却突然笑了,精致的唇瓣微微勾着,若不是那唇瓣没了健康的颜色,想必也会艳压群芳。他怎么会看不出公主的心虚?若这点东西都看不出,他又如何能做到执掌乾坤?

    “好的,那下官在这里先谢过公主了,但公主也别太劳累。”

    清瑟心中大大舒一口气,慕容有残真好骗。“哦对了,我都忘了所来目的了,你身子弱,若是我俩同房,怕你打扰你静养,所以就搬到那个……那个……”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小院。

    一回头,看见管家在门口守着,心情大好,“管家,进来,那院子叫什么名?”

    管家见公主叫,赶忙入内。“回公主的话,是静园。”

    李清瑟扑哧一乐,自己和“静”还真是有缘,在宫中就和东倾月住在静宁宫,如今来了慕容府还又是静园。“对,我要搬到静园了,你好好养身子。”

    慕容幽禅的不解一闪而逝,面上是伪装的受宠若惊。“不,不,若是搬走,也应该是下官搬,岂能让公主去那偏僻的院子?”

    李清瑟隔着他的衣服,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屋外。阳光明媚,微风徐徐,不得不说大鹏国的天气一向很好。“别总公主公主,下官下官的,刚刚都说了,既然嫁给你了,这家里便是你做主,家主住主屋是自然,别和我争抢了,就这么定了。”

    见他还想说什么,她赶忙打岔,“有些病,是闲出来的,平日里多散散步,对身体好。”

    正说着话呢,一直收拾屋子的春香等人来了,“公主,屋子已经收拾妥当。”

    清瑟开心,点了点头,“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有残你记住啊,一天两次按时吃蒸梨,直到一点都不想咳为止,平时按时吃药,多走动,勤通风,记住啊。”说完便急匆匆离去。

    “大人?”见公主远去,管家这才出声问自家主子的意思。

    慕容幽禅微微点了点头,“既然是公主的意思,便不能违逆,你下去吧。”说着,自己也转身慢慢回了房间,重新将那打开的门窗关闭好,坐在满是软垫的椅子上,闭目沉思。

    想了一会,缓缓睁开眼,薄唇微启。“残雪。”

    一阵微风,窗子瞬间大开又瞬间关合,一人如微风一般闪身入内,恭敬跪在地上。“主子。”

    慕容放松了身子,斜靠在软垫上,左臂微弯,头轻轻枕在手臂上。“看紧了静园,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下去吧。”

    残雪应了一声,一阵微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慕容重新闭目,神情很是疲惫。这五公主太过诡异,放着京城中众多俊才不选,选了他这个病鬼,新婚第二日便主动搬出主屋,对他和颜悦色毫无架子,而且还……很关怀,到底是为何?

    他是个在阴谋中出生,伴随着阴谋长大之人,有没有诡异,他不用看单凭感觉就知,他敢肯定,五公主李清瑟嫁给他定然有所图,但到底她想要什么?

    最好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话,他不介意让这公主走在他前面。

    想到这,慕容幽禅再次睁开眼,褐色的双瞳平静中带了一丝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复杂,因为至今为止,他并未对这五公主有何反感,不然他不会让她活着。

    静园,一切收拾妥当。

    李清瑟走到庭院,迎着已经渐落的夕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要知道,这懒腰她可憋了整整几个月,自从到了那皇宫,她连大气都不敢出,时刻小心翼翼,说句话也十分斟酌,如今,终于自由了。

    月,一切准备妥当了,只等你来接我了。

    清瑟仰头望着红蓝相间的炫彩天际,唇角上扬,心情无比轻松,因为她要彻底自由了。

    ……

    与轻松自由的李清瑟相比,此时的某地,却满是阴霾血腥。

    崔府,祠堂。

    若是个陌生人,定然不会猜出此时跪着的竟是往日里精致华美的贵公子崔茗寒,此时的他,浑身是血,衣衫是否褴褛根本看不出来,因为已浸透了鲜血。有些血已经凝结,成为深红至黑,有些血还在流,地上的痕迹狼狈。

    他跪着,满是血垢的脸上苍白,精致的嘴唇已经白得如纸,裂开如干涸的河床,他的眼垂着,呼吸微弱。

    幽幽的光线从祠堂繁花的窗棱射入,他的另一面是供奉着无数牌位的祭桌,其上黑底白字牌位无数,每一块牌位便代表一人,每一人皆姓崔,无数牌位如同长着无数只眼,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盯着面前跪地的血人。

    崔茗寒没被赶出崔家,但面临的是降嫡为庶。

    当时丞相大怒,欲开祠堂将其除名,但却被崔茗寒的妹妹崔茗甄偷偷跑掉,跪求正在颐养天年德高望重的崔老中堂,崔老中堂出面,这才勉强让丞相收回决定。

    但却要将其降嫡为庶,这一点丞相坚持,崔老中堂也是无奈,最终勉强将这件事拖到了一个月后。

    此时,崔茗寒被罚跪祠堂,三天三夜。

    “哥哥,哥哥。”祠堂从外紧锁,崔茗甄买通了守卫,欲来看望他,却无法推开门,只能勉强从推开的门缝看到其中跪着的血人。虽然崔茗寒平日里很少与她说话,但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崔茗甄看见平日里翩翩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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